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想插进去十分不易。加上马车上下颠簸,阿白刚吃进去半分,王爷就往后退上半分,便是怎么也插不进去。
只是在王爷眼里,便是不同的光景。这早已捅开的蜜穴左右迎合着自己的肉根,合不拢的入口处还能隐约看到烂如春泥的内壁。红肿的穴口与肉棒黏着银丝,怕是外人看了也把持不住。
“阿白真没用。”王爷轻笑一声,不再躲闪,稍稍往前挺了挺腰,一股脑将头冠插了进去。他并不运动,阿白便乖乖地缩紧甬道,时不时随着马车扭身晃荡,在内壁里转圈摩擦。二十里路,阿白吞吐得很用力,不顾自己吃痛,累极了也是含住整个肉棒停会儿,全心全意让王爷舒服。
“啊——!”马车似乎碰到一个坑,惹得阳具陡然深入,狠狠向下挤压着壁身,阿白一下子喊出了声,整个人瘫软到车上,一时半会都爬不起来。白色的浊液洒满了王爷的衣襟,怕是受不了刺激先泄了身子。
“阿白这么敏感可如何是好?本王可还没吃饱啊。”怔愣中,王爷一把抱起阿白,从后箍在怀中,打趣道。他并未责备阿白的私自泄精,反而厮磨起他的耳朵。过了会儿,又说道:“阿白,转过头来,亲吻本王。”
只听这几个字传到阿白耳边,他真真切切是呆住了。王爷爱怜时吻他,他自然不会拒绝;可要他主动去吻王爷,却是万万没想过的。阿白垂下头刚想说什么,一个柔软的唇辗转着堵住了他嘴,所有的言语都忘了方向,呼吸急促起来,从吮吸的唇中爆发出火烧一样快感。
“这次记下了,下次可不准抗命。”王爷瞧见呆呆的阿白,低声笑道。
正当兴头上,车外一声长吁,马车骤然间停了下来。一个侍卫在外喊道:“崇王到”,声音打断了纠缠。王爷允阿白摘下眼布,又擦了擦嘴唇,整理好衣衫,这才招呼人先去准备。阿白眼见着王爷并未尽兴,不免感到十分羞愧与不安,又想起王爷刚刚的笑吻,心中欣喜异常。直到王爷催促着他下车,才将思绪思绪抛之脑后,微微起身。
一人搬凳,一人铺毯,另一人掀起帘子,阿白抬起头一看,只见眼前人声鼎沸,亭台楼阁富丽堂皇,燕窈的女子满目春色地前来迎接,莺莺燕燕穿梭不断。阿白生生愣在原地,硬是不敢上前半步。这不是别处,即是商丘最出名的青楼之一——八仙坊。
第四章(滴蜡+痒粉)
王爷一站稳,早有老鸨前来迎接。侍卫递过名帖,那女子的脸色顿时变了变,眼波一转,将王爷与阿白二人带入顶楼的内厅雅座。
这八仙坊的内厅的确与众不同,屋中陈设并无俗物,更听不见外面的莺燕之声,身处其中,完全感觉不到是在青楼。那老鸨也奇怪,并不主动上前介绍,连话也不多说,领到了就安静地退下。
王爷命阿白上前,将他搂坐到自己腿上,伸出手指在他口中肆意搅合,目光却望着门外。阿白顺从地舔着王爷的手指,仿佛只有眼前王爷。果然不到一会,便有两名男子一前一后进入厅内,两人机缘巧合错开,说的却是同一套话,劝说王爷襄助自己,疏远对方。王爷默不作声,劝得狠了,就指着阿白说道:“王兄,你也瞧见了,九弟醉心俗物,癖好龙阳,只想当一个闲散的王爷,还请王兄不要为难。”那两人再望阿白的眼神已然不同,又是质疑又是鄙视,又不便发作,只得悻悻离去。
待二人离开后,王爷才松开阿白,微微叹道:“果真是到了青楼都躲不过。”他命人打了些温水上来,将阿白一推,说道:“阿白,既然来了,就陪本王试试这儿的新花样,散散心吧。”
果然,就算再雅致也是青楼。阿白在王爷的命令下拉开屋内的一个抽屉,里面放着青瓶,红烛、绳索等各种亵玩的器物。青瓶上贴着“鱼尾葵”,想必就是痒粉了。鱼尾葵的果实浆液天生奇痒,人们将它煮熟碾碎,再掺上春药,便是皮肤上沾上一丁点,也能痒到人发狂,这东西是专门用来惩治不听话的妓倌用的。相比之下,王爷府上的那种,只是情趣。阿白再拉开一个抽屉,内有玉势、玉托、银球、红枣若干,都用玉匣装好垒齐。如此往复再打开几个,这楼中奇淫巧具之多,便是阿白也暗自吃惊。
王爷站起身,命阿白将刚刚穿上没多久的衣衫尽解,又用麻绳包上皮毛,缠在阿白手腕上,将他整个人挂在屋中。内厅的屋顶暗藏玄机,那房梁勾住绳索,高度刚刚好,阿白只能踮脚站立,修长的身子被拉得老直,看起来格外诱人。王爷又掏下自己的汗巾,塞入阿白口中,阿白觉得口中都是王爷的味道,仿佛汗巾都带着干净的香气。
“阿白,在马车上本王就说过,让本王射出来就免去你的责罚。可惜阿白不乖,又不肯吻本王,本王要责罚阿白。”王爷一边绑一边问道:“阿白,本王要鱼尾葵罚你,你愿不愿意?”
阿白不敢咬王爷的贴身物,只能半含着汗巾默默地点头。王爷笑着点了点阿白的唇道:“阿白好听话。这样吧,先给阿白加点装饰。”
王爷拿起一根红烛点燃,青楼里的红烛是特制的,温度更低一些,滴在皮肤上虽然痛,却并不会真的伤人。王爷举起那蜡烛,对阿白说道:“抬起胸来。”
阿白循声挺起胸来,只是他这踮脚的姿势已经够辛苦,要再往前,就站得晃悠悠了。
王爷不管这些,那红烛烧烫了,烛蜡滴下来,正巧落到阿白的乳尖,火辣辣地烧过皮肤,阿白闷哼一声,却知道王爷的心思,将胸又往前凑了凑。
蜡油一滴一滴地滴在阿白的胸口,渐渐埋住了他的乳珠,映上阿白白净的肌肤,红丹丹的一片煞好看。王爷觉得滴得有点乱,又用指尖剥去冷固的烛油,那烛油本黏在肌肤上,被强硬地拨开时带着乳尖都被拉得老长。好容易清理干净,胸尖都隐隐发火,也不知是被烫红的,还是捏搓红的。如此烫了剥,剥了烫,反复三次,乳珠早已涨起来,王爷的动作也慢下来,捏着阿白的乳首细细碾磨,一会向外拉,一会又往里按,还时不时挑起尖扭动。只可惜苦了阿白。这乳首本是极为脆弱的地方,被这红烛炙烤哪受得了,加上王爷剥蜡的动作粗暴,尖锐的疼痛就像针一样,从乳尖贯穿到胸口,疼痛中还带着离奇的酥麻,便是想挠也不是,想躲也不是。他又不能大叫,连咬紧牙关的机会也没有,还得顺着王爷的指尖送上去,口中只能发出“唔呜”的低吟。
王爷玩腻了阿白的茱萸,又扶起阿白的玉茎。王爷怕阿白受不住,就拿出阿白口中的汗巾,问道:“担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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