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地开回东湖,萧肖把燕飞抱到了楼上的卧室,岳邵煮了碗牛奶,放了颗安眠药。燕飞换了睡衣,喝了牛奶,在两人的陪伴下很快睡著了。昨天晚上这人还跟他们缠绵呢,这还不到一天就虚弱地回来了,岳邵和萧肖在燕飞睡下後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
“二哥,我过去,你在家陪著飞。”
“我让岳凌过来。”
说罢,岳邵出去给岳凌打电话,让他过来守著燕飞。那两个混蛋,他岳邵不亲自出手难消他心头之恨!回来的路上,岳邵和萧肖已经接到了许谷川的电话。那两个人打车去了东区的一处老旧的小区。许谷川得到保镖的消息後就给已经安排好的手下打了电话,现在那两人被闯入家中的一夥不明之徒蒙上眼睛、捂住嘴巴、铐上手铐带走了。
岳凌接到兄长的电话马上开车赶到了东湖,他还顺路接上了焦柏舟和萧阳。本来他只想接焦柏舟的,但萧阳也想来。卫文彬也想来,可是他们都走了,下午的课就没人去上了。最终,卫文彬做出“牺牲”。他去听课,焦柏舟和萧阳去照顾燕飞。
许谷川在帝都的私人靶场里,他颇有兴致地在室内靶场里打靶,一名手下匆匆走过来报告说:“许少,岳少和萧少到了。”
“你带他们到地下室,我这就过去。”
“是。”
那人快步走了。许谷川摘下护耳、拿下眼镜,顺手又拿起他刚刚打靶的那把手枪走了。
见到许谷川,萧肖和岳邵第一句就是:“人呢?”
许谷川掏出烟盒递过去,岳邵和萧肖各拿了一只,跟在许谷川身後的人立刻为他们点上烟。许谷川这才回道:“在刑房里吊著呢。”说到这里,他嗤笑一声,“我给他们一人一枪他们就全招了。”抬了下手,跟著许谷川的两个人进了岳邵身後的一间屋。许谷川稍显严肃地说:“这次的事说严重也不严重,但也不能说就到此为止了。”
“什麽意思?”萧肖冷声。
许谷川蹙眉:“前燕飞以前曾在一家小餐厅里打工,当时那俩人在小饭馆吃饭,把手机落在了桌上。前燕飞收桌子的时候把手机塞到自己兜里了,结果被返回来的两人逮了个正著。那俩人就是街头的混混,不学无术,故意放饵钓鱼以此骗钱勒索的。前燕飞被他们一吓唬,当场给了他们三百块钱不说,还把自己的学生证给交出去了。那两人一看他是帝大的学生,更是以此要挟,时不时对前燕飞勒索。前燕飞怕这件事捅到学校去被退学,不敢报警,就由著两人勒索他。”
“他们每次勒索的数目不等,端看手头紧不紧。他们前後勒索了前燕飞整整半年,每个月少则三四次,多则七八次。一开始他们都是几百几百的要,有一次他们赌博输了钱,让前燕飞给他们两千块,三天后前燕飞真就给了他们两千块。从那之後他们的胃口越来越大,有一次竟然开口要一万块。没两天前燕飞就自杀了。他们知道他自杀了就跑到外地亲戚家躲起来了,怕警察发现他们勒索的事,然後就一直在那边没回帝都。这次他们在网上看到关於大飞的帖子,知道大飞不仅还活著而且混得不错,就恶向胆边生,又想故伎重演勒索大飞。”
说到这里,许谷川担心地说:“大飞说他醒来的时候身上只有七十块钱。前燕飞是从哪弄的那些钱?那两人说他们跟前燕飞勒索了几次之後前燕飞好像就不在餐厅打工了,他们也不知道前燕飞是从哪弄到的钱。我之所以说不能肯定就到此为止,就是出於这一点。那两个人前前後後跟他勒索的数目超过了五万块,他去哪弄的这五万块?不弄清楚他的钱是怎麽来的,大飞很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陷入某种麻烦或危险中。”
岳邵和萧肖都是一脸的严肃。岳邵说:“我马上派人去查前燕飞生前的动向。”猛抽了口烟,他说:“带我们去见见那两个不怕死的家伙。”
“走吧。”许谷川指指岳邵和萧肖身後的那个门。
推开门的时候,萧肖对许谷川说:“给我找几条饿了两天以上的狼狗。”
许谷川向房间里的手下示意,对方立刻打电话联系人去找并尽快送过来。房间里,被吊在刑柱上,腿上各有一个枪眼的家伙看到进来的三个人,又听到了萧肖的那句话,再次吓得失禁了。
※
晚上快1点,岳邵和萧肖才回到东湖,同来的还有许谷川。岳凌在客厅等著。三人一进屋,萧肖就问:“飞有没有好一点?”
岳凌脸色凝重地说:“没有。止疼药的药效一过,燕哥又开始头疼。他晚上就喝了一碗粥,什麽也吃不下。他又吃了一颗止疼药,柏舟和小阳在楼上陪著他。”
岳邵和萧肖从外带进来的血腥气瞬间弥散。两人往楼上跑,许谷川没上去,岳凌问:“那两个人呢?”
许谷川走到单人沙发上坐下,冷血地说:“已经变成狗粮了。”
岳凌平静地点点头,没有任何的不良反应,只问:“是单纯的勒索还是?”
“目前还说不好。”许谷川把详细的情况说给岳凌听。
楼上,岳邵和萧肖坐在床边,床中央,燕飞脸色毫无血色的躺在那里,看上去异常的虚弱。萧阳担忧地说:“哥,燕哥一直头疼,你们想想办法啊。”
焦柏舟在一旁道:“这是前燕飞留下的後遗症,药物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
岳邵声音粗哑地开口:“你们也累一天了,今晚就在这儿睡吧。小阳,许谷川在楼下,你去帮我们招呼。柏舟,你和岳凌我就不管你们了。你们自己找房间去休息。”
焦柏舟和萧阳点点头,不放心地又看了燕飞一眼,两人安静地离开。卧室的门关上,萧肖倾身,在燕飞耳边说:“燕飞,那两个勒索你的人,我们已经把他们喂了狗,为你报了仇。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了。你安心地走吧。我们会替你保护好你的家人和你的声誉。”
岳邵的大手在燕飞冰凉的额头上抚摸,道:“不管你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你现在都只是燕飞。没有人会知道你以前做过什麽,以後,所有人谈起‘燕飞’这个人,都只会有羡慕和尊敬。”
说了这些话,岳邵和萧肖去浴室洗去身上的血腥,然後上床,把无辜受了“欺负”的人紧紧抱在怀里。
客房,听了许谷川解释那两人为什麽会勒索燕飞之後,萧阳窝在许谷川的怀里问:“那两个人我哥他们怎麽处置的?是不是送到拳场里了?”
许谷川抚摸萧阳只穿了背心和内裤的身体,闭著眼睛似睡非睡地回道:“废了手脚丢出帝都了。睡吧。不困?”
“困了。”很配合地打了个哈欠,萧阳闭上眼睛。许谷川抚摸的动作继续。那些过於黑暗的事情,他自己知道就行了。
另一间客房,焦柏舟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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