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凌鹤峰还需要多少人才能练成蚀阴,恐怕还会有此类案件发生。”
林书棠道,“我会加强戎州内外的防守力度,派人全天巡逻。”
景澜叹气,“戎州这么大,周边村镇那么多,总有看不过来的地方。”
林书棠点头,“我再将城中居民的户籍册查一遍,不能再有人遇害了。”
陈萧道,“城府是戎州的中心,城府一乱,整个戎州必将大乱,自今日起,我与景堂主、雷门主各带一队人马在城府内巡查。”
景澜看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晌午的时候,殷连颂终于确定了顾朗星中的毒。
“乌头草?是这个么?”柳暮山指着书页上画着的一棵歪七扭八的草问。
殷连颂点头,“乌头草是一种剧毒植物,研磨出的粉末遇水即化,将掺了乌头草的水涂抹在某物上,干透后在潮湿环境下就可挥发。”
剑寒川问,“如何解毒?”
“乌头草只有一味解药,生长在玉坤山脉峰顶的神仙草——铁皮石斛”,殷连颂道,“凌鹤峰绞尽脑计给朗星下毒,目的就是为了引庄主去玉坤山脉。”
剑寒川眸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他敢伤星儿,我定要让他永不超生!”
柳暮山激灵灵打个寒颤,殷连颂问,“庄主何时去玉坤山?”
“越快越好。”
“茶马镇已被南雒重兵包围,要闯进去谈何容易,我与庄主同去。”
“我也去!”柳暮山无比积极。
剑寒川摇头,“我一个人去即可。”
“还是我与庄主一同去,凌鹤峰上次在庄主手中吃了亏,这次势必是有了万全之策,玉坤山脉内的情况我们又不熟悉,万一有南雒军的埋伏,还是多个帮手的好。”
柳暮山拼命点头,“是啊是啊,万一有弓箭手埋伏,万箭齐发,庄主武功再好也不能全身而退,万一庄主死了唔……”
殷连颂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人拽过来在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语气中已有了严厉之意,“暮山!”
柳暮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道歉,“庄主对不起……”
剑寒川摆摆手,并不想跟柳暮山计较,“暮山说得也有道理,我此次去主要是为了采到铁皮石斛,凌鹤峰却不可不除,就多带些人去罢。”
殷连颂点头,“我去通知大家。”
剑寒川道,“这几日大家都累了,告诉大家下午好好休息,入夜就出发。”
殷连颂一路阴着脸,柳暮山也不敢再撒娇,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到了房门口,殷连颂推开门,柳暮山缩在门边低着头,殷连颂瞪他一眼,“还不进去?!”
待柳暮山进了屋,殷连颂关门落了门栓。柳暮山抓着他的衣袖,一脸乖巧,“阿颂,你累不累,我去帮你要热水罢。”
殷连颂不理他的卖乖,牵着人径直进了内室来到床边,拉着他站在自己两腿之间。
柳暮山眨眨眼,便搂住殷连颂的脖子弯腰去吻他。殷连颂躲过他的吻,顺势按下他的身子,柳暮山反应过来时已变成了趴在殷连颂腿上,屁股朝天的姿势。自己的双腿被殷连颂一条腿压着丝毫动弹不得,身子趴在他另一条腿上也被牢牢按住,柳暮山慌了,努力回过头去看他,“阿颂,你要做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惊慌,殷连颂不为所动,撩起他的外袍,将他的外裤扯到膝弯。柳暮山觉得身后一凉,这才明白自己被人扒了裤子,他已经明白了殷连颂要干什么,惊慌夹着难以言喻的羞耻让他挣扎起来,殷连颂手起掌落“啪”的一声落在柳暮山翘起的臀上。柳暮山愣了半刻,才拼命挣扎起来,“你凭什么打我,快放开我!”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柳暮山身子一颤,挣扎地更厉害,“放开我放开我,你是混蛋!”
殷连颂的手覆在他臀上,刚才的两巴掌并没有放水,掌下的臀肉已经有些发烫,殷连颂冷声道,“你什么时候安静了,惩罚什么时候开始。”
柳暮山抽泣,“你凭什么打我?”
“看来你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殷连颂抬掌连着三下落在他左臀上,柳暮山两腿一抽,左半边身子不受控制地向上抬了一下,巴掌并没有停,掌风夹着五分力道接连又是三下落在他右臀,柳暮山抽泣地更厉害,“我知道我说错话了……我知道错了……我已经道过歉了……”
柳暮山哭得他心疼,殷连颂叹一口气,手掌在他受责的部位轻揉,“这几日频频出事,庄主本就忧心,朗星中了毒庄主更是担惊受怕,你今日说的话丝毫不经大脑,说得那般过分,好在庄主向来宽容大度,又知你年纪小不跟你计较,换了别人恐怕当场就与你打起来了。”
柳暮山一味的抽泣,也不说话,殷连颂又道,“你自己说说你还小么,都十七了罢,都是可以当爹的年纪了还这么胡闹。”
柳暮山听着听着,脑子里一下子想起了有一夜殷连颂曾说过的话,尽管现在这种情形是非常不合时宜的,他还是想起了,并且脸也不可抑制地红了起来,又听他说“是可以当爹的年纪了”,心里一堵一下子委屈起来,哭喊道,“我不当爹我不要当爹我也不会当爹,你愿意当你就去当罢!”
殷连颂一愣,明白他是误会了,伸手把人拽起来坐着。柳暮山跨坐在他腿间,挨过打的屁股悬空着,满脸是泪。殷连颂心软了不少,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小山,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只爱你一个人……”
“那你让我当爹!”柳暮山质问,眼泪又掉下来两颗。
殷连颂吻去他的泪痕,“我这不是被你气到了顺口一说,你这个年纪在平常人家可不是已经当爹了么。”
柳暮山抽泣,“那你这个年纪岂不是有好多小孩儿了?”
殷连颂道,“是啊。”
柳暮山鼻子一酸,“那你以后想要孩子吗?”
殷连颂摸摸他的头发,他哭得一身汗,连头发里都是湿湿的,殷连颂轻声哄道,“我不要孩子,我已经有个孩子了,你不就跟个孩子一样么,打了几下屁股就哭成这样。”
柳暮山更委屈,“我已经十七了你还打我!”
“做错了事就得挨打,以后你若再做错事我还打。”
柳暮山嘴一撇就要哭,殷连颂低头吻住他半张的嘴,伸出舌头探到他口中一番吮吸。一吻结束,柳暮山伸手到后面揉揉屁股,委委屈屈,“疼。”
殷连颂失笑,“只打了八下而已。”
“就是疼。”
“那好罢,给我看看。”殷连颂将柳暮山放到床上趴好,伸手褪下了他的亵裤。柳暮山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印着几个巴掌印,右边臀部挨得最重,已经有些肿了,殷连颂暗自后悔自己下手重了,拍拍他的背,“我去找些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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