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殇却是一直呆在皇宫之中没有出去,问题是殇待在什么地方却没有被发现呢?那就是幽影阁,也就是殇昏睡了五年的地方。
殇单独一个人在幽影阁中待了很久很久,自从殇诞生的那一天算起,就没有这么烦心的时候,以前的殇单纯而冷心冷清,没有什么烦心的事情,现在知道了爱知道了伤心知道了愤怒知道了失望,也知道了什么叫做心烦意乱。
殇就一个人站在亭子里想了很久很久都没有休息,终于,在几天之后,殇终于在一个夜晚走出幽影阁,他想要再去看看端木歂,想要确定是不是真的要放弃。但是走出去的殊被荒凉的后宫吓了一跳,为什么整座后宫这么空荡呢?看着没有半点人气的后宫,死气沉沉的,殇吓了一跳,虽然那天他很生气的在整座后宫都放了火,便是也不至于将整个后宫的人烧的一干而尽吧。
说道后宫,不能不得不说端木歂,实在是雷厉风行,在下达圣旨的第三天,整个后宫就被清理的一干而尽,有的宫女跟着各宫嫔刀去了沁春园,剩下的就被端木歂一纸诏书全都皇恩浩荡的放出宫了。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得出来,端木歂是半点都没有留余地的准备将那些嫔妃下半辈子就养在沁春园了。
还有那些年少的皇子皇女们虽然不舍得,哭的惊天动地的,端木歂也只能退一步,将那些有子嗣的嫔妃们留下来,其他无子的一律迁出宫。所以现在后宫就像是被洗劫过一样,空荡荡的,留下来的嫔妃们像是劫后余生都一个个的搂着自己好不容易留在身边的儿子女儿们培养感情。
而经过这么一场的太监宫女们一个个也都是低调的不能再低调了,没有一个人敢在窃窃私语的传递消息了,全都夹着尾巴做人,一个不小心赶上惹着脾气阴晴不定的皇帝陛下那就是连哭的都没哭了
这是怎么回事?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殇避开了所有人来到了乾坤宫的寝殿之中,虽然那里已经被他烧了漆黑一片了,但是不知怎地,殇就是相信现在端木歂一定会在这里就寝,不会去别的地方。但是如果现在端木歂真的是睡的别的女人床上的话,那相信殇一定会头也不回的走掉,即使是三年这后,也不会回宫。
寝殿里已经完全换上了新的家具摆设,但是那些黑黑的墙壁却不能一时半全的清理干净,而端木歂给那些匠工的时间又不多,所以也只能再四面墙上再加上天花板上都得新漆了一遍,而且为了能让端木歂尽快入住,还用高温烘了许久,然后再在墙上都蒙上一层布,这才算是勉勉强强的完工了。要知道这几天见端木歂可是就在外面加了一张卧塌凑合的睡的,不管李德为怎么劝说,端木歂已经又重新搬进了寝殿之中,再也不用窝在狭小的卧榻上了。
现在也还没有深,端木歂也还没有就寝,还在前面坐在龙椅上,拿着失笔仔细批阅着奏章,所以现在殇是一个人站在焕然一新的寝殿之中。可是就是这焕然一新的寝殿,完完全全的将殇镇住了,四面墙上,即使是龙就要挨着的那面墙上,满满的都是挂着殇的画像,或是低头浅知的,或是站着作一斩,或是慵懒卧在床上的,或是冷冷看着他人的,或是激吻过后满脸红晕的,一幅一幅的装裱之后挂在墙上。殇一幅一幅的看过去,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又涩又甜。看得出来,这些话都是端木歂一笔一划的勾勒出来的,从这些画的神韵看得出来端木歂当时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画着这些画,有歉意,便是更多的却是深情——
当初,挂在端木歂床头的一副端木宁的画像让当时的端木影完全的觉得自己被抛弃了,现在的这些画却让殇觉得世事变化无常,殇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的面对这个很有可能刚从别的女人床上爬下来的男人,即使这个男人在他的心里站了一席之地甚至是很大的分量。殇的骄傲不会允许霆和别的人分享爱人,即使他还不是很清楚爱人之间到底是怎么回画。
最后,殇走到了龙床的边沿,看到了在枕头边上放着的一个卷轴,殇拿起来慢慢打开,可在打开之后,殇的全身瞬间变得通红,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
殇看到的不是别的,还是端木歂为殇画的一幅画。
殇不敢相信,端木歂居然敢画出这种画来,而且画像的主角是殇自己。殇真的在看清画上的内容的时候就一个火煸上去将画烧的一干而尽,可是殇的手却是迟迟没有动作。
“大胆!”一声大喝,单手将自己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准备去够画的殇被吓的手一软,就趴在了床上。殇顿时不乐意了,很不高兴的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端木歂。
“殇儿——”看着那个自己以为不会再看见的人,端木歂激动了,忽略了殇严重的强烈不满,一个箭步上去,鞋都没脱 的直 床将殇一把捞起来搂在怀里,“殇儿!”端木歂默念着,“殇儿,殇儿,殇儿……”端木歂不断的念着,将头深埋在殇的脖子里,狠狠的闻着殇身上的味道。真好,殇儿回来了!
“叫什么叫!”殇觉得端木歂现在真的很烦,不禁打断了他看画,而且现在还莫名其妙的抱着自己一直叫名字。
“呵呵!”看着殇有些恼怒了,端木歂不叫唤了,改成而来一直盯着殇的脸傻笑,殇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然后大吼:“闭嘴!”
端木歂看着殇好像是真的发怒了,老老实实的闭嘴,然后贪婪的盯着殇,怎么样都 看不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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