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转回头,呼吸喷在徐品羽鼻息之间,“躺着不好,坐着吧。”
脸的距离太近,她缩了缩脖子,腰后的手掌却辗转收紧。
徐品羽还没明白坐着是什么意思,就被他揽住肩膀转了个身,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突然间开窍,他说的是体位。
秦然两只手夹着酒瓶,左右张望,“咦,寿星呢?”
站在沙发上的陈子萱,利用高处优势,一眼就发现目标,嚷着,“诶你们去哪!”
周崎山翻身跃过沙发,截获他们,“白日宣y有碍健康,我们来玩点积极向上的游戏。”
结果这些所谓积极向上的游戏,目的全是为了灌酒。
他们开了几瓶洋酒如同滚滚的河流,倾倒进鱼缸似的玻璃容器中,再倒入果汁。五颜六色的y体沉沉浮浮,最终混合在一起。
徐品羽不清楚自己的酒量如何,但玩游戏的手气是其烂无比。
她捏起杯子,酒是甜腥的,滑下食道气味却直冲头顶。
不记得过去了几轮,她已经分不出到底是赢是输,酒j在体内烧起来了,身体轻的似羽毛一样飘浮。
朦朦胧胧听见喧杂的音乐,还有烂醉如泥的秦然摔下沙发,周围一阵哄笑。
脑袋晕乎乎的徐品羽,突然脚底腾空,被人拦腰抱起。
离那些噪音远了一些,又像耳鸣。
有杯子贴上她的唇瓣。
徐品羽本能的想抗拒,嘴唇歙动着,吐字含糊。
被温热的掌心攥住挥动的手腕,一个低沉冰凉的声音就在她耳边,“乖,不是酒,喝了它。”
这嗓音比酒j更能迷惑人,徐品羽顺从的喝了一口。
但浓烈的苦涩入侵喉咙,还是让她皱眉扭过头,“……好苦。”
徐品羽抓住他的手,抵抗着往她嘴边送的杯子,同时转过头。
此刻她的思维完全混沌一片,记忆倒退回他将玫瑰,扔进垃圾桶的瞬间。仿佛亲身感受着,不断下坠,跌进深渊中。
现在她看着这人的脸庞,晦暗光束交织,像极了沈佑白。
甚至,比他还要美。
她就笑了,“你吻我一下,我就喝一口,好不好?”
他愣了下,在光影中徐品羽的眼睛醺红,像江面的桅灯。
而自己如同航行的船,夜幕下的灯火,是唯一的方向。
沈佑白放下手臂,只是轻轻抛下,但杯子落在洗碗池里却发出沉重的闷响。
褐色的药汁流进排水孔。
他的手掌扣住徐品羽后脑勺,低头吻住她。
受不了舌尖描绘唇边的痒,她微微张开嘴,让温软长驱直入。
她脚底轻飘