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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情深缘浅

    “你的体质似乎发生了变化,无法引气入体。『可*乐*言*情*首*发()』”炎烈皱眉道。

    云姜抬头,听到这里她没来由的心中失落,那她不是废了。炎烈不会只是每年要她一口元气,就罢了吧,不能修炼她还有什么用。云姜半天也没说出什么。

    “你的经脉已经到了练气中期的宽度,而且你体质特殊,没有练气中期修为根本无法引起气入体!”炎烈又说道。

    “那有没有别的办法?”云姜终于忍不住问道。

    “有,那就是有人强行把功力输给你,让你达到练气中期。”炎烈定定得看着云姜。

    云姜低下了头,炎烈肯定是不会把修为给自己的。

    “还有一种办法,只是这个秘法很久没有人试过,会有一定的危险。”炎烈道。

    到底是什么,你老人家能不能一次说清楚,云姜腹诽,她现在真的连修炼的希望都没了,那她又怎会甘心。

    “体炼,用别人的身体修炼后再回到本体。只是要找一个有灵根而且身体互不排斥的体质。”炎烈又说道。

    “什么!”云姜不可置信的说道,这怎么可能,难道像她穿越一样穿到别人的身上,她可是用了好久才对现在这具身体适应的。

    “你不用想了,明天我会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炎烈道。

    云姜一时之间没转过味来,睁大了眼睛看着炎烈,炎烈叹了口气,伸手把云姜扶住,从她嘴中吸了一口元气,残留在嘴上的体温,让她意识到自己又一次给人家占便宜了,不管那个方法多危险,也比现在要好很多,随着自己年龄增长,这有些事可是没办法控制了。

    她又吃了一颗补气丸,魂不守舍的走了。

    次日,云姜用过早膳后,还专门准备了一些干粮和肉脯装在一个小布包里,还装了一袋水。她可不想再挨饿了,炎烈不吃饭,她可是要吃饭的啊。等灵珊和曲中强都走后,她悄悄给李管家留下口信,让他转告曲中强和灵珊她出门了。那也只能这样,如果直接说,肯定会啰嗦没完了,她又不擅长撒谎。

    炎烈带着云姜来到仰月城后的连岳山脚下,望着这苍翠的大山,云姜想起了那个传说,随后又笑着摇了摇头。

    “上来!”炎烈道,打断了云姜的感叹。只见炎烈脚下有一把黑剑,剑身暴涨到一尺多长,正悬在半空。

    “我……,”云姜满脸黑线,现在他才七岁好不好,她就是爬也爬不上去啊。

    炎烈皱了下眉,不耐烦的一把把她拎到黑剑上,云姜吓得脸都白了,她连飞机都不敢做啊,恐高啊!黑剑飞起,云姜死死抱住炎烈的腰身,确切的说,她也只有那么高好不好。云姜不敢睁开眼,只听见耳边的风声,她真得在天上飞了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落到了地面上,云姜还闭着眼睛死死的抱着人家。

    “胆小如鼠!”炎烈道。

    云姜也不管炎烈说什么,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炎烈忽然凭空消失,云姜愣了,这是……,正当她惊慌之际,又凭空出现了一个男子,一身绸缎蓝袍,跟世俗中的公子差不多,虽然容貌做了修改,但是云姜还是一眼认出那就是炎烈,至于吗,怕人看到你那张僵尸脸吗!云姜腹诽。

    “大叔……”云姜试探道,随后还挤出一个笑容。

    “嗯,你家在什么地方?”炎烈道。

    “陵阳城,花月楼!”云姜没加思索脱口而出,现在时隔两年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了。

    云姜和炎烈走在陵阳城的大街上,说真的,这还是云姜第一次,在这青天白日的走在陵阳城里,上一次还是晚上呢,要不是炎烈,她现在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呢。

    很快,他们到了花月楼,炎烈忽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他很快收敛身上的气势,隐匿了修为,抬头看了一眼花月楼对面的玉香阁。

    “小姐你怎么了?”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说道。

    “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一个女子站在窗前淡淡道,视线始终不离外面那道蓝色身影,心中喃喃:师兄是你吗?

