说话。

    他看着我的眼睛，他笑得很开心。

    他说，你喜欢我。

    我没说话。

    他说，你爱我。

    我没说话。

    他说，亲我一下，好不好？

    我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吻上了他的嘴唇。

    2.

    地府的工作也多种多样，我干起了老本行，当一个咨询师，有人的地方就存在着争斗，即使大家严格意义上来说，都是死人也一样。

    我得养家，还得保护温新，即使他并不是孱弱的只会原地站着等我保护的人。

    我很满意这个世界，我可以遗忘掉现世我的所有过往，只记得，我是温新的丈夫。

    到地府的第一年，我们换了房子，住进了属于稳定居民的住所。

    到地府的第五年，我攒够了戒指钱，送了温新一个滋养灵魂的钻戒。

    到地府的第十年，我送了温新一对地狱马，还会喷洒着火焰的那种。

    到地府的第二十年，我们基本在物质上，达到了现世的标准。

    到地府的第一百年，我终于爬到了足够高的位置上。

    再也不会有人试图在言语上轻薄我的太太，也不会有人敢于尝试挖我的墙角。

    我躺在躺椅上，温新跪在软垫上，帮我涂抹手膜，他涂抹得很认真，也很仔细。

    3.

    他合上了小瓶子，我扣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扯到了我的软塌上，用双手扶住了他的腰。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睫毛却闪了闪，我扯开了他的衣带，衣衫松垮地滚落在地，露出满是我留下的吻痕的身体。

    我的手划过一点点痕迹，他瑟缩了一下，却说，喜欢。

    我难得地解释了一下，我说，如果不杀了他们，死的会是我们。

    他说，我知道。

    我说，但你害怕我。

    他说，我爱你。

    我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我说，这样也好。

    他想要俯下身替我口，我拦住了他，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他下面的洞被地府里的药膏滋养得又热又紧，我插了进去，换来他一声诱人的呻吟。

    我干着他，他刚开始还能给予配合，到后来很干脆地放弃了所有的动作，只得承受我的欲望，享受着我带给他的快乐。

    他看着我，他一直看着我，从很久以前，一直看到现在。

    我吻上了他的眼睑，他低声地笑，他说，这样很好。

    我们一起攀上了高潮，他死死地搂着我，那张脸很是漂亮。

    我退了出去，抱起他，去泡温泉，他躺在我的臂弯里，说，我没想过你会这样。

    我大跨步往前走，我说，我也没想过，我会这样。

    我帮他做清理，做着做着，我们重新滚到了一起去。

    我的肉棒插着他的穴，我们面对着面，坐在温泉里，温新搂着我的脖子，时不时亲一下我的脸蛋。

    我不解于我对于他肉体的痴迷，也不解于他对于我肉体的痴迷，但我不会难为自己，所以白日荒淫，夜日荒淫，都再正常不过。

    4.

    又过了几百年。

    温新提议，让我们去投个胎，也去现世修行一番。

    我知道他把时间轴选在了当年，所谓的修行，不过是重新走一遍我们曾经的路。

    他提议一起喝一碗孟婆汤，其中有一碗是真孟婆汤，给我的，一碗是假孟婆汤，给他的，效用中止在我们回到地府的时候。

    他觉得自己做得毫无破绽，但孟婆是我的人，我让她依然调配两碗梦魂汤。

    但真的给我，假的给温新。

    一梦醒来，老师正领着温新到我的教室，他拿着粉笔，在讲台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他说，我叫温新。

    我和他一起补了后面的一句话，温故而知新。

    他坐在了我的身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我把桌面上的书本推给了他，他就很高兴的样子。

    我们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好朋友，他依然无微不至地照顾我。

    我们并排躺在学校天台上晒太阳。

    他说，薛冷，你是一个好同学。

    我说，我喜欢男人，你愿意被我肏么。

    他的脸涨得通红，我静静地看着他，他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话，他说，不要这样。

    我回了一句哦，接着睡我的觉。

    温新过了很久，又轻轻地对我说，薛冷，我不排斥你喜欢男人，但我不是喜欢男人的人。

    我翻过身，我看着薛冷，他也看着我。

    我吻上了他的额头，我说，给我肏，好不好？

    他说，我不喜欢男人。

    我的吻慢慢下滑，滑到了他的嘴唇上，啃咬着他的嘴唇，他的眼中剧烈地挣扎着，到最后，他选择了顺从，听任我的动作。

    我松开了他的嘴唇，我起了身，开始穿我的外套。

    温新说，薛冷，你要怎么样。

    我说，找别人。

    温新说，干什么？

    我说，发泄欲望。

    他说，我艹，你他妈的。

    我转过了身，看着他，我说，不装了？

    他说，你无非是仗着我，仗着我喜欢你。

    我说，你可以不喜欢我。

    我说，但我要我们，在一起。

    我说，你离不开我的。

    他冲了过来，他抱住了我，他咬着我的嘴唇，边咬边哭。

    我擦了擦他的眼泪，我扛起了他，下了楼。

    我们来到了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我将他的上半身压在了讲台上，开始扯他的裤子。

    他的身体有些发抖，我的手指插着他的穴，我说，不要害怕。

    他说，我不害怕，我太兴奋了。

    做好了润滑，我提抢捅了进去，他的声音有点痛苦，但还在正常的范围内。

    我干着他，他叫得很好听，算得上天赋异禀。

    我们在教室里做了三次，他瘫软在讲台上，有些缓不过神。

    我拉上了拉锁，抱起了他。

    我说，你的一切从此都属于我。

    他说，那你的呢？

    我说，还是我的。

    我又说，但我会对属于我的人，很好。

    他说，你真中二。

    我没说话。

    他说，我属于你。

    我说，这很好。

    5.

    温新父母的航班，被我通过各种途径，停飞了。

    但他们依然在返程的车上，遭遇了车祸，人的命数是注定的，阎王让你死，你就活不长。

    我没什么感觉，但这不妨碍我搂住温新，一遍一遍地肏着他，让他哭出眼泪。

    第二天的清晨，我向他求婚了。

    求婚词是，你愿意当我的太太么。

    他同意了，他没有理由不同意。

    我们开始过着有时候无聊，有时候不无聊的日子。

    有一天，我还在我明面上的生日聚会里，遇见了生面孔，乔虹。

    我已经不太记得他的名字，他的面貌了，如果不是他的视线过多地停留在我的太太的身上。

    我抱起了我的太太，抬脚踹翻了我的蛋糕，我说，手滑。

    没人敢说话，因为我有放纵的资本。

    我说，时候不太早了，我想跟我的太太同房去了，大家也就散了吧。

    我说，有些人的眼珠子收一收，太难看了，如果不想收，那就不必再来了。

    我转身就走，我把我的太太扔在了床上，开始扯我的领带。

    温新小少爷就在床上笑，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