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大脑无法理解话语的真正意义,一切只随着本能进行着。北辰逝听话地以兽类的姿势爬行着,药性太猛了,四肢酸软地几乎无法承受整个身体的重量,短短两三步的路程跌倒了好几次,费了好些功夫才成功到达了北辰殇指定的位置。
刚坐到北辰殇腿上,北辰逝便似耗尽了全副精力般软软地倒在了北辰殇隔着衣服散发着凉凉体温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平复急促的呼吸,北辰殇也不催他,任由胸前大半的衣物被汗水浸得透湿。
右侧*处被一个熟悉的硬物抵住了,火般的热度,烫得灵魂都有些颤栗了,北辰殇只是笑着,拔了北辰逝固定头发的簪子,随意地丢弃在了一旁,如墨的秀发散开了,大把大把盛绽在紫色的衣紫色的被紫色的枕上,宛若烽火连天妖娆盛放的墨莲。
白皙的手从层层叠叠的墨莲中穿插而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撩拨着,逗小猫般。若非趴在身上的小猫喘息过于急促,倒真不失为一个温馨温暖的画面。
半晌小猫的呼吸才稍稍平缓了过来,心脏的跳动也不那么剧烈了,北辰殇方才放弃了温柔的抚弄,单手挑起了小猫线条流畅优美却略显单薄沾满了汗液的漂亮下巴:“休息时间结束了哦!我可爱漂亮的小猫”
北辰逝瞪着迷茫的大眼看着笑得一脸璀璨的北辰殇,只不解,*隔着布料无意识地蹭着北辰殇的*,不得其法,心中火气无法缓解,越发燥热难耐,一边无措地扭着身子祈求得到北辰殇的安慰,一边胡乱粗鲁地拉扯着身上碍事的衣物,不过片刻,大片白皙*汗湿却布满琐碎凌乱浅淡伤口的胸膛暴露在了北辰殇的眼中,伤口虽多却不显狰狞,尤其是被汗水打浸后,晶莹滑腻的水色闪闪发亮,*着饥渴的野兽上去一品其香嫩滑美滋味,*的魅惑。
北辰殇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燥,确切地说是很干燥,要冒烟一般。*了一段时间的*此刻也开始逆反了,筋脉勃勃跳动着,鼓胀的疼痛,以此来抗议主人的不人道行为。
拉过北辰逝还在毫无章法胡乱挥动的手,引导着他解开了腰间的系带,被主人好生一通蹂躏扯得皱巴巴烂兮兮惨不忍睹的衣物终于告别了悲剧的旧时代,走向了新的重生。
避体的衣物被除了,内里*绯红失了最后的庇护,颤巍巍暴露在紫墨的眸瞳中,曲线玲珑优美的颈项,胸前绯色羞涩的两颗小巧茱萸,不盈一握的精瘦腰肢,平坦毫无赘肉的光洁小腹,比例恰到好处修长柔韧的腿,娇小可爱不过一掌宽度的白嫩脚掌…在在*着北辰殇接近极限的自制力。
偏生北辰逝还不知死活胡七八糟地在自己身上*索求亲吻撩拨着,北辰殇心中的欲焰之兽再无法压制,一个翻身猛得把北辰逝压在了身下:“这可是你自找的”
这药其实并非*,而是一种致幻药,作用便是把人心中最深处的念想给实体化,念想越是深刻,药性越是剧烈,直接反应就是人神智的迷失程度。像北辰逝这种,差不多算是严重的了,都快走火入魔了,由此可见他心中念想之深之重但持续时间却短,不过一柱香时间,挨过了也就没事了,事后也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或损伤。
事实是北辰逝并没有这么做,反而一任脑中的念想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越滚越大,最终一发不可收拾,转而被药物迷惑了神智,故而北辰殇才会有这是你自找的这么一说。
我们这些外场的看官门也不得不承认事实上北辰逝就是自找的。
凉软的唇舌略有些急促粗暴地舔噬过每一处可到达嘴边的美味,耳垂,下巴,颈项,锁骨,胸前娇嫩细弱的两处娇艳,胸膛细细碎碎的每一处伤口,平坦光洁的小腹,可爱圆滑的肚脐,分外柔嫩鲜美汁水四溢的*根部,略有肉感稍稍丰满的小腿肚,点缀了零零星星伤痕的纤细足踝,所过之处尽皆留下一圈*的水痕和形状各异深深浅浅的红色草莓。
圆润可爱纤巧白净的脚趾沁着幽幽的水光分外地*,北辰殇最后却是放过了,按照海茵族的规矩,脚趾是亲密的爱人间才可以相互亲吻的地方,它代表着圣洁,专一和爱恋。
失去了神智的北辰逝坦诚地向心中最渴望的人袒露着刚刚长成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纤细漂亮的身子,不但没有再压抑自己的*和渴望,而且还主动地配合着北辰殇的动作扭动着精瘦的腰肢,索要着更多的安慰和*。
