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石火间,时寒枝猛然想起来,面前的骚狐狸是想要雄性胯下的那根肉虫了。
想通后,她不由骂道:“不知廉耻的畜生。”
花茜吃吃一笑,绯红的脸上媚态毕现,她看向浑身赤裸的时寒枝,想起先前在一起的时候。时寒枝那时天天和她腻在一起,时不时就来拨弄她,把她按在各种各样的地方肏穴,仿佛做多久都满足不了时寒枝旺盛的欲望,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她,有没有自己骂自己一声“不知廉耻的畜生”。
“那你要不要来嘛~”花茜伸手探向自己的下身,修剪整齐的指甲从褶皱上轻轻划过,她自己拨开闭合的花瓣,露出深藏着的粉嫩小穴。她先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坚硬的指甲一层层破开紧紧积压在一起的软肉,慢慢触到最尽头的凸起上,她把指头轻轻抽出来,上面薄薄覆盖了一层透明黏液。
花茜吮干净指上的黏液,斜睨了眼紧抿着唇不发一语的时寒枝,道:“你不想尝尝吗?”
时寒枝犹豫片刻,目光停留在她随着喘息不断起伏的胸乳上,说:“为了取回我给你的灵力而已。”
但她心里仍在想,狐狸那里的水是什么味道的?
但时寒枝委实放不下神仙面子,她只用手粗鲁的揉了揉,沾了满手的狐狸淫水,放到鼻下闻了闻。
没有什么特别腥的味道,她又用舌尖轻轻碰了碰手指,也没有甜味。
有什么好吃的?她想,狐狸未免太把自己当个宝贝。
但却不知为什么,脸已经不由自主的凑到了她直流骚水的肉穴前。
粉嫩的肉瓣被花茜拨开了,时寒枝的舌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花液涌出的源头,并探了进去,卷起舌来舀出更多的热液送进嘴里。
冰冷的鼻尖触碰到她肉穴上面凸起的点上,时寒枝隐隐约约闻到了狐狸身上的骚气,她着迷似的又嗅了嗅,那味道又倏忽不见,仿佛是她的错觉。
完了。约莫是狐狸精的什么秘法,蛊惑她让她不可自拔,听说狐妖修炼就是靠的此法,尾巴越多的越能勾引人。
可惜花茜现在在她的舔弄下已经没了理智,仰着脖子浪声哼道:“要出来了……不要伸到那么里面啊……”
她的舌头在里面偏偏不讲规矩,到处都探一下,顶到最里面的凸起时,花茜就会狠狠颤上一下,有一种莫名的受孕感,令她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像是飘在半空中。
时寒枝抵着花茜的腿把它们分开到最大,让舌头进到更深处,这样的动作下,花穴上方的肉芽被她的牙齿顶住,把花茜压的生疼。在这一阵疼痛里她感到小腹越来越热,快感忽然积累到顶点,她大张着腿,手指抓紧滑落肩头衣物,闷哼一声就泄了出来。
时寒枝还没来得及离开,被迫吞下了一大口狐狸的汁液,她直起身,被呛得咳嗽了两下。
花茜遮着眼,脑子还有些飘,她的耳朵舒服的动了动,小声喘息着,在空荡荡的牢狱里被放大,又撞回花茜的耳朵里。
“还要么?”时寒枝声音喑哑,她抬眼,眼中泛着因为喉咙不适而涌出的水光,但其中的锐利已经消失不见。
“不要了,我困了。”花茜打了个哈欠,眯着眼枕着后面蓬松的尾巴准备眯一会儿,春天到了,她越来越嗜睡,算了算,发情期也快到了,还不知道今年能找哪个一起过。
时寒枝:“也好,那我们走吧。”
花茜眼皮抬了抬,又无力的垂下,回道:“你先走吧,我可不想被当成共犯。”
时寒枝盯着她,重复了一遍:“共犯?你已然是了,你以为别人不会怀疑到你头上?”
“你不说,旁人又怎么知道?我还没蠢到告诉别人。”
花茜烦躁的揉了揉尾巴毛,对时寒枝说:“再说了,夫君会护着我的,用不着你担心。”
时寒枝尾羽耸了起来,不悦地凑上前,问:“喻臻那个废物,能做什么?”因为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吗?
