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回去,“其实个
屁啊,都怪你天天躲着不敢露面,你当他真不觉得奇怪啊,明明之前那么宅,天天窝在房
间写你的书,可突然之间就变得那么积极,还开什么诊所,这不明摆着有问题嘛!”
“我???”方如进没有反驳,却觉得委屈,当初这事是三个人一起商量过的,沈逸这段时间恢
复的也很是不错,所以他才会通知虞墨选择适当的时间,不要引起对方怀疑的采取行动,
可谁承想,沈逸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心肌发炎。其实方如进很想说,这人还是早先那几次手
术没能好好休养,才会这么容易感染,可看着一个担心的气急败坏,一个心疼的反复自责,
方如进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可解释的,只能做完自己该做的,就默默守在一旁。
“这事不怪老方”,虞墨下了床要去盛水时,看到站在角落手足无措的方如进,又看看一旁
爱搭不理的周树青,便开口为其辩解,“老方说要适当减药这事是和我们打过招呼的,具体
又是我配合执行的,所以这事全都怪我,你们谁都别自责了。”
听了虞墨将事全都揽上身,再看看对方穿着作训服就跑回来,周树青哪还能怪的起来,明
明这人比他们更心疼,更担忧,所以平复了一下情绪,周树青也给方如进道了歉,“抱歉啊,
实在是他这阵身体都不错,突然这样,我没心里准备,你说这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
弄出心肌炎了!”
说完周树青神情颇为痛苦和不解的倒在椅子上,而虞墨则无意识的将毛巾捏的死紧,此
时他知道房间里清醒着的每一个人都在自责,可这事责怪谁都没用,包括一直作妖弄怪的
沈逸,于是他试按那人性子劝解着,“这事主要怪他,那么爱逞强,之前又不肯好好休息,
现在好了,肯休息???”话说一半,虞墨就说不去,他承认自己没那种天赋,可以在这时差困
打科、和稀泥。
而方如进和周树青知他心意,可后面说着说着怎么突然有了‘肯休息也来不及’这样的意思
上去,这让两人急忙按下自己的情绪,反过来又安慰虞墨,“不会,不会,别想太多。”可这
话对虞墨来说一点用都没有,所以颓然站起,虞墨就往外面走,经过周树青时才报备行踪,
“我出去给旅长打个电话。”
“好好,你去吧”,拍拍虞墨肩,周树青就接手他的工作,可直到大半瓶点滴都输完,还没
见虞墨回来,他只好让方如进先守着,自己出去找人。结果刚走到院子,周树青就看见有
烟越过墙头飘进来。
“怎么蹲这?”看着这个满脸凄苦,一点大校风姿都没有的男人,周树青暗暗想着,这情
爱之事,果然是世间最莫测高深的东西,他可以让铁骨的人断了肝肠,也可以让赢弱的人
扎实脊梁,所以,所以步步成情又战战兢兢啊。
无奈的又看着远处已经半秃的树干,周树青突然觉得自己也被这此行此景弄得格外心酸,
可他不能表现出低落,反而故作轻松的问起,“我印象中你从不抽烟的,怎么今天无师自
通了!”
虞墨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用力的将烟吸进肺里,等到再吐出时,烟已经很淡很淡了,直到
反复几次,又一根烟灭了才说,“我刚认识沈逸的时候他身体就不好,和他在一起别说抽,
就是空气稍微差点我都要心急,后来我俩分开,等我再想抽时,才发现所谓的烟瘾,居然
如此轻易就没了,那时我就知道完了,沈逸不肯要我,我却没办法不要他,从那之后起到
现在,十个年头了吧!“
【竭泽而渔的下场-下-1】
“是啊”,周树青听了也很感慨,“日子过的真是很快,算算我和老方认识沈逸也快有五
个年头了,不过最开始那两年沈逸都不怎么和我们说话,白天不是应付各种任务就是
去公司忙碌,晚上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最长的一次,我们有整整一个月没听
到他说话,后来还是他突然心脏病发,倒在房间,那天刚好我在家,一直听到隔壁有
拍地的响声这才赶过去,那次他两只手都拍青了,可救过来后非但没有向我道谢就算
了,反而像是着魔一样反复念叨‘差一点’,我问他什么差一点,他又不肯回答”。
周树青边说,边注意虞墨反应,直到对方注意力完全被自己吸引过来,他又开始设悬
念,“直到去年过年,你和老方喝醉了,我又问起他才告诉我,当年差一点他就放弃了
,可昏迷前脑子里过电影的全是你,当时他说就因为欠你一句话、一个交代,才决定
求救,也是那时我才知道原来他也曾脆弱的想要放弃,这之后我又问他,那你现在还
欠吗,你猜他怎么说?”
此时的虞墨已完全忘记自己为什么会蹲在这里,也忘了刚才的落寞情绪,甚至烟快烧
到手他都没注意,只是不断问着同一个问题,“他到底怎么说?”
周树青使坏的笑笑,不去理会虞墨的焦急抓狂,反而先吩咐,“等你把自己收拾干净,
我在告诉你。”
虞墨足足看了周树青两秒,之后立马以平生最快速度洗了澡还顺便换了身衣服,才老
实坐在餐桌前,看着刚出锅冒着热气的面条。
“赶紧吃,放心吧,你吃个面的功夫我不会把要说的忘了。”
于是抄起筷子,虞墨又囫囵吞了一碗面。
周树青看看自己想要的效果都达到了,这才说的一字一顿,“我问他现在还欠着吗?
他点点头,说就这么一直欠着吧,欠着我就不敢轻易放弃了,怕死不瞑目啊!”
“死不瞑目?他对我?”
周树青看着虞墨的表情从最先的吃惊,慢慢变到感动,最终定格在狂喜间或心疼的
复杂表情,他知道这人终是明白了。
“原来没能对我说爱,竟是件会让他死也不能安心的事情”,所以越是如此重要,才
一直不肯说?虞墨突然领悟到这些,再看看周树青一副你终于明白的欣慰模样,当
下跳起扑回房间。
“他烧退了些!”方如进看着虞墨表情怪异的进来,赶忙给他汇报最新情况,结果对
方没有欣慰,也没有继续低落,反而是显出一种他不明白的怪异表情呆傻的看着沈
逸,“你怎么了?”方如进刚问完,就见周树青在门口冲他招手,狐疑的又看了对方两
眼,他还是决定听从老周的,于是便将手里的温度计交给虞墨,“你隔一段时间就帮
他量量,只要温度不上升,就先在家里观察。”
点点头,虞墨表示知道了,随后门很快被关上,独留下他和沈逸两个,“你这人,真
是????”站在床头,虞墨已不知说什么好,如果这辈子没有遇到沈逸,或者当年没有那
么好奇跑去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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