“呜…不…不要…碰那里…啊~~”沙哑的嗓音在幽闭的弥漫着层层*气息的环境中作用只有一个:催着北辰殇仅剩的理智更快地崩溃瓦解。
再忍耐不住地粗鲁地扯掉了自己的衣服和北辰逝最后一件避体的亵裤,登时挺得笔直一柱朝天的*和一片白花花的*和壁垒分明的沟壑正正对上了越发深暗的视线,将北辰逝两腿拉得更开,同样*白皙却无暇的身子挤进了张开的两腿之间,怒涨的*抵在了羞搭搭露出了本型的闭合花瓣上,停了下来,没有再进一步。
拂开了北辰逝被汗打湿黏在脸上挡住了视线的黑发,掰正了他的脸蛋,正对着自己:“知道我是谁吗?”刻意压得更低的声音听在耳中更如万蚁挠心,骚痒难耐,北辰逝好不容易聚焦起的一些焦点重又被搅得飞散。
北辰殇虽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继续在北辰逝耳边展开*:“殇,我的名字,记住这个名字,因为它将成为从今以后你唯一且最后的一个男人的名字,殇,叫我的名字,殇”
紫墨的瞳专注而深沉地望着北辰逝朦胧水润的眼,浓烈得化不开的魅色与*,像要将人拖拽入深渊的魔。
“…殇”沙哑的嗓方吐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下一秒却被凄厉的惨叫取代。
与此同时,北辰殇光洁的背被狠狠划下了五道血色的痕,却原来是在北辰逝叫出自己名字后,北辰殇怒涨的*再没有片刻的迟钝,勇猛而毫不留情地jk开了紧闭的*,北辰逝不堪其痛,霎白了一张小脸,身前的*也随之委顿了下来。
血充当了润滑剂的效果,进出不再受到阻碍,北辰殇一手揽了北辰逝的臀,将他更往自己的""上带,一手不停地寻找着北辰逝的敏感带,试图再次挑起他的*。
每一下撞击都毫不犹豫地直抵花心最深处,每一下抽出都带了少量的血丝,北辰逝的呼痛*被顶得肢离破碎。
“啊~~”不知被顶到了哪里,北辰逝呼痛的声音变得有些甜腻愉悦。北辰殇自然把握机会对准了那处猛烈地撞击起来,直顶得北辰逝泪水涟涟,求饶不绝。北辰殇只作不闻,翻来覆去,变着花样得折腾着怀中形容颇见狼狈的少年,积攒了数百年的*可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满足的。天,渐渐黑了,窗外的蝉鸣早已被蛙闹取代。低垂的帷幕中床板不堪负荷地吱嘎作响,间或夹杂着低低的吟泣求饶声,肢体*不停歇的摩擦撞击声,混着可疑的水渍呲声,直到月升中天时方渐渐息了…
作者的话:引用蓝大的一句话,在四十万淡的都快淡的出鸟的剧情后,两大正主终于在名为欲焰的番外中肉了…
番外 欲焰(三)
这一觉北辰逝睡得并不安稳,秀丽的眉头死死拧紧了,皱成一团纠结的麻花,手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新换好的干净被单,被蹂躏得红肿水润的唇偶尔发出低低的不舒服的嘤咛,呼吸也有些困难,被人用一团棉花硬塞住了鼻子似的,上不去下不来哽得难受,身子从里到外热得都快烧起来了,似是被谁硬朝体内塞了一团火球,外焦里嫩得分外*。
身体本能地寻找着降温的方法,不自觉地凑近了不远处散发着*凉气的物体,四肢并用八爪鱼般缠了上去,冰凉的温度熨贴了火烫的身躯,感觉好了不少,接下来的觉睡得踏实了许多。
喉咙里火烧火燎干得差点就要冒烟的凝涩感搅黄了得之不易的酣甜睡梦,不情愿地睁开了酸涩沉重逾万斤的肿痛双眼,触目的尽是陌生的景物摆设,尚有些混沌无章的脑部神经无法正确地组合排列次序,一时间神智有些恍惚,直到耳边传来某人熟悉的清冷声音:“醒了?你可真能睡,皇城外面的猪都醒了好几次吃过很多遍食了”
扭头望去,确实是一张熟悉的放大的脸,居高临下,眼里满是玩味嘲讽地俯身看着自己,明明再平常不过的正常表情,北辰逝却感觉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的活脱脱一个吃饱餍足半眯着狭长的眼懒洋洋舒展了漂亮有力的四肢蹲在被太阳晒得暖融融的如茵草地上伸着*的舌头舔弄梳理着光洁雪白皮毛不停甩动着身后数目形象颇为壮观的粗大尾巴的九尾狐狸…
昨天的记忆片断开闸的洪水般铺天盖地地涌来,不加掩饰大张着*的双腿渴求北辰殇安慰的L模样,不知羞耻主动扭摆不停祈求得到更多*的汗湿腰肢,露骨得让最资深的*小倌听了也不禁脸红心跳的词浪叫,不断变幻尝试的各种羞于见人连*见了都自愧弗如秽乱至极的"迷体位姿势…
一节节,一幕幕,打得北辰逝措手不及,狼狈不堪地黑红了半张略显憔悴的瘦削小脸蛋。
看北辰逝这副模样,北辰殇自然猜得出他心中所思所想,像是要故意与北辰逝作对似的,偏生哪壶不开提哪壶:“想起来了?前天的滋味可是*?”
