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燮信用过早食,正在书房休息,书童跑进来,告道:“夫人说要请太医!还想主子一起过去。”
燮信有些好笑,请太医,她以为自己是谁?他道:“不用理会。你去后院守着,不论何人,皆不得进出。”
书童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昨夜里她那幅插着蜡烛的模样,教他想起了玉儿,此时回想,却觉二人全然不同。虽然都是痴缠着她,望着他一幅流水放浪的痴态,却只有玉儿脸上有那种轻挠他心的神情。
对一个傻子动心,他不曾料到自己会生出这种古怪的情思。他读过的诗书中自是不会记载此等荒谬之谈,就连他翻阅过的专讲男女情爱的《品花录》上也不曾有过涉及痴儿的笔墨。
他拾起一旁的书册,随意翻到一页,入眼便是一句“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心中一动,撇下书册,望向窗外,这是一个肃杀的秋日,染血的红叶随风飘落。
眼下不是一个谈风月的时节,他收回思绪,起身走出书房。
这日玉儿在外排泄过一回,张氏放她在地上,自己站起来,拎着便桶往廊下另一侧去安置。玉儿仰着头四处张看,望见不知从何处飘进来的红叶,一时又呆了。
正茫然呆看,忽然又听见主人的声音。
她回过神来,叫着主人,往庭院中跑去。庭院外便是大门了,她先前跑出去两回,竟然记住了路。
张氏急忙起身去追,口中叫着:“小姐,快回来!”
玉儿跑到大门边,用力推了推,染着苔绿的木门轻轻动了动。
张氏腿脚不好,几步赶到院子里,远远望见玉儿正用身子往门上撞,慌张叫道:“小姐,出不得!”那门前日经了雨,门锁上了锈,已有些不灵,她方才出去取餐食,并未上锁。
吱嘎几声,门开了,玉儿得了自由,奔到门外。
“主人!”她叫道,看见主人的背影离得很远,便朝那个背影跑去。
燮信听到背后有声音,停住话头,往身后看了看。
同行的男子有一个名唤许十开的,也随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少女披散着头发,朝他们跑来,她浑身不着寸缕,胸前的白光晃荡着,在秋日暖阳之下分外惹眼。以至于他都没看到,在她身后不远处还有一个老妇人。
燮信回头,“诸位先自行游玩,在下稍别片刻。”
几个男子并不知情,回了一句,谈笑着往狗舍去了。只有许十开落在后面,他微微偏头,见燮信仍站在原处,对那个少女并不在意,只以为她是这舍内的玩物,邪念顿起,便掉转身。
“许兄如何又回来了?”
“那个女子可是舍里的?”许十开脸上带着笑,指着越跑越近的少女反问。
燮信侧头看了一眼,“一个私奴。”
话音刚落,玉儿已到了近前,径直扑到他怀里。听见她叫主人,他神色不变,只抬手摸了摸她的发。
“原是这——”许十开了然,只是目光却仍黏在她身上,她的肤色极白,臀儿翘翘的,还有一只尾巴晃来晃去,他喉咙发紧,丢了话头。
正当这时,张氏也跟来了,她略上了年纪,行动不利,此时胸口疼得厉害,依着礼数向两人分别行了礼,见主子面色不虞,心中兀自不安。
玉儿乖乖偎着主人,把脸贴在他心口下,她感到头顶有什么在跳动,低缓而有力。
“带她回去。”燮信盯着许十开,忽然出声道。
许十开回过神来,一手握了空拳,抵到唇边轻咳了几声。
张氏走近两步,伸手去抱玉儿。
玉儿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不肯松开。张氏无法,小声道:“小姐听话回去吧。”
玉儿仰脸看着他,叫着:“玉儿想主人了。”
许十开听她音色娇美,不似少女,倒透着孩童的稚气,不觉又瞥了一眼。
燮信一直盯着他,此时看到他落在玉儿身上的目光,心下更是不快,俯身将玉儿拦腰抱起,冷淡道:“小奴不懂事,许兄先请自便。”
许十开如梦方醒,“是了,这便去……”他转身慢慢走了几步。再回头时,却只能看见燮信的背影了。
那小奴的模样似乎还在眼前,他叹了口气,心道:“听闻信王常将女奴送人,我停了那么久,却不见他有何表示,难道这个便无福消受了?”想着想着,隐隐有些怨怼不甘,“他便如何好了?一个大病初愈的傻子,竟值得父亲大人费心拉拢?”他摇了摇头,直往狗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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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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