“你这么凶做什么?”花茜皱眉,被时寒枝凶恶的态度气到了,不过她转念一想,也勉强猜到了缘由,于是笑道:“你该不会是因为被他打败了,所以说到他才这么不高兴吧?”
时寒枝握紧了手边的锁链,咬了咬后槽牙,平静的道:“没有。”
花茜才不会信,时寒枝把怒意都摆在脸上了,她安慰道:“输给喻臻也没什么丢人的,他可是战神呢,很强的。”
强?时寒枝快给她气笑了。但她也没办法否认,毕竟最后输掉的是她。
但为什么花茜这只不学无术的狐狸也能用这样怜悯的目光看她啊?时寒枝非常不解,为什么她能摆出一副与有荣焉的胜利者姿态?
花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冰凉的链条已经紧紧缚住了她的一只手腕,等她反应过来,时寒枝已经用锁链束缚住了她的两只手。
这镣铐是寒铁制成的,花茜刚被缠住,双手的手腕就被冻得红了一片,她缩了缩脚,退到墙角,警惕的看向时寒枝,怒道:“你是不是想恩将仇报?”
时寒枝拽住她的脚腕,把她拖到自己面前,冷冰冰地说:“是。”
她不仅想恩将仇报,还正在实施。
手腕上传来的寒凉一直钻到心里,就像是有虫子在咬噬皮肤下的血肉,花茜本身修为就低,还被时寒枝拿回了一部分,现在更难抵御寒冷在全身蔓延,她想要挣开锁链,但时寒枝早就扣上了镣铐。
“你有病吗?”花茜感到难以置信,她以为时寒枝至少是讲道理的,不会一言不合就使用暴力。而现在,就因为自己提起她战败的事,她就生气到这个地步。花茜想,她的好胜心也太过剩了吧?
时寒枝捏着花茜的脸,命令道:“趴下来。”
“不要。”花茜十分有骨气,飞快地拒绝:“凭什么听你的。”
“你想被铐在这里一万年吗?”时寒枝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毫不留情的威胁道。
花茜一噎,不得不去屈辱的背过身,趴在地上,屁股后面的尾巴只剩下了叁根,时寒枝看见它们耷拉在花茜的股间,瑟瑟发抖。
尾巴总是能反应主人最真实的心理状态,高兴的时候会摇来摇去,害怕的时候就会垂下来,时寒枝摸到她的尾巴根,突然收紧了手。
“嘶!——”花茜的狐狸毛都炸起来,回头朝时寒枝喊道:“不要拽我尾巴!”
天知道她每天打理自己的狐狸尾巴要花多长时间,被她这么拽来拽去,迟早要秃了。
她最爱惜自己身上这层狐狸毛了。
“万事好商量,别薅我尾巴。”花茜委屈地抖了抖耳朵,态度软下来,求饶似的向时寒枝说。
是吗?时寒枝看了看花茜水汪汪的眼,又揉了揉她蓬松顺滑的尾巴毛,最后,她说:“我不要。”
她不仅要摸她的毛,她还要玩儿她的尾巴。时寒枝拍了拍花茜的屁股:“抬起来。”
花茜迟疑了会儿,于是时寒枝把手伸向她的另一根尾巴。
“嘤!”花茜吓得叫了出来。她不得不抬起屁股,把阴户抬到时寒枝面前。花茜羞耻至极,恨恨的把脸埋进墙角,发出一声屈辱的悲鸣。
她的臀瓣白皙丰润,时寒枝轻轻一掐,留下一道红痕,紧接着就红肿了起来,娇嫩的皮肤经不起她折磨,时寒枝轻轻舔了一口,花茜小穴里的水泽又淌了出来。
这样对待,也能湿这么快吗?时寒枝笑了声,轻轻捋着她的大尾巴,她顺了不久,就捏着她的尾巴尖挑逗她湿透了的肉穴,若有若无的瘙痒感逼着花茜呻吟出声,她用细细的声音骂道:“混蛋……居然用我的尾巴做这种事!……”
时寒枝胸口的滞涩忽然就散了,不知不觉,脸上也带了抹轻松的笑。
“你这里还在动。”时寒枝用尾巴尖的毛戳了戳她缓慢翕张的小穴,尽管花茜心里不愿意,但身体还是无法控制的渴求有什么东西能插进来。
“下流。”花茜骂。
时寒枝用外层坚硬的尾巴毛碰了碰她的花蒂,花茜立刻就绷不住了,全身都瘫软下来,求饶道:“天下第一的明辉神君,你就放过我吧……”
这样不上不下的撩拨,就跟刑罚一样,她完全承受不住一丁点儿的挑逗。
“那你跟不跟我走?”时寒枝问。
“跟,你去哪儿我都赖着你。”花茜趴在地上,任散乱的发丝铺在肩头又洒落在地,她叹了口气,道:“但我要带着我的崽崽一起。”