闻言北辰逝另外半边脸也彻底黑了下去,狠狠剜了北辰殇一眼:“无耻”出口的声音残破低哑,磨沙纸划过玻璃似的,皱眉。
“无耻?我?”北辰殇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看到北辰逝愤恨的肯定眼神后笑了,明明好看得像个圣洁高雅的天使,北辰逝却只觉背后阴风阵阵,吹得好不*…
“认识它吗?”北辰殇半弯了腰,两手一左一右撑在了北辰逝颈间,长长的发垂落在北辰逝脸边颊上颈间,冷冷的幽香在鼻间浮动,滑凉的发扫过敏感的*,身体不自觉地轻微颤栗着。
北辰殇不去理会北辰逝的反应,径自从床头暗格中取出了前日的那个黑狭盒子,打开了递到北辰逝面前。
北辰逝疑惑地向盒中看去,这一看刚刚缓和了下来的脸色登时又黑了下去,眯了眼,危险十lc看着俯在自己身上与自己脸对脸不过一个尺子距离的北辰殇:“你耍我?”
将手中的盒子硬塞到了北辰逝手中,说了句:“好好看看这是什么吧!不要以为逆天这样的悖伦之物随处可见,廉价得跟街头到处叫卖唾手可得的冰糖葫芦似的”转身便走出了北辰逝的视线。
心,狠狠被针扎了一下,剧烈的疼痛使得瞳孔骤然紧缩,拿着盒子的手*般颤抖不止,放在身体另一侧的手不自觉收紧了,一月未剪的指甲长长了许多,抵在脆弱的掌心,留下了五道红色的痕和半圆形的指甲印。
喉咙似乎更痛了,干渴得似是徒步在浩茫的沙漠走了整整十天却未沾得滴水。
嘴角费力地牵起一个上扬的弧度,却是满满的苦涩,低低的喃语更似幽长的叹息:“殇,你越来越厉害了…”真的,越来越厉害了,总是一下子便能戳中人心最痛的伤处,兵不血刃,毫不留情不过很快北辰逝便收起了脸上真实流露的情绪,重戴上了平和淡漠的面具。
这个世界本就虚假,身边聚聚散散来来往往的路过走过和错过又有哪一个不是将真实的面孔隐在了层层的面具下透过冰冷的散发着幽幽寒光的铁质瞳孔冷眼看这世界瞬息万变悲欢离合情真情假益利勾角?端看谁的面具更多,隐藏得更深罢了。
喧嚣的世界,冷漠的人群,谁最先剥落了那张赖以为生的画皮,就意味着谁最先沦为了这个弱肉强食冷漠无情的世界上狩猎者争先抢夺头破血流的鲜嫩多汁的美味口腹。
强压下心里逼仄汹涌的寒流,控制了手的颤抖,从盒中拿出了一颗先被自己误以为是逆天后来又被自己误以为是*的药丸,细细地刮了一层薄薄的药粉聚攒在了手心,既然北辰殇要自己好好看看,自然有他的用意。
重拾起丢了十多年的医理对自己这种曾被专门当作学习者培养的杀手而言并非太过困难,不过时间的长短罢了…
当北辰殇提着一盒食物再次踏入内室的时候,入眼的便是北辰逝怔忡着一双眼呆呆盯着盒中的药丸,耳下到颈间的部位却是完全红透了,好大一只煮熟的虾米…
随手把食盒放到了脚边,伸手取过北辰逝手中有些遥遥欲坠的盒子,里面的宝贝可是耗费了雪衣无数的心思和国库数不清的上好药材制成的,总共就这么多,他可不想糟踏在北辰逝一个不留神下…
就算自己不吃,拿来整人玩也是好的。
“知道无耻的是谁了?”北辰殇存心不想让北辰逝好过,用慢得让蜗牛都自愧弗如的速度盖上了盒子,又用慢得让蚂蚁也不禁羞红捂脸的速度打开了暗格,最后在北辰逝杀人的视线中慢悠悠将他的宝贝们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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