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第八根,淤血在这里扩宽,我仔细地摸了摸,在扫描仪上也不见异常。
继续往上,扫描仪的肋骨上出现了一条不太明显的裂痕,我抬头看着他的表情,重重地按了下去。
吴妄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来,按住我的头顶。
“疼吗?”我挑挑眉,道:“第七根肋骨骨裂,不太严重,调养两个星期就能痊愈。”
我放下扫描仪,双手顺着他的第七根肋骨流连,轻声道:“你的夏娃,受伤了。”
我的手重,他放在我头上的手轻轻地揉。我的手轻,他则停下手来,指肚滑过脸侧,挑起我的下巴。“医生,你不能公报私仇。”
“我们有什么仇?”我起身退开,说:“你冲个澡,热水冲冲淤血部位,之后我用药给你揉。”
吴妄毫不避嫌地起身脱去裤子。我又退了一步,双手插在胸前若无其事地欣赏。
为了敛水浴缸做得很高,吴妄跨进去之后,大腿被挡住了一半,但并不影响我观赏美景。他的背很宽阔,到腰迹线条窄收,臀部挺翘有力,从上到下都生得让人嫉妒。
说他是天之骄子并不为过。他家世出众,才华横溢,年轻俊美,这一切都叫我嫉妒得眼红。或者是嫉恨,他什么都有,做什么选择都是游刃有余。
相较之下,我什么都没有。无亲无故,心中也无依靠,努力到了今日,才找到一个属于我的小小的位置。
可他却偏偏要淌这淌浑水,这是我最不能理解的地方。
大致冲洗过后,他取下水洒,调高温度,冲洗着自己的胸膛,水珠顺着他胸前的肌肉流过,异常缓慢,像是卡壳的旧电影。淤痕被洗得鲜红夺目,妖艳异常。
之后他打开了清洁浴室的抽风扇,跨出了浴缸。
他又坐在了浴缸边沿上,我准备好了药膏。练习格斗技的时候,我想方设法让他受过更重的伤,断个一两根肋骨都算是小意思。有次闹得很大,吴妄不仅手骨骨折,肋骨也骨折三根,还刺到了肺,咳血咳得瘆人。k动了真格想要惩治我,吴妄却在被抬上担架的时候努力摆了摆手说算了。结果只过了一个月他又若无其事地回来参训,两个月不到伤就痊愈了。
可是在这里任何小伤都不能放任不管,不然不知道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
耳边是风机嗡嗡的响声,淋浴过后的吴妄浑身散发着灼人的热气。我继续那个半跪的姿势,将药膏一点点抹在他的胸上,又一寸寸地揉开。不再恶意地用力,而是过分缓慢轻柔地抚摸。药渐渐渗入皮肤,留下一条光滑发亮的痕迹。我站起身来,微微弓下身,吻了他的右肩,瘀伤开始的地方。
之后是向左,向下,轻轻地吻。吴妄一动不动地任我动作,问道:“医生,这也是治疗的一部分吗?”
我不作回答,沿着淤痕吻到受伤的肋骨。伸出舌头舔舐,啃咬,轻啄着他的皮肉。
最终,我双腿跪在了他的面前,确切地说是两腿间。
“这里也充血了,需要治疗。”我说。
既然已经充血了,我便放弃了不轻不重的吻,直接把他粗壮的下体含进嘴中。
闻到了淡淡的腥味儿,嘴中含着东西舌头无处放也不太好受,含到深处之后他那里的毛扎到了我的脸。我闭上眼,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一场煎熬。
我想试试看,在他这里我到底有多少底牌。
我想取悦他,努力地用舌头拱他的顶端,握着他的根部上下吞吐,可惜他并不为所动,直至我的舌头和下颚已经有些酸麻。
于是我睁开眼,叼着他的东西,抬头看着他。他也眯着眼睛在看我,懒洋洋地好似很是享受。我深吸了一口气,放开手,埋头,将他的下体深深地吞进了喉咙。脸被他的毛扎得很痒,呼吸变得困难,最主要的是抵着喉咙的下体让我一阵阵地想吐。我努力地调整抑制,将一波波汹涌而来的呕吐冲动压在了喉咙里。微凉的液体滴到腿上,我才意识到口水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嘴周围都麻木得感觉不到了。
我吐了出来,不解地抬头看着吴妄,他怎么还不做反应?这个时候男方不是应当禽兽一样地化身为狼按着女方的头凶猛地插抽吗?还是说同性恋对这些早已习以为常?
心中升起了几分挫败感,我又再次将他的下体吞了进去,这次吞得更深更快,将自己撞出了眼泪。
或许我是受虐体质,耻辱和窒息都适应得很快。
一下下地吐出,深吞,捡男人最喜欢的方式,动作越来越快。风扇声掩盖住了啧啧的水声。
感觉到手下的肌肉绷紧,那里在最终轻抽,快到了。
我最后一个深深的吞入,将整个口腔缩紧。
之后我马上抽身,可还是有浊液喷到了嘴里,脸上。腥热又粘稠。
我怔怔地跪在那里,吴妄从上而下地打量我,将手放在我的头上,问:“这算什么?”声音里有几分愉悦。
是啊,我都干了什么?
主动给一个对我态度暧昧的男同性恋者口交,还帮他吸出来了,还一直被对方调笑着。
他应当喜欢这样吧,不然怎么会射出来?可要说他有多享受多动情,我也感受不到。我愈发难以捉摸他对我的态度。如果我深爱一个人,爱到千方百计地追着他到了宇宙,那他的一举一动肯定都可以牵动我的神经,哪怕是轻轻的指间相碰也能叫我激动异常,我猜。
吴妄对我不是这样的。
我的精神上在各种意义上都很受伤,在心中暗骂这一轮真他妈的不值。
我起身擦干泪痕、嘴边的浊液和口水,打开喷头一次次漱口。
“我不是会公报私仇的人,这是福利!”我扭过头,恶狠狠地对他说。
八
有朝一日,我也会回归于初始,变回这宇宙中的一粒尘埃。
拿着勺子从罐头中挖出一块肉酱送到嘴里,呆望着圆窗外的茫茫星空,我突然怔住了。
j伸出了一只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说:“喂,自己一个人发什么呆?”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拿到眼前仔细查看。他手指肚上有一个红色的园斑,周围微微肿了起来,泛白。是吃虾的时候刺的伤口。
“发炎了,”我说。“当时没有处理好。”
把手还给他,我又十分严肃地说:“待会儿我给你配些消炎药,免得情况恶化。”
j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吐吐舌头并不反驳。餐桌前再次陷入沉默。
经历了进入宇宙最初的激动人心的两天后,除了遭遇两次船体晃动,这已经是平凡无奇的第七天了。生物钟还不能很好地适应宇宙生活,现在每个人都显得有些疲倦。
浴室里发生的事没人再提。我为吴妄服务了一把,他很坦然地接受了,之后便再无其他。飞船震颤的事情也没人提及,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决定按兵不动,等待下一次时机。
今天是计划内的出舱作业。在飞船匀速稳定行驶的时候对外置观测器进行组装。正常情况下耗时一个小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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