    “哎呦,这是哪家公子啊,看着面生呢!”阮妈妈还是老样子,只是脸上的褶子更明显了。

    云姜满脸黑线,她这是直接被无视了吗。炎烈没有说话,云姜挤上前去,阮妈妈看到云姜吓了一跳,居然没说出话来,傻愣了起来。

    “我娘呢?”云姜道。

    阮妈妈看云姜身边的公子,眼珠一转,随即拿着帕子哭了起来:“我那苦命的女儿啊,两年前离开后就再也没回来啊!”说着还抹了一把眼泪。

    云姜顿时傻了,就是说念奴在她离开后不久去找她了吗。

    “阿水姐姐呢?”云姜又问,面色沉重。

    软妈妈顿时停住哭声,想了片刻道:“你是说那个丫头啊,她不是和你一起……。”

    “我要见李阿婆!”云姜说着就要往花月楼走去。

    阮妈妈一把拦住她:“你一个小姑娘,还是不要进去了,李阿婆早被他儿子接走了。”

    “那我可以进去吗?”炎烈冷声道。

    “当然啊,我们这里就是给像您这样的公子准备的,只是她……”阮妈妈看了下云姜露出为难的表情。

    “这个你不用管,给我准备一间清净的房间,让你们楼里最红的姑娘过来伺候。”炎烈道。

    “这个……。”阮妈妈还是很为难的样子。

    软妈妈那表情明显就是要钱吗,云姜鄙夷。

    炎烈递给她一锭金元宝,阮妈妈顿时眉开眼笑:“公子里面请,翠丝还不快出来接客。”

    云姜眼前有一排乌鸦飞过,这都过去两年了,连花魁都还没换,生意不景气啊。想到那平儿,心情也不是很好。就这样云姜跟着炎烈走进了花月楼。

    一路上走过这烟花之地,云姜还真是不习惯,这种古代娱乐场所,她也只是仅限于电视上见过。现在身临其境真是浑身不自在,好在她人小,没人注意到她,因为她的光芒全被身前这个炎烈遮挡了,看他那自若的表现,估计是常客了。

    云姜不知道的是,还有人比她更看不习惯炎烈这种行为,那就是玉香阁的如烟姑娘。

    他们来到了靠后院的房间,里面很是干净,推开窗户云姜还看到了,她刚来时住过的院子。这阮妈妈也算是会办事了,知道他们来的目的,安排在这个房间,云姜感到很是满意。其实她心里也隐隐感觉到,念奴也许早就不在了,只是她还是要求证一下,让心里舒服一点。至于阿水,她那天在祭台没有看到,她希望她平安吧!

    “这位公子,奴家这厢有礼了。”翠丝满头珠翠,晃着那两个大馒头又来了。

    “嗯,”炎烈居然笑了一下。

    翠丝一屁股坐在了炎烈的腿上,拿起桌上的酒壶就给炎烈倒酒,全然不顾还有云姜在那里好不,这炎烈也是,坦然接受,不知道这些少儿不宜啊,云姜郁闷不已。

    “翠姨,你还好吗?”云姜从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

    “啊!你是云姜吗?”翠丝这才注意到云姜,虽然时隔两年,但小时候的印记还有。

    “你知道我娘去哪了吗?”云姜眨着眼睛看着翠丝。

    翠丝看了一眼炎烈,见他没动声色,便道:“云姜啊,我和你娘也算是姐妹一场,如今你也不要惦念她了,既然你还好好的活着,那就好好跟着这位公子。”

    “到底怎么了啊?”云姜最见不得这磨磨唧唧的。

    “你那年和阿水失踪后,你娘都快急疯了,到处打听消息,后来听说城里也有孩子失踪,就一起去找你们去了,只是没有一个回来的。”翠丝还掉下了两滴眼泪,似乎真情流露。

    炎烈听到这里,皱了下眉头,他记起那晚他和两个修士斗法波及到一些凡人,其中还有一个口口声声喊着姜儿的人。今天他居然可笑的陪她来寻亲。

    云姜眼泪都流了下来,愤恨的盯着这个跟她有仇、对她有恩、还要利用的男人。因为自己中毒害死了那么多的人!