跟喻臻的孩子?时寒枝咬牙,想着当时怎么没一口气阉了喻臻,还留下这么个隐患。
“孩子有这么重要吗?”时寒枝把玩着她软软的尾巴,问。
花茜趁她看不见,默默翻了个白眼,道:“当然重要啊,我自己的孩子。”
她枕在手臂上,心想,时寒枝这种没有孩子的人当然不知道孩子的可爱之处。她的崽崽和她一样,有一身油光水滑的毛,漂亮极了。
时寒枝默默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她说:“那你给我也生一个。”
“你在做梦吗?自己的孩子自己生。你以为生孩子不痛吗?”花茜生气的摇了摇尾巴,正好甩到时寒枝脸上。
被尾巴抽脸的时寒枝心平气和,问:“那你为什么给喻臻生?他的血统不行,生出来的孩子资质低下。”
而凰鸟血脉就足够高贵。时寒枝心想。
“那是我夫君,我们拜堂成过亲的。”花茜觉得时寒枝脑子是不是坏掉了,给自己夫君生孩子那不是很正常的么?不然给谁生?
时寒枝自动过滤掉自己不想听的,说:“那我们也拜堂成亲。”
花茜:“我已经成过亲了。”
时寒枝:“再成一次也没什么。”
还没等花茜说话,时寒枝就用指头拨开花茜的肉穴,把手指送了进去。她不敢用狐狸尾巴,狐尾外层的毛坚硬的很,穴里有那么脆弱,真送进去怕是会直接划破内壁,她权衡再叁,还是算了。
花茜拒绝的话被吞咽了回去,她随着时寒枝的动作前后轻蹭着乳头,垂下的乳房在激烈的动作下晃动着,果然坠得她胸口生疼。
先是一根手指,扩到足够深之后,时寒枝又加了一根,这里没有灵气,她变不出肉棒来,只能用手操着花茜的穴,不过手指能更加灵活,揉到肉棒照顾不到的地方。时寒枝用拇指按压着花蒂,那里红彤彤的,就像肉芽一样突起,敏感的可怕,时寒枝轻轻一碰,她的穴里就涌出大股大股热液,浇湿了她的指尖。
她的穴里涌出来的热液一直滑倒时寒枝的手腕上,时寒枝没忍住,低头舔舐花茜漫出穴外的淫液。
“别停……”花茜难耐的往后挪了挪屁股,让时寒枝不要停下手上的动作。
时寒枝咬了口花茜的腿根,不高兴的直起腰来,紧抓住花茜的腰侧用力抽动自己的手,直到花茜脑中一片空白,随着她的动作摆动腰肢,发出急切的浪叫。
花茜的鬓角有些被汗浸湿了,时寒枝怕汗水滴进她眼睛里,另一手帮她挽起头发,拭干额上的汗水。白皙的肩头被她咬了好几口,时寒枝目光定在她纤细的腰上,狐狸天生是软的吗?她的腰就像是蛇一样轻曼,时寒枝吻了吻她的后腰,手指按在她的子宫口上,重重捣了下去。花茜发出细碎的呜咽声,狐狸的叫声没有什么特定的规律,时寒枝听得就像是小孩在撒娇,心里也格外的柔软。
不知道什么时候,花茜听到耳边传来时寒枝清冷的声音,就像是梦里一样,她说什么?花茜支起耳朵来听,隐隐约约听到她说:“……我给你生个狐狸怎么样?”
花茜:在做梦吧。
閲dμ噈椡:VíΡγΖω點てōM
老时:谁、说、我、不、行?!(怒!
不是啦你就是很不行(指那个那个方面
我真的不会写肉了我千方百计想把它拉回到肉文但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她们就开始唠嗑我总感觉我不是肉文写手我是小崔说事主持人(哈哈(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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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关于战俘的去留问题(下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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