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周幼里醒了,睁开眼睛,感觉到一股气息喷到她耳根,湿热。
气息吹拂绒毛,梁胥沙哑的声音响起,“放松些…”
她这才感觉到滞后的酸涩,下身被插了根粗硬的肉棒,胀到发痛,梁胥接着又说,“吸得好紧。”
分不清是夸奖还是责怪,原本夹在她两腿之间的手微动,抬起她一只腿,把性器又往里面送了一点。
周幼里溢出一丝呻吟。
只有窗帘缝隙漏了点光,房间还是很暗,视觉被屏蔽以后,触感就被放很大。她觉得他抽动得非常缓慢。
一点点往外面拔,被甬道褶皱交迭吮咬,最后滞留下来,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
“不想我出来?”
但实际上她是想的。
刚刚起床,感知因此混沌,所以他如密不透风的山体倾轧下来,无法阻挡,强硬地把她整个人都侵占。两只手穿过胳膊抱住她的身体,一面抬起她的腿,暴露出他们交合的性器来,大大敞开。她觉得过分了。
“你快…出去…”
梁胥哑着嗓子应了声“嗯…”
稍稍往外拔,感觉到穴中媚肉层层迭迭地波动,把他往里吸,吸得又麻又爽,叹出一声轻轻的哼声。
这声音令周幼里眼睛涨红,呼吸错乱,他又一次打她的屁股,“太紧了”,带着点厉色,“啪”的一掌落了下来。
可这绝非周幼里所能控制。她转过头,含有泪意看他,他顿了顿,揉她被拍红的屁股,用力到软肉从指缝挤出来。
“再让我插会儿,好吗?”
周幼里说不出话。
她觉得好胀好胀,又酸又痛,有点委屈,“我还没睡醒,你就弄我…”
他说:“忍不住。”
直白的欲望,加持在他俯身的动作里面,肏弄起来就更加凶狠。
她被肏得晃荡,手脚蜷缩,梁胥盖住她的手掌,把手指插入她的指缝。
她握紧床单的动作被他打断,只能也回握住他,把几乎所有的力气都倚靠在他的身上。
被他一下送到上方,一下送到下方,感觉身体一直在往高处攀升,飞起来似的。
她高潮了。
小腿筋挛得绷直,落了好多好多汗,梁胥行进缓慢,却依然持久地抽插,他们汗水交融。
周幼里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渐渐清醒。
她说:“你又没有带套。”
他说:“嗯。”
摩挲她的下巴,“想让我射哪?”
周幼里几乎立刻就被这声音拉回刚刚的高潮余韵当中,忘记了回话。
于是他又问,“射你胸上,好不好?”
她错过脸去。
肉棒往里插到更深的地方,龟头撞上子宫口,“不然就射这里。”
周幼里开始战栗。
她说:“不要…射这里…”
他说:“嗯,那把衣服撩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她羞得耳朵根发烫,不敢看他,他捏她的下巴,“不愿意?”
周幼里牵住衣摆往上。
被他盖在上方的大手握住,拉扯衣衫,把乳房完全暴露出来,整个被他看到。
甚至为了看得更清晰,梁胥倾身打开了床头的灯,把性器握在手心,握着一手乳白的浆液,套弄。
“你也摸摸看”。
他用另一只手带着周幼里摸她自己的胸。
“软吗?”
周幼里瞪他。
他笑笑,捏她乳头,“有奶就好了。”
周幼里被他捏得浑身没有力气,身体陷进床铺里面。
看到他呼气,白色的气息有了实体,手越来越快,手里的性器也发着腾腾的热气,在某个时刻停下撸动的动作,突然射了出来。
一开始肉棒翘得高,精液射到周幼里脸上,后来他慢慢射完,脸上重新有了些别的表情,性器也软了下来。
他射到自己的手心,周幼里的胸前,衣服和脸上都有,她忍着羞赧看他射完,推开他去厕所里洗脸。
也又一次把下身洗洁干净,抠出一点点乳白色的沫。
“我洗完了。”
周幼里叫梁胥。
他只应了声“嗯”,躺在那里。
她张开酸涩的双腿艰难走路,才回想起他真的弄了她好久,久到他现在大汗淋漓躺在床上,一把捞周幼里到怀里,压下来就不愿意再动弹。
“这么累吗?”
梁胥说:“嗯。”
她伸手抱住他,摸了摸他赤裸的脊背,往下摸,摸到腿间,白浆凝成结晶,在她手指上面发光。
她并拢五指,把他的囊袋握在手上。
梁胥将下巴搁上她的颈窝。
任她把玩,“陪我睡会。”
周幼里说:“好。”
悄悄定了个闹钟。
然后她醒来,梁胥真的累极了,只掀开眼皮,看她坐在床边,又闭上了眼睛。
她摸了摸他的额头,梁胥没有说话。
她说:“我出去一趟,去买避孕药。”
他说:“嗯。”
好像和成年的梁胥真的不太一样了。
在片刻的沉默以后,梁胥闭着眼睛说,“再亲我一下。”
容颜是十八岁特有的少年气息,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柔软又安静。
周幼里亲他额头,他偏头贴上她嘴唇。
“早点回来,妈妈。”
毫无预兆。
也毫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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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ρо18.cом /爱神/:清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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