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爷压在善善身上。
小丫头一点都不怕,直勾勾看着他,似乎觉得他很有趣。
被子都是去年冬天才填的,前些日子天气好才拿出来晒过,此时盖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
其实不盖,千岁爷也是一点都不冷。
他现在只觉得热。
解了自己的大氅铺在两人身下,他可不想到时候弄脏被子,这里又没有专管内务的侍人,姚三宝更不可能。
他挑开中衣的带子,一点点剥开这个仿佛刚出锅的白嫩馒头。
善善却忽然动了动。
千岁爷以为惊了她,连忙问:“怎么了?”
善善说:“我还藏了东西,东西要压坏了……”
她翻身就来起来,千岁爷拦不住她,只好随她一起起身翻找。
找了半天,原来她在大氅的内衬里带了两根红烛。
善善心疼的抱在怀里:“要点红烛的,她们说成亲睡在一起都要点的。”
中衣带子已被千岁爷解了开来,此时衣衫凌乱,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肚兜,兜着颤巍巍的两团。
白嫩嫩的压出一条乳沟。
千岁爷却看着红烛,抚平她小皱的眉头。
“是我不好,忘记了,我现在点上好不好?”
善善点头,把红烛递给他。
千岁爷披衣下床,借着灯油,把红烛点燃。
灯芯亮起。
善善坐在床上向他招手要抱,他还没走近,她就扑到他怀里。
幸好千岁爷有点武功底子,要不然都稳不住。
手恰好扶住她的臀部,他反手就是一拍。
“要是摔下来怎么办,也不怕疼。”
善善泪目兮兮,打掉他的手摸着小屁股,心想我哪里不知道疼,你打的就很疼。
千岁爷不知道善善要干嘛,善善指挥他抱着她往桌子走去,是放那两个红烛的地方。
被他一左一右,摆放的很好看。
不知道她要干嘛。
善善小手拽着他的衣领,头低下去,噗一下吹熄了中间的灯油。
屋里瞬间暗了下来。
只有红烛熠熠生辉。
善善再次被千岁爷压在了身下。
他有些急切的扯着肚兜。
善善气鼓鼓的:“我好不容易才绣好的,跟着婶婶学了好长时间呢。”
他只好放慢节奏,还要夸她:“善善果真聪慧,学什么都好,这上面的绣的小兔子真可爱。”
善善垂头:“真的吗?”
千岁爷立马道:“当然是真的。”
善善脸红了,决定不告诉他自己上面绣的其实是只小奶猫。
粉色的肚兜也被解开了,肚兜滑落,露出跳脱的两只小白兔。
如蜜桃诱美,勾的人情不自禁。
千岁爷轻轻吻上去,含弄那娇嫩的红梅。
善善娇吟出声,觉得小奶头被他咬的很难受,有点麻:“你干嘛吃我的胸胸,不要咬我的小奶头,啊呜……舔的好凉啊……”
那红唇诱人,千岁爷终于放过她的胸,却转眼间啃上她的嘴巴。
这下不管善善怎样啊呜啊呜,都再也说不出话来。
善善被被啃的气喘吁吁,几乎要喘不过来。
他终于放过她。
她气愤的要指责,结果发现手指头都软的抬不起来了。
而罪魁祸首却已经乘机在琢磨扒她的裤子了。
也没怎么琢磨,或者说那手已经先于脑袋开始了动作。
紧接着善善就感到大腿一凉,中裤被扒到小腿肚了,里面短短的小亵裤也一并被他扯了下来。
中间那里凉嗖嗖的。
善善不高兴的夹了夹腿。
嘟囔:“冷……你干嘛又脱我裤子,呜,快把被子盖上来……好冷,好冷。”
千岁爷又检查了被子,在两人身上盖好,被角还掖了起来。
他自己也脱了衣服,他的胸膛炙热,直直贴着身下女人的身子。
善善伸手抱住他,手还在他胸前后背乱摸。
“你再靠我紧点,你身上怎么这么暖和?”
千岁爷已经哑了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手指挑开她沾黏的发丝,他俯身吻上去,身体终于一点点全压在了她身上。
善善又嫌他重,小手在他腰上乱拍,被吻的含含糊糊:“善善……要被压死了……”
千岁爷又撑起一点,一手抱住她的脑袋使劲亲她,另一手摸到自己的裤子,急切的往下脱。
炙热跳出来。
坚硬的抵在她的小腹上。
她第一时间感觉到了滚烫。
拿手去摸,热度几乎蔓延了她的手心,似乎吓着她了,她反手用力一握。
“他好硬啊……又烫烫的,像,唔,像烧饭用的铁钳子!”
千岁爷一声轻嘶压下,轻轻掰她的手:“善善,不能这样用力,他会疼的。”
善善听话的松了松手,疑惑的用手指捏了捏:“他很疼吗,是我不好,我给他呼呼好不好?”
千岁爷还来不及反应,善善恢复了力气已经灵巧的从他身下钻了过去,躲在被窝里,小嘴试探的碰了碰,又伸出舌头舔。
“乖啊,我呼呼就不疼了。”
接着就真的只是呼呼。
千岁爷又直起一点身子,难耐道:“善善,你含含他好不好。含进嘴里去,就像吃糖一样。”
一听像糖一样,善善不用哄,小嘴一张就含了龟头进去。
马眼乍碰到湿漉,迸射出无限的快感来。
那物就在她嘴里大了一圈。
善善艰难的含着,还用小舌头舔着,真像吃糖一样,舔了许久,她生气的吐出来:“好大,善善嘴都酸了,也不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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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ρο①⒏℃οм 阳春三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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