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绳子和死者的勒痕完全一致的话……”王强思考了一会。
正说着,鬼子带领着王强来到了化妆间,王莉莉也跟了进来,刚刚走进门,看见躺在床上的刘庆林,王莉莉便一头扑了过去,失声痛苦了起来……
现在刘庆林的尸体,细节部分已经被斌子清理的差不多了,除了头发没有恢复以外,面部和身体已经恢复了百分之九十以上,因此就和正在休息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
斌子伸手搀开了王莉莉,王强和我走到了刘庆林尸体的前方,然后王强在取证袋中拿出了绳子,一和脖子上的勒痕比对,完全吻合!
“太对了,看来这的确是凶手行凶的凶器!”王强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有些激动的说道。
“开来下一步就需要你们去调取监控录像了,如果录像吻合,那凶手的端倪便崭露无遗了!”我对王强说道。
王强点了点头,但是忽然间又把头转向了我这里,“鬼兄弟,你怎么会对案件侦破有这么大的天赋呢?”
王强犀利的眼神看着我,看的我有些透不过气来,那种感觉,就像有千万只眼睛在一起质问你,让你的心不住的发问。
正在我和王强对峙的时候,斌子突然间插话道;“王警官,你还不知道吧,我们鬼子,以前和你是同行!”一边说,一边在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本获奖证书,打开递给了王强。
证书刚刚递到王强的眼前,便被我一手遮了回来,但是我还是看到,王强的眼睛还是扫视了一下、
“斌子,你瞎说什么,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别提了!”我有些生气的说道。
“鬼子,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依依不饶……”斌子看着我的脸小声的说。
“斌子,你不感觉今天你的话有点多吗?”我斜视了斌子一眼,斌子停住了话语。
我将头转向王强,我注意到,自从他扫视到我的证书开始,王强的脸一直就是阴沉的,没有一丝生气。
“七局?鬼兄弟,你是七局的人?”王强惊诧的看着我。
“都是以前的事了,别提了。”我回答道。
“虽然我只是咱们这里的一个处长,但是关于七局的事,我还是多少知道一点的……”王强看着我说道、
“好了,王警官,我有些不舒服,刘庆林的尸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我相信你们侦破案件应该不会太困难了?我想休息一下,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不送了!”我的脸色也变得不是很好看,并且对王强也没有客气的说道。
“好,鬼兄弟,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没必要强迫你,这都是你的私事,但是我看的出来,你是个很有天分的人,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说完,王强对我笑了一笑,带着王莉莉走了出去。
刘庆林的尸体随后也被警察带回了警局,于是我和斌子就都换上了便装,回到了值班休息室。
“鬼子,事情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还是走不出来?”斌子两只眼睛看着我说道。
“斌子,这件事情你是知道的,对我来说打击太大了,我不想再回忆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哎,算了,鬼子,没有过不去的坎,该放下的始终要放下!”
“斌子,你以为我不想放下么?”我的眼睛和斌子对视了一下。
“我知道你难受,我更明白你的心情,可是那毕竟是从前了!”斌子还是劝我道。
“行了,斌子,让我一个人静一会……”
我相信故事到这里,肯定有一些读者想知道,七局究竟是什么地方?
实际上,七局,是所有警察行业的人都羡慕而又恐惧的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最高的薪水,有最好的设备,而且有最好的福利。但是那里,也有警察局历史上最大的牺牲,最大的付出,和最多的死亡!
七局,是一个只有警察行业的佼佼者能去的地方,更是一个类似于特种部队一般神秘的队伍!