    炎烈迅速站起身,翠丝一个没防备摔倒在地上,炎烈跨步到云姜跟前,一把抱起她向外走去。

    云姜拼命的挣扎,哭喊,这时大家的目光都看向这里。感到炎烈的手臂青筋跳动,眼里似有腥红。看着这满屋子的人,云姜咬住嘴唇,强忍住悲伤,趴在炎烈的肩头,不能因为她让他再伤人了。

    感觉到云姜平静下来,炎烈的心也放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娃总是能牵动他的心。可是杀死她的亲人,她真的能释怀吗!

    这时门口一阵骚动。

    “如烟姑娘,你不在你的玉香阁,到我们这花月楼来干什么!”阮妈妈没好气的说,连她那句哎呦都没用。

    “我是来找人的!”如烟淡淡道。

    “来这找男人的都是良家女子,你来找什么男人啊,不是妈妈我说你,干我们这行的也是有规矩的。”阮妈妈提高声音道。

    如烟刚想说什么,正巧看到炎烈抱着那和他在一起的女娃。四目相对,就在那一刹那,炎烈转身回到那个房间,抱着云姜从窗户跳了出去;翠丝正傻傻得坐在地上发愣之际,又见一个白色身影从窗户跳了出去;翠丝的心还没跳稳,娱乐场所的护卫都跑了上来,翠丝终于受不住刺激晕了过去。

    云姜忘记了恐惧,她任由炎烈带她来到一个无人的胡同。

    “师兄,你就那么不想见我吗?”如烟神色激动。

    “你我之间已成过去,不要再找我了!”炎烈平静道。

    “师兄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我不相信你是嗜血成狂的人,你有苦衷的对不对,我没有嫁给别人,是你误会了!”

    如烟这样淡然的女子也会如此失态,只是这个抱着他的男人怎会如此让人伤心。

    “不管是不是误会,我们都已不可能,缘尽于此吧!”炎烈冷冷道,眼里却有悲伤隐现,也许这都是天意。

    “师兄……”如烟疾步上前。

    炎烈已经消失不见,如烟知道他说缘尽,就一定是缘尽了,她受算师指点,辛苦的在这儿等候,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再见他。她有许多话要和他说,她也不在乎什么道修还是魔修,她也不在乎有多少人反对,她只在乎他,却换来一句缘尽于此,当真是可笑啊,想她莫如烟一世孤傲却落得如此下场。一个人、一身白衣、走在这世俗中,难道当真是看不破吗,她是时候该回去了。

    “你放开我!”云姜说道,不带一丝感情,明明知道自己无处可去,明明知道自己在炎烈面前没有反抗的余地,可此时的她当真无法控制自己,她可以冷血的看着那些女孩被炎烈杀死,但她却无法接受念奴也死在他的手上。

    还是在那个祭台,云姜似乎能想象出念奴当时的样子,都是因为自己,一个年轻的生命因记挂,她这个冒牌的云姜失去了生命。这都是天意吗,她不只是不原谅炎烈,其实她更多的是不原谅自己。

    “对不起,我……”炎烈看着云姜纤小的身影,失去母亲那种无助,他似乎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本就是这样的人,你没有心,你不是还想把我养大当炉鼎吗!”云姜大声道,她现在什么都不怕了,最好死在这里。

    “我……”炎烈终是没有承认,他知道这个孩子再受不起刺激了。

    云姜坐在祭台上哭泣,炎烈就守在那里,直到云姜受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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