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珍坐在窗下的罗汉床上,一手撑着下巴,另只手摆在桌上,把玩着一只明黄色的物件。十指尖都用布包着,包成十个小包包,这是在染指甲。
她微微垂着头,也瞧不见她的神色。
柳絮掀了帘子进来,李珍珍立即抬头去看。
柳絮一脸笑意,走到她面前行礼,李珍珍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她,柳絮道:“公主,奴婢去打听了,贵妃娘娘已经从冷宫出来了。”
李珍珍脸上荡出笑容,再问:“果真嘛?”
“是呢!只是……娘娘还在禁步,不能出关雎宫的宫门。”
李珍珍的眉头轻蹙:“母妃做了错事,父皇能让母妃出冷宫,已是极大的恩赐。”
柳絮点头,她虽不敢说,其实她也觉得。
这都是陛下看在他们公主的面子上吧,这么说来,柳絮心中对陛下宠幸了他们公主这一事反倒少了些怨恨。
柳絮心中正感慨,却听她们公主落寞说:“也不知,父皇又会如何处置我。”
柳絮:“……”
她回身看看四周,这是陛下的寝殿,不是公主从前住着的侧殿,更不是后殿,而是摆放着陛下自己龙床的正经寝殿。
且那龙床,就在他们身后的一道门内,她们公主这十几日都住在这儿,日常起居均在这儿。这是外头的没法知道,文德殿内伺候的宫人,谁不知道?
同样是因为这点,柳絮又对公主未来命运多了几分期待。且那日后,陛下抱着公主从浴室出来,公主便病了,一病便是这么多日。
她每日都陪着公主,这十几日,陛下一次也没有宠幸公主。倒是公主自己小,又初尝情欲,有时在帐子里贴着陛下呻吟出声,陛下也不为所动。
陛下那样疼爱公主的人,一日三餐地逼着公主吃那极苦的药,哪怕公主哭成一团,也绝不纵容。
陛下依然那样珍惜她们公主。
十几日过去,柳絮其实已经放松许多,再听公主这句话,一方面觉着应当不至于,另一方面也有些不确定,万一呢?
帝王的宠爱真能永恒?
她有些怔愣,李珍珍却要起身,柳絮赶紧去扶她:“公主?”
李珍珍不知想到什么,眼圈泛起红,她抬头看柳絮:“柳絮姐姐,我要去找父皇,看不到父皇,我心里慌。”
陛下在东殿见各位大人正处理政事,柳絮却也不愿打击她,点头应下,给她推来衣架,供她选衣裳。
李珍珍的红唇微嘟:“我要穿父皇前几日新给做的那身,那好看。”
“公主……您的病刚好,不能冻着。”
那是陛下新让人给公主做的衣裳,是夏裳,太薄。
李珍珍“哼”了声:“你去拿!”
柳絮挣扎了会儿,还是去拿了,大不了外头再披着披风。
李珍珍换上那身浅紫襦裙,上头绣着的全是粉牡丹,挑着金线。裙摆极大,裙边掺着金线绣成祥云纹,走动间全是金光。
李珍珍再披上粉色的披帛,她坐在镜前,柳絮为她梳头。她道:“我要戴那套粉碧玺的头面。”
“是。”柳絮赶紧去拿来,这也是新制的。
李珍珍打开盒子,粉色碧玺制成的头面躺在黑色丝绸上,满眼华光。柳絮见惯了好东西,也不由暗自感慨漂亮,她取了整套金镶粉碧玺的头面给他们公主戴好,说来,她们公主其实已不是处子,却依然梳着未嫁少女的发式。
陛下反正也喜欢。
将两侧头发盘上去,一个又一个头饰戴上,插上金凤镶碧玺的步摇。柳絮再拿起两个精致的碧玺发梳,别在刘海两侧。
李珍珍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抿嘴笑:“果然适合新发式。”
盒中还有十串粉碧玺手钏,珍珍自己挑了六串出来,一手戴了三只,又各自戴上金镯子,拿嘴抿了胭脂。伸手给柳絮,拆了指尖上的包包,纤纤玉指上跳起一点嫣红。
李珍珍抬手扶了扶鬓边,宽袖下滑,手腕上的一串镯子也下滑。也不知到底是那些粉碧玺衬得李珍珍更为娇媚,还是李珍珍令那些粉碧玺展示真正的美。
换上新鞋,鞋上同样缀满粉碧玺。
李珍珍起身,一个回身,满身流光溢彩,她问柳絮:“父皇会喜欢嘛?”
