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哈啊……啊嗯……”
大宅多年保持原样未曾翻新过,隔音自然也比不上现在的新建住宅。文星阑本来想坐到客厅沙发上去等,可下了楼又耐不住心焦转回了楼上,刚站在楼梯口就听见了舒岑的呻吟。
他一直觉得舒岑叫床叫得是鲜有的好听,一点儿不夸张也不做作,没有任何刻意的讨好,只有那种被他的龟头碾着,逼着,逼到墙角,被逼到无计可施时不得已发出的声音。
脑海中浮现出画面的时候,文星阑的手已经紧紧地握住了门把。
虽然文星阑知道,这门一推开,就不得不面对小狐狸精和老东西做爱的刺痛现实。可要说不想进去,那是不可能的。
金属的门把在他手下很快不再冰凉,文星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掌心里都是汗。
他曾几何时也这么狗怂了?
文星阑觉得可耻又可笑,垂眸却正好瞥见门缝里透出的光暗了下去。
文令秋关灯了。
刚才他进门前就说过,里面关灯就代表他可以进去了,文星阑站在门口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之后还是扭动了门把。
还没完全把门推开,里面肉体碰撞的声音夹杂着女孩子略带哭腔的难耐呻吟就比刚才清晰了许多,文星阑光听着都觉得有些上头,好在里面窗帘也拉着,整个漆黑一片,看不见让他发疯的画面。
“文先生……呜……文先生……”
可哪怕看不见,小狐狸精一口一个沙哑软糯的文先生也足够文星阑打翻醋坛子了,他侧过身静悄悄地关上房门,花了一会儿才适应了黑暗的环境。
而舒岑已经在这短短的两分钟里又高潮出来了一次,身子挂在文令秋的身上瑟瑟发抖,穴儿却还在不满足地绞着他的阴茎。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这一次发作又比上一次更厉害了一些,上一次至少每次高潮过后还会有片刻的清醒,而这一次就连高潮的间隙都像是蒙了一层雾,什么都理不清楚,满脑子只想要继续做下去。
而且更可怕的是,在前穴得到了满足的同时,她的后穴竟然开始骚动了。
那种空虚感就像是将她整个人割裂开来一分为二,前穴的满足与快感丝毫影响不到后穴的空虚,矛盾至极。
“呜……文先生……”
舒岑是真的害怕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这种对欲望需求的膨胀让她忍不住地产生出自厌的想法来。
“我要怎么办……文先生……呜呜……我……”
文令秋自她刚才高潮以来还没动过,可女孩子大颗大颗的眼泪已经接二连三地掉出了眼眶,带着温度的泪水滴落在他的肩头胸口,让人格外揪心。HаitаnɡSHùщù(海棠書楃).CоM
“怎么了?”
舒岑就连和文令秋描述都觉得羞于启齿,她咬着下唇又默默地掉了一会儿眼泪,才嗫啜着开口:“我还是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因为有文斐然的预防针,文令秋其实倒不算彻底的意料之外,但舒岑本就是那种隐忍的性子,现在这连续三遍呜咽着的‘好难受’,每一句都比上一句带有更浓重的绝望,让文令秋也禁不住微地愣了一下。
一股从未有过的心慌从他心尖蹿过,让他搂着女孩子的手更紧了两分:“舒岑,难受是正常的,因为你病了,病好了就不难受了。”
文星阑还在床的另一头愣着,直到此刻被舒岑那带着哭腔的无助之声唤醒,他心里拧巴得跟被绞肉机绞过似的,要现在有个机会让他牺牲十年阳寿换舒岑健康他估计也会毫不犹豫。
“可是我好讨厌……我好讨厌我自己……我觉得我现在都不像人了……为什么人会变成这样子……”
“你怎么不像人了,不许说这种话。”
身后传来的男声让舒岑吓了一跳,回过头去还没来得及从黑暗中辨析出那人影的方向就感觉到一个温热宽厚的胸膛贴上了自己的背。
文星阑蹭上床,从背后抱住哭得正伤心的舒岑,语气听来也并不比舒岑好受多少:“小狐狸精,我求你了,我求你了行不行,你千万不要讨厌自己,难受我们就想办法,我们总会想出办法来的,你不要放弃好不好!”
舒岑确认来人是文星阑之后哭得更厉害了:
“那我好不了怎么办……你们为我做了这么多事……我怕……”
“不许怕!”文星阑又生气又着急,小臂死死地箍在女孩子的腰间,“不要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这些事儿都是我们自愿为你干的,你特别好,一点也不坏,反正我们不会放弃,你也不许放弃,知道吗!”
看得出文星阑也有点慌,说话逻辑颠三倒四,可那语气却是无比斩钉截铁,都是文令秋想表达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他静静地听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怀里的女孩子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一刻,文令秋才总算真切的感受到他从没有注意到过的孩子,也已经悄悄地长成了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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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父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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