有人做过这样一个统计,如果一般警局的伤亡率一年为五人的话,那么七局的伤亡率将会是它的三倍还要多。
那个时候,我是一个警校毕业的学生,因为在学校表现优异、毕业之后被分配到了当地的县公安局,而且是作为一个新手积攒行业经验去的,我的校长告诉我一旦时机成熟,他们会把我分配到更好的地方、
但是实际上,我并没有想过要去更好的地方,因为当时的我只有二十出头,有可能是因为家庭的原因,我的性格和同龄人极其的不附,我是一个喜欢沉稳的人,不喜欢想他们那样追名逐利,只想如果可能就在这个地方工作下去。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正因为我的这个思想才导致校领导对我更加的重视,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异常沉稳。
来到警局以后,我的师父也是当时县公安局的一位久负盛名的破案能手;他二十岁入警局,二十四岁参与案件侦破,现年四十七岁,侦破案件大大小小超过九十三起,抓获罪犯三百余人。
这样一位侦案能手,我问他为什么愿意在一个县公安做一个处长,他告诉我,他年轻的时候也和我一样,想的是踏实,但是谁知道一进入侦破行列便再也无法收手,从市公安厅到区公安局再到县公安局,来来回回调职五次上下,于是他就向上级领导打报告如实告诉领导自己只喜欢为人民服务的一线工作,做不了领导,就来到了现在的公安局,因为侦破案件立功无数,上级领导就给了他一个自己要求的侦案的处长来做,而且一做就是十三年。
我的师父告诉我,案件的侦破不仅仅需要眼睛、手、鼻子更需要的是心!中国有句古话;‘心诚则灵’凡事只要用心去做,就一定会得到你自己想要的答案!
就这样,我在师父的带领下,我真正的走进了案件侦破的行列……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接手的第一个案子就是那年冬天惊动了全国上下的大案;一家上下七口被杀,门窗完好无损,也不是熟人作案、而且这个地方远离市中心,监控探头还没有全部普及,想要调取监控是不可能的事,更可怕的是我们在现场唯一提取到的线索就是一对脚印!这个案子对于我一个刚刚毕业的学生来说无疑是难上加难,而师父,却是异常平静。
那一天,师父说带我去看一样东西,我对师父说;“师父,今天是上面交给咱们破案期限二十天的最后一天,还去看什么东西?还不好好研究案件?!”
师父淡淡的笑了笑;“小子,破案也是要讲缘分的!没你准出去出去看完这个东西就有头绪了呢?”
听完了师父的话,我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于是就和师父一起走出了公安局。
北京的冬天格外的寒冷,凌烈呼啸的寒风像刀片一样飞划过我们的面庞,我和师父走在道路的右侧,尽管中午的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但是昨天的这场雪还是没有融化的意思、
我走在师父的身后,脚印一深一浅,“小子,你知道北京的天为什么这么冷吗?”师父问我。
“因为雪下的大,而且北京的地理位置比较特殊、”我回答道、
“你只说对了一半,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人心!”
“人心?师父,这天气和人心有什么关系?”
“这人的心啊,也是知道冷暖的,在这样的大千世界里,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刚刚走入社会,遇事不够沉着、不够稳重、心地太过稚嫩,经不起检验啊!”师父一边说着,一边仰起头长叹了一声。
“师父?那依您看这件案子的侦破点在哪?”
“小子,你看到这地上的脚印了吗,为什么会有深有浅?”
“因为人两个脚的力度不一样,就像两只脚不一样大,同样的道理!”我回答师父。
“对了,脚印……脚印……、师父,你是说案件的侦破方向要从脚印入手?”
“你没看到当时我们在现场提取的那对脚印上有些问题吗?”师父转过了身来,看着我说道。
“我是觉得有一些问题,那个脚印两侧受力很重,越向里部越轻,而且脚印的深浅程度相差太大,右脚明显比左脚受力要重!”我向师父回答道。
“没错,两侧受力重证明什么?证明这个嫌疑人是一个典型的外八字走路,右侧脚印重又证明什么?证明嫌疑人的左脚有有病患的!”
“师父,我想起来了,当时在咱们侦查案件的时候有一个自称是死者一家的姑父来给提供过线索,这个姑父就是一个典型的外八,而且我观察过他走路的姿势,他的左脚明显不敢走重路!”
“哈哈,是的,可是这个案子以我来看应该不是那个姑父做的,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可能会知道一些事情!”师父和我说道、
“哦?师父,那这么说,您是早就观察过那个人了?”
“没有早就观察,也就是在这两天,我调查过,这个人在死者一家被杀的晚上他是出去打麻将的。”
“那师父,以您来看,这件案子的破案点在哪里?”
“小子,相信你自己,从脚印入手,没错的!”
就这样,在师父的指导和鼓励下,我终于在克服了种种困难之后侦破了第一个案子,而且在此后的日子里,我侦办的大案越来越多,一直到我三十二岁那一年,我超过了师父,而师父却早就退离了工作岗位,县公安局让我接替了师父的职务、但是我的校长还是不顾局里的强烈不满毅然决然的把我调离了这个县公安局,来到了那个神话版的地方————七局!
第三节;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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