柳絮看得说不出话来,言语不足以形容公主美貌。陛下是否会喜欢?
柳絮暗自想到……这身衣裳也不知能在身上穿多久。
他们俩直接去东殿,李钺却在书房里发着火。
西南山道塌落,死了许多人,那边的官员却一直瞒着,李钺如何能不气?
一屋子的大人们瑟瑟发抖地挨着训,大气也不敢喘,李钺指着他们:“别一个个地到了紧要关头便给朕装死,既如此,朕要你们何用?!百姓们又要你们何用?!”
这话便很是诛心了,众人跪到地上,李钺上前便要踹那个西南的钦差,外头溜进来一个小太监,李钺的眸子冷冷刻过去。
小太监立马跪地上,飞快道:“陛下公主来了!”
这太监,这些大人们也认识,是高盛的徒弟。
公主?住在文德殿的还能是哪个公主?
宛贵妃的事毕竟是皇家丑闻,不至于闹出宫外,在场的却全是朝内高官,或多或少家中都有女子在后宫,却是几乎都知道此事。
他们都有些愁,别把陛下给弄得更气,真要踹他们。
却未料到,他们陛下收回了脚,缓缓道:“让她过来。”
“…………”众人心中大惊。
小太监已经得令立马跑了,李钺冷冷道:“给朕滚,外头跪着去反省,一刻钟后再来给朕说到底要如何是好!”
一屋子的大人们立即滚,刚到门口,便见侧面走来位女子,步子娇娇软软的,走起路来,鞋子上都冒着光,仔细一瞧,鞋子上竟还镶着宝石,那是他们没瞧见,那不仅是宝石,还是最为难得的粉碧玺呢。
不用多说,必然是昭阳公主了。
说实在的,世人皆知世上有个昭阳公主,却几乎没多少人见过她的模样,陛下从来藏得厉害,就是宫里也有许多人没见过她。
大人们的脚步不由放慢,都想见见这个昭阳公主,眼瞅着倒是没受影响?
偏宫女给昭阳公主撑着伞,遮住了脸,他们瞧不着。
高盛走来,直接拦住他们的视线,朝他们笑。众人回过神,赶紧走了。
李珍珍走到门边,小太监的腰都快低到地上了,给她开门:“公主请进。”
李珍珍咬了咬嘴唇,走进屋内。
她也是头一回来,正要抬头好奇打量一眼,便见父皇站在屋子中心朝她笑。
珍珍立即便笑了,笑了会儿便又不好意思地低头。
李钺眯眼打量眼前女子,粉粉紫紫又娇娇软软的一身,屋外的光透过窗格照进来,落在她的身上。
碧玺愈发晶莹剔透。
却也比不过她的脸庞。
李钺直接上前,弯腰在垂头的李珍珍的脸颊边落了个吻。
“父皇……”李珍珍抬头看他,眼中水光顿起。
红艳艳一张小嘴,李钺又亲了她一口,问她:“想父皇了?”
“父皇……”李珍珍往他怀里钻去,伸手环住李钺的腰。
“离着这么近,还想?”
李珍珍委屈:“今早起身时,父皇已不在,午膳时父皇也未回来。”
“果然想父皇了?”
“嗯……珍珍想父皇……”
“吃了药?”
珍珍再嘟嘴:“珍珍的病好了呀。”
李钺抱住她软软的身子,暗笑。李钺比李珍珍足足高出一个半头,他摩挲她的后背:“珍珍今日做了什么?”
