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两人手牵手回家。
可能是离家越来越近的缘故,安贞渐渐对今晚将要发生的事感到紧张,双腿莫名地发软。
别怕,她在心里默默给自己加油打气——其实跟郑基石该发生的早就发生过了,现在只是完成最后一步插入的程序而已。只要做好前戏和润滑,女性
的初次不一定会疼痛,也不一定会流血。性是美好的,是愉快的,是人类的本能,是自然赋予生命的奇妙的感官盛宴——
啊!安贞想蹲在地上抱头尖叫,她的老天爷额,就不能把进度条直接拉到事后清晨吗?
逃避不可耻但无用,很快,他们就到家了。
“那我先去洗澡?”
郑基石好笑地看着她僵直地站在玄关不敢进门的样子,只觉得她连发傻的表情都特别惹人怜爱,让他百看不厌。
“哦,哦好的。”
接触到郑基石充满暗示的目光,安贞条件反射地埋头,完全不敢跟他对视,她胡乱地解下身上的鞋包,一眨眼溜进了卧室。
郑基石哑然失笑,他摇摇头,把门口的鞋子老老实实地摆放整齐,再把被她随手甩在沙发上的小挎包方方正正地摆在茶几上,才慢条斯理地去给自己清
洗。
反正今晚他有一整夜的时间把这份酝酿了几个月的礼物彻
XIáδsんùδ(尛説),Цκ底打开,现在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郑基石洗澡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魂不守舍地躲在房间里假装玩手机的安贞就瞄到他一边动作撩人地用毛巾擦着湿发,一边淡定从容得穿过客厅向卧
室走来,真丝浴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大片性感的胸膛。
啧~这哥真的太会卖弄风骚了。
安贞不忍直视地撇开眼,怀着对这风情万种的嫉恨,乖乖起身去洗澡。
因为郑基石有半身浴的习惯,所以浴室中还安装了一个纯白的人造石浴缸。可惜今天谁也没心思泡澡。
空气中的水汽仍未散去,除了沐浴露的清香外,还残留着郑基石惯用的那款须后水的味道。
安贞打开花洒,冰凉的水流打在皮肤上,给混乱蒙昧的头脑带来一丝清醒。她一丝不苟地清洁着全身,从发丝、脸颊、锁骨、胸乳、肚脐、小腹再一路
往下。
站在镜子前凝视着镜子中那具青春曼妙的少女裸体,一肌一容,尽态极妍,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所有部位美得恰到好处,身材比例精致得不像真
人,从头到脚的皮肉都毫无瑕疵,完美得让人既想膜拜又想摧毁。
这不应该被看作是身体,这根本就是武器啊,安贞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没错,这是她当初为了更好地攻略而精心设置的武器啊,何必要为使用它而感到羞耻?
躁动的心情慢慢地安定下来,安贞拿起吹风机随便地吹了吹湿漉漉的头发,怀着破釜沉舟的信念,干脆直接将浴巾围在胸口走了出去。
××××××××××××××××××××
看着安贞假装镇定地跑进浴室的背影,郑基石哑然失笑。
摇头甩了甩已经干得差不多的短发,他走进卧室开始有条不紊地布置起来。
先是打开加了精油的加湿器,再给待会儿的主战场换上一套新的床品,然后不厌其烦地调整房间的灯光,直到营造出他想要的朦胧又不失温情的氛围。
浴室里传出的水声若隐若现,郑基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站起身把公寓的中央空调温度调高,以防安贞等会儿洗完澡出来被冷气冻到。
需要播放几首sexy的音乐预热气氛吗?会不会太刻意了?
把上次买好却没用上的避孕套和润滑液放进床头柜,郑基石坐在床边思考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地方。
晃神间,他忽然感觉到有一具柔软温热的身体贴上了自己的背部,那双他再熟悉不过的手臂从身后环抱住了他的腰,带着凉意的嘴唇如蜻蜓点水般掠过
他的后颈。
“欧巴”
郑基石觉得这个声音仿佛是海妖在呼唤水手赴死。
“”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想问她怎么突然变得主动,让原本还打算好好安抚她的自己现在反而变成了莫名紧张的那一个。
可是安贞接下来的举动让他很快没有办法继续胡思乱想因为薄薄的真丝睡袍无法阻隔那种胸乳在后背上摩擦挤压时产生的亲密又色情的触感。
郑基石瞬间口干舌燥,马上回忆起安贞胸前的那对美味得让他怎么吃都吃不腻嫩乳,还有上面两颗又娇又嫩的小樱果,不论被他啜吸吮咬过多少次次,
第二天都仍然会恢复成可口的樱粉色。
而现在,她正就着从背后环抱他的姿势,从上到下无比虔诚地用挺翘的乳房厮磨着他脊柱的两侧就好像在给支撑他全身的那根骨头淫荡地做着乳交
一样
心跳如雷,下身立刻充血抬头,郑基石被自己想象中的那幅画面刺激得头脑发昏,几乎想不顾一切转身把这个让他渴望到全身发痛的小骗子压到身下,
进入她,干她,质问她到底做了什么才让他这么又爱又恨。
××××××××××××××××××××
看到郑基石正背对着房门坐在床边,似乎在神游天际,安贞悄悄走进卧室,解开身上的浴巾,轻手轻脚地爬上床,跪坐在床上,从背后环抱住他。
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后颈,安贞发现皮肤贴在真丝布料上的那种丝滑触感让她有些喜欢。
刻意把身体贴得更近,胸前的浑圆可怜兮兮地挤压在男人隐约发烫的背上,缓慢地上下磨蹭,两颗敏感的乳头很快被刺激得凸起,安贞摆动腰肢,用这
凸起的小红果在那条突出的脊椎上乱划乱画,本来环在腰际的左手不知何时狡猾地攀到郑基石的心口。
啊,果然现在心跳得很快啊安贞满意地勾起嘴角,没有枉费她刚才上网检索斩男十八式的心意。
很好,那接下来就是一边舔吻他的耳垂和颈侧,寻找他的敏感带,一边揉捏他的胸口,帖子上说男人的乳头其实也和女性一样是很重要的性兴奋区
新鲜出炉的理论派大师安贞有点牛刀小试的得意,她侧头轻轻地舔了一下郑基石的耳垂,刚想继续施展,突然天旋地转,转眼间已经被男人强势地扑倒
在床上。
××××××××××××××××××××
郑基石把人压在身下才发现她竟然浑身光溜溜地一点也没穿,他眼角发红,呼吸因为眼前香艳的刺激愈发粗重:
“很好玩是吧?”
他跪坐在安贞身上,用膝盖禁锢住未着寸缕的少女,让她无法起身,然后从容不迫地解开自己身上的睡袍,手指都为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而兴奋得颤
抖。
新换的床单洁白如雪,安贞半干的湿发凌乱地铺散在上面,美得像一幅泼墨画。
郑基石紧紧盯着身下待宰的小羊羔,扯动唇角露出一个危险的坏笑:
“本来今晚我想温柔一点的,看来没有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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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难了,我好像写不出之前‘胡闹’两章的那种调皮又带点甜蜜的H风格了,就忍不住想黑泥,想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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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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