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想冲到房间,把父亲从哥哥身上推开的冲动。
可是他的哥哥叫著的却是父亲的名字。
“爸爸……嗯……进来了…………好涨…………”哥哥搂著父亲的脖子,急切的用大腿蹭父亲的腰。
父亲猛地用力往里撞了一下,“喜不喜欢?”
“嗯……喜欢……”哥哥闭著双眼,长长的睫毛颤动著挂上点点晶莹,随著父亲的顶撞,柔软的头发在半空画著柔软的弧度,哥哥的表情很安逸,微微开启的红唇性感的诱惑著疼爱他的男人。
父亲的动作一开始就很激烈,杭岭想象著哥哥的甬道一次次被父亲的肉棒捅开,那种温温热热的紧窒的包覆,那种挤压带来的灭顶的快感。
“啊……嗯……好……嗯…………爸爸……”哥哥的声音随著父亲的撞击颤抖著,那种孱弱惹得男人想要更激烈的好好疼他。
父亲抬起哥哥的一只腿,以便能更快的从侧面插干。
哥哥被父亲撞得不停哼哼,身体也一下一下在床上晃荡,他们交合的部位响著噗哧噗哧的声音,重复著激烈的抽出和刺入。
“爸爸……嗯…………要出来了……”哥哥的脸色有点红,好像感觉到了小穴里的肉棒越来越涨大,小穴也本能的绞得更紧了。
“爸爸要射出来了,小峰想用哪张小嘴吃?”父亲抱著哥哥的一条腿,快速动著腰。
“下面的……不要走…………”哥哥眼睛湿漉漉的看著父亲,这个眼神的杀伤力绝对足够秒杀任何男人,父亲拉起他的手,抱著他坐起来。
哥哥搂住父亲的脖子,跟父亲抱在一起,承受父亲从下往上的撞击,这麽一来虽然没办法像刚才做得那麽猛,但要是杭岭是父亲,也不会忍心忽视哥哥的请求,要是哥哥也像依偎在父亲怀里那样,小鸟依人的偎在他的怀里,就足够他兴奋得到达顶点了。
双人床激烈的晃动著,哥哥的身体上下起伏了几次,突然长长的呻吟出声。
“嗯………………”哥哥紧紧的搂著父亲的脖子,父亲也抱紧了哥哥的腰,两具身体紧密无间的贴在一起,微微的有点颤动。
从他们连接在一起的部位,几道浑浊的液体顺著父亲没有插到底的肉棒流下,弄湿了下面的床单。
房间的门被关上,杭岭喘息著,坐在一片黑暗的走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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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有h(慎)
时间流逝,已经到了学期末,这天哥哥被同学拉出去参加毕业庆祝会,杭岭回到家,很难得的只有他跟父亲两个人。
这些年来杭岭跟父亲说过的话寥寥可数,他们就像陌生人,特别是在杭岭知道哥哥和父亲的关系後,更加不知道该怎麽面对这个男人。
“晚饭怎麽办?”父亲很伤脑筋的站在厨房,他们家的晚饭以前都是哥哥负责的,现在哥哥不在了,剩下的两个人又从来没下过厨。
“哥哥说柜子里有方便面……”杭岭踮起脚打开水槽上的柜子,突然,一只手圈住了他的肩,父亲俯下身,从後面把头埋到他的颈侧。
“爸爸?”杭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地推开父亲。
他背靠著水槽,父亲的腿抵到他的双腿间,粗糙的手掌摩挲著他的脸庞。
“小岭也长大了……”
父亲边说边压低身体,眼看就要吻到他了,杭岭狠狠踩了父亲一脚,抽出边上的菜刀。
“你想干什麽?”父亲没有丝毫畏惧,竟然在笑,“像你哥哥杀掉你妈一样杀了我吗?”
“你在说什麽……”杭岭的母亲是得癌症死的,母亲去世的时候,他和哥哥还有这个男人都在医院。
“你以为要一个人病死就没办法动手脚吗?你在学校没学过?历史上有多少人是被毒死的?”
杭岭想起来了,有一天哥哥突然吵著要做饭……
“你哥哥是个恶魔,杀了妈妈,又来诱惑爸爸。”父亲一步步走近杭岭,“爸爸一直很疼你哥哥的,让爸爸也好好疼你……”
“你不是我们的爸爸!”杭岭双手握著菜刀,已经退到了墙角。
“我是你们的爸爸,妈妈一直背著男人出来找爸爸,所以那个男人知道你们是爸爸的小孩後就跟你妈妈离婚了。”
杭岭的世界被父亲残酷的话语一句句打破,一切的一切都突然变得太过陌生,他至今为止都活在一个什麽样的世界里?
“小岭……”父亲握住他的手腕,吻住失神的他,等他想到要反抗的时候,手腕已经被紧紧捏住,疼得再也握不住那把刀了。
父亲把杭岭拉到客厅的沙发上,按著他,扯掉了他的衣服。
“不要!”杭岭哭著反抗,但是他已经被父亲的话动摇得太深,深渊般的迷茫吞灭了他,比起抵抗,他做的更多的是无措的哭泣。
“小岭乖,爸爸不会伤害你的。”父亲在他的耳边吐息,声音很温柔,但是他只觉得一阵阵恶心,被父亲碰到的地方好像会被污染一样,让他觉得不舒服。
“不要碰我!”杭岭依然无谓的挣扎著,父亲的腿压在他的双腿间,温热的手掌在他的股间摸索,径直伸向两片臀肉中的穴口。
“乖一点,不然吃苦的是你自己。”父亲说著,手指突然刺入干燥的小穴,没有一点润滑,疼得杭岭惨叫出来。
另一只手掌捂住了杭岭的嘴,把余下的惨烈堵了回去。
“唔!嗯!!”杭岭疼得直踢腿,但是一个14岁的少年在成年人的禁锢下,不管如何挣扎始终是徒劳。
手指浅浅的在小穴里旋转,抠挖,把里面的水分全部挤出来,让自己能更加深入。
“嗯!”杭岭摇著头,一双手怎麽也没办法把父亲的手从自己脸上移开,他抓伤了父亲的手臂,换来一个耳光。
“小岭,我再说一遍,乖一点,让爸爸喜欢你……”後面的手指加到了两根,粗暴的在干涩的小穴里扩张,杭岭疼得不停扭腰,但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很快,手指退了出去,换成一个更加灼烫的东西抵还未被完全扩充的穴口。
危机意识让杭岭抵抗得更激烈了,但是父亲拉开他的腿,终究还是把硕大的肉棒插入了小穴,一开始只进入了一个头,但是父亲不断深入,硬生生的在干涩的甬道里劈开一条小径。
“嗯!嗯!!嗯!!!”杭岭眼前一片空白,疼得差点晕过去。
肠道被侵入後被动的分泌著缓解痛苦的肠液,父亲停了一会,开始小幅度的抽插。
杭岭的胸口起伏得很厉害,眼眶像泉眼似的,泪珠扑扑的往外流,父亲不再堵住他的嘴了,他哭得太厉害,什麽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羞耻的咬著嘴唇抽泣。
父亲把他的腿往两边分开,在客厅的沙发上,把他撞得前後晃荡。
他曾经看到过哥哥和父亲在这里拥抱,突然觉得头很痛,他几乎每天晚上偷看的景象简直就是幻觉。
他以为他们相爱的,可是其实他什麽都不知道。
父亲在他的身体里冲刺,坚韧的肉茎一次次捅开干涩的甬道,每一次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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