“珍珍给父皇做荷包了呀,做好啦。”
“父皇明日便戴。”
李钺哄着她轻声说话,李珍珍光是如此心中便被甜蜜溢满,“父皇……”,她将李钺搂得更紧,似要将自己给揉进去。
胸前的小奶子紧紧压在李钺怀里,李钺低头看了眼,这裙子也是他命人制的,果然合适,齐胸的襦裙,包不住珍珍软软白白的两只小奶子。
李钺收回摩挲珍珍后背的手,直接顺着脖颈滑进她的胸里。
“父皇?”珍珍抬头看他。
李钺的手已经揉着她的小奶子,大手刚好包住小奶子,轻轻重重地捏,“父,父皇……啊……嗯啊……父皇……”。
“小骚货又来勾引父皇了,嗯?”李钺声音平静,手中却是揉捏得更狠。
“呜呜……珍珍,只是想见父皇……珍珍想念父皇……父皇……不要……不要……”
李珍珍说着不要,身子却紧紧贴着李钺。
李珍珍的小奶子被鼓鼓地抱在衣服里,李钺松开怀抱,将她转过去,背对自己再包进怀中,他的手再从衣襟伸出去,摸进肚兜里,摸着鼓鼓的小奶子,手指捏着珍珍的小奶头。
“父皇……嗯……”
李钺弯腰亲吻她的脖颈,在她耳边说:“小舌头伸出来,让父皇亲亲。”
“呜呜呜……父皇父皇……”珍珍侧脸,吐出小舌头,李钺也伸出自己的舌头,去戳弄珍珍红艳香舌。
珍珍的嘴边直接流下口水,不够啊,她主动卷住父皇的舌头舔,两人的舌头交缠,珍珍的口水都滴到了自己身上。
李钺松开她的舌头,将她抱起,转身放到书桌上,就站在她面前,不错过她面上的表情,继续伸手进去揉弄她的小奶头。
珍珍已是满脚迷乱,李钺直接将其中一只小奶子给掏出来,他低头看,紫色衣襟上也绣了粉牡丹,甚至也缀了粉碧玺,里头的肚兜是深紫色,他这么一拖拽,深紫粉紫夹在一起,还有珍珍娇白软嫩的小奶子,奶头比碧玺还要漂亮。
李钺伸手去揉,不忘道:“珍珍低头瞧。”
珍珍低头看,自己的衣裳全乱了,小奶子淫荡地露了一只在外头,父皇把她捏来捏去,不时变形,可是好舒服。
她哭着呻吟:“嗯啊……哼……啊……”
李钺索性埋头去啃咬,“啊……父皇……父皇……”,珍珍抱住他的脑袋,“父皇咬珍珍,父皇咬珍珍嘛……啊!”
李钺用力咬她的小奶子,舌头快速舔弄奶头,珍珍双腿直接环住他的腿。
李钺边舔,便不忘说:“小骚货身子刚好,便来勾引父皇。”
“呜呜呜……珍珍是小骚货嘛……珍珍要身上都是父皇留下的印子……父皇父皇……父皇啊……”
李钺舔了这只,另一只手不忘隔着衣裳去揉珍珍的另一个小奶子,
“要父皇亲……小舌头也要父皇……”珍珍抬头,满眼水光。
李钺低头吻她,两人舌头再在空中交缠,缠绕得啧啧作响。
珍珍柔滑的小手,伸到父皇肉棒前,隔着衣裳摸他的肉棒,李钺吸进她的舌头,含在嘴里舔,“啊啊啊……嗯啊……”,珍珍十来天,未被父皇疼爱,身子想了好久,手上摸着肉棒,身下的水湿哒哒地流。
珍珍摇头:“不够……啊……不够……”
“小骚货还要如何?”
“珍珍要舔父皇,要吃父皇……嗯……父皇……”
“荡妇。”李钺再将她抱起,转身回头书桌后的椅子上坐下,他稍后还要与人议事,并不能陪珍珍玩太久,先让珍珍舒服。
他将珍珍嵌在怀里,一手继续揉着她的小奶子,一手直接撩开裙子,去摸她的小穴穴。
“啊~~~”珍珍当真是久旱,手一进来便爽得直叫,李钺的手指上下滑着花穴,珍珍的屁股扭着挤压她的肉棒,李钺伸手拍她的小穴:“老实点儿!”
“呜呜呜……父皇不要打珍珍……父皇……疼……”
“还不是因为珍珍太骚?”
珍珍哭,李钺瞧见笔架上的新笔,探身取来,亲着珍珍说:“心肝儿不哭,父皇知道,十几天不疼爱宝贝儿,宝贝儿想了是不是?”
“呜呜呜呜呜……”
“父皇让宝贝儿爽。”李钺说着,便用那只狼毫笔去戳弄珍珍的花蒂,“啊……”,珍珍睁眼,只觉小穴里奇痒难耐,那是什么呀,她扭动着发出呻吟,“痒,痒……要父皇肏进来……父皇……”
李钺深吸口气,珍珍十几日未曾欢好,他又何尝不是?
此时却不是时候,李钺继续用狼毫并不软的毛去戳珍珍的花蒂,再上下来回地摩擦着小穴,珍珍摇着头,哭诉:“珍珍要父皇插进来,父皇……父皇……不要磨珍珍了……珍珍好想父皇……要父皇的肉棒……啊啊啊……啊……”
李钺被珍珍呻吟出另一身的火,他反手,突然将那只笔杆戳进珍珍的小逼里。
“啊!!”珍珍睁眼,李钺拿着笔里里外外地插她,狼毫不时摩擦逼口,珍珍哭着直打颤,却也舒服得开始哼哼:“哼啊……嗯……啊……嗯啊……父皇……再快些……父皇……”
李钺加快抽动,珍珍开始哭,哭着仰在李钺的怀里,李钺将她的两只小奶头都捞了出来,低头就去舔,手下更用力,“啊~~~”,珍珍大喊一声,高潮了。
她的水水直接流到地上,她的手捉住李钺的手,喃喃道:“要父皇进来……”
“小骚货。”李钺亲她的耳朵,手下还在慢慢插弄着,“父皇稍晚些遍回去肏你干你,好不好?这里还有很多大人……”
“不要不要……珍珍要父皇……啊……毛毛好舒服……啊……”
李钺索性又将狼毫那头再插进去,珍珍身子打了个哆嗦,湿湿滑滑的小逼里,插进毛毛,瘙痒更为难耐。
她夹紧双腿,回身跪在李钺的怀里,抱着李钺的脑袋,小奶子下意识地摩擦着李钺的脸,轻声道:“父皇肏珍珍嘛……父皇父皇……啊……陛下……陛下啊……”
李钺的整张脸都埋在香甜的小奶子里,他伸出舌头狂乱地舔着,伸手又将珍珍肩上的衣裳拽下来,珍珍滚圆的肩膀也落在外面了。
李珍珍越发用小奶头去压李钺的嘴唇,喃喃道:“小逼好湿好湿……父皇……要父皇……”
李钺在用笔杆干她,正犹豫。
外头有人报:“陛下,张大人求见。”
李钺回过神来,这是要事,他拍拍珍珍,亲亲她的小奶头,从双乳间抬头:“乖乖,父皇抱你去后头歇息,好不好,父皇议完事就来干宝贝儿,嗯?”
珍珍摇头。
张大人已经走到门前跪下:“陛下!”
珍珍抱着他哭:“珍珍不走。”
李钺叹气:“珍珍听话……”
话未说完,珍珍自他怀里滑下去,跪在他腿间,仰头看他:“珍珍陪着父皇。”
女儿衣衫和肚兜尚在,却露出整个肩膀与两只小奶子,满脸坨红,双眼含水,头发凌乱,小逼里还插着那只笔,又跪在腿间这般看他。
李钺的肉棒在抬头。
珍珍凑过去,依恋地闭眼贴住肉棒。
书桌前头有挡板,并不能瞧见。
“陛下,臣有要事求见!”
李钺闭了闭眼,再睁眼,满眼清明:“进来。”
大臣汇报着事情,李钺听着,偶尔说几句。
珍珍身体里的笔还插着,父皇的肉棒暖暖地贴着她,她已十来日未曾瞧见。她双眼迷离,伸手开始抚摸。
李钺的眸子暗了暗,继续与张大人说话。
珍珍摸着肉棒,另一只手轻轻撩开父皇的衣衫,直至露出亵裤,她再轻轻扯开亵裤,父皇半醒的肉棒就在眼前。
她闭眼上前,用脸颊贴着。
李钺警告地伸手摸摸她的肩膀,却令珍珍更难受,她的身子早已习惯父皇的玩弄。
她吐出小段舌头,舔着父皇的肉棒。
她吸吮着肉棒上的小孔,父皇的肉棒越抬越高,还流出了水水,她喜欢,她吃了,再去舔,希望父皇出更多的水。
她再用手去摸父皇的肉柱,越来越硬了啊,好大,珍珍下面更痒了,难耐地动了动,父皇却未看他一眼,光顾着与人说话。
她双眼迷离地边吸吮父皇的肉棒,边崇拜地抬头看父皇,父皇越发显得威武,嗯,父皇是她的父皇,她要父皇肏她,要父皇舒服。
她迷蒙着,忽然坐直,出人意料地捧起一只小奶子, 抓着父皇的肉棒戳自己的小奶头。
她差点呻吟出声,吓得立即埋在父皇胯间,却更为痴狂。
她的脸颊贴着肉棒,肉棒刚好戳在她的奶头上,她来回摇着身子,一下下地让父皇的肉棒玩弄她的小奶头,好舒服好舒服,另一个也要,她困难地动了动,戳另一个。
父皇的肉棒硬硬的烫烫的,把她的小奶头也戳得更硬了。
她下意识地伸手摸摸自己的小奶子,小奶子越发显得软了。
她想了想,突然托起两个小奶子,包围住父皇的肉棒。
天呐。
珍珍头一回发现竟还可以如此,她的双手夹紧小奶子,夹着父皇的肉棒上下滑动。她摇着头,满脸通红,心中大哭:“呜呜呜呜呜好难受呜呜呜………………父皇父皇……”
她眼中只有父皇的肉棒棒了,紫色的,好漂亮。
她再张檀口,咬住父皇的肉棒,身子晃得更狠,夹着父皇的肉棒。
父皇让她变软,让她变骚,可是她愿意,她好舒服,好幸福。
啊……父皇父皇……
珍珍吸吮着父皇的肉棒,身子通红,李钺低头看她,自己丑陋的紫东西,被白花花的肉包着,更丑的顶端被红艳艳的嘴唇含在口里,宝贝儿那样漂亮,那样软,宝贝儿只有他。
他的东西那么丑,那样硬。
李钺深吸一口气,射了出来,全部射到珍珍的嘴里。
珍惜都被烫得一个激灵,还有些没回过神。
她仰头迷茫地看李钺,父皇正好也在看她。
李钺看她红舌上是自己的龙精,珍珍闭上小嘴,一咽,全部吞了进去。
珍珍再张嘴,再度将他的肉棒含进口中,他的肉棒又硬了,珍珍越发难受,难耐地挤着腿,她原先跪着,这会儿渐渐瘫到地上,脸庞靠在李钺的肉棒上喘着气,手却伸到下面,抓着笔杆干起自己来。
红唇不时咬着父皇的肉棒,抑制呻吟声,这是她最后的清明,她还记得屋里有人。
笔杆根本不够,却好过多了。
她想象这是父皇的手在干自己,啊,好想呻吟出声,好想要父皇肏。
忽然李珍珍被人猛地一拽,她惊慌抬头,李钺用力拍打她的屁股:“骚货,就骚成这样!”
“啊…………”珍珍茫然仰头,怎,怎么回事?那位张大人,已经走了?
李钺将她直接放到书桌上,按她躺下,站在桌边,袍子一撩开,肉棒狠狠肏进去。
“啊……父皇……呜呜……啊……父皇……父皇……肏珍珍……父皇肏珍珍了……呜呜呜”珍珍落下泪。
书桌上都是笔墨纸砚,还有许多奏折。
珍珍衣裳半褪,被李钺干得奶子直晃,她双眼看着天花板,只会呻吟:“陛下~~~干珍珍……陛下……陛下啊……啊~啊~好硬~啊哈~”
“骚货,怎就这么骚?有人在还要肏自己?”李钺用力干她,伸手去揉她的奶子,“是不是希望别人看着你被我肏?”
珍珍什么都听不到了,口水直流,小逼被父皇填得那么满:“父皇肏珍珍……嗯啊~~父皇好大~~父皇好粗~~”
“是你这个小骚货舔大的。”
“珍珍舔父皇~珍珍吃龙精~~啊~~”
“父皇的龙精好吃,嗯?”
珍珍舔了舔嘴唇,终于看向李钺:“珍珍最爱父皇的龙精~珍珍只吃龙精好不好…………父皇父皇……珍珍只吃龙精好不好?嗯?父皇,啊~~~~”
李钺双手用力撕开她的衣裳与肚兜,“啊!珍珍喜欢,珍珍喜欢!”,珍珍尖叫。
李钺拿起笔蘸了墨,在珍珍小奶子上写了“骚货”两个字,肉棒没有拔出来,抱着她走到屏风后,有面镜子,他要拔出肉棒,珍珍立即用手按住:“不要,陛下不要……肏珍珍……”
“骚货!”李钺拍打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啪啪啪”用力地干珍珍,“朕让你瞧瞧,你到底有多骚。”
他到底是拔出肉棒,将珍珍按到镜子上:“自己瞧瞧。”
珍珍傻眼了,李钺从后肏进去,将她压在镜子上肏:“骚不骚?嗯?朕的珍妃骚不骚?”
珍珍眼泪横流,却爽得呻吟:“珍珍好骚啊……珍珍是骚货~嗯啊~~~妾伺候陛下~啊~”珍珍往后撞着小屁股,还要夹紧小逼,镜子里淫乱迷离的自己问身后高大的李钺,“陛下喜欢妾这样伺候您嘛?嗯?陛下~~陛下您好大啊~~~哈啊~~陛下您好粗~~啊~~”
李钺九浅一深地肏着她,喘息道:“朕喜欢,伺候好了,朕封你做贵妃,嗯?”
“陛下~~~”珍珍双手撑着镜子,看着“骚货”两个大字,越发摇着小屁股去揉贴李钺,“妾好骚啊~~~啊~~骚货伺候陛下~嗯啊~陛下干我~陛下快些~啊啊啊~~~”
李钺加快肏干,贴着她问:“爱妃,朕这样可快。”
“陛下再快些吧,肏死妾吧~~~啊~~~”珍珍的舌头吐出来,舔着镜子,李钺看着淫荡的小骚货,用力插肏。
“陛下射给妾~嗯~好舒服~嗯~”
李钺却在要紧关头,拔出肉棒,将李珍珍翻过身来,直接将肉棒插进珍珍的嘴,再度射了珍珍一嘴。
李钺淡淡道:“你太骚了,不配给朕生孩子。”
珍珍瞪大双眼,吞下龙精,眼泪滑落。
李钺的肉棒没有收回,挺弄着插她的小嘴。
珍珍却越哭眼泪越多,李钺这才收回,问她:“珍珍怎么了?”
珍珍哭着回头要走,李钺将她拉回:“怎么?”
珍珍哭道:“珍珍真的很骚嘛,父皇很讨厌珍珍嘛?”
李钺愣住了。
珍珍哭得更厉害:“父皇嫌弃珍珍,也不要珍珍生孩子,呜呜呜……”
珍珍伤心地转身还要走,李钺赶紧绕到她身前,将她抱到怀里,肉棒朝上顶弄,再肏进珍珍的小逼里。
“嗯~~嗯啊~~~”珍珍抱住父皇的脖颈,衣服已全部脱落,父皇却穿得好好的,她更委屈,觉得自己的确骚 。
李钺亲吻她,轻声道:“娇娇是为父皇骚,父皇爱得不行。”
“呜呜呜~父皇~父皇~~”珍珍被李钺抱在怀里摇着肏,身上手镯清脆撞击,头上步摇也淫乱地摇动着。
李钺抬头,不放过她每一个表情,珍珍将他夹得更紧,并乖乖地伸出小舌头来给他舔。
他咬着亲着含着,轻声道:“父皇好好肏娇娇,好不好?”
“嗯啊~父皇,父皇~~”
“朕的小公主真是个娇娇,就要父皇宠着,嗯?”
“娇娇要父皇肏~~~”
李钺笑:“好,父皇日日肏娇娇。”
“父皇父皇~~~你肏坏娇娇~啊~~”
李钺闭眼埋在珍珍肩窝窝里,硬挺的肉棒,冲刺在宝贝女儿娇嫩柔滑的小逼里,“珍珍将父皇夹得紧紧的~~~嗯啊~娇娇要给父皇生宝宝~~~啊~~~父皇~~~啊~~~~娇娇要到了~~~啊~~~~~”
李钺将龙精射给珍珍,爱怜得亲了又亲。
他抱着珍珍再去一旁的玫瑰椅,将珍珍按在椅子里,半软的肉棒去戳弄珍珍的花蒂。
珍珍又开始流水水,戳弄间,李钺的肉棒又硬了,又是一轮诱人且淫乱的呻吟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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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的小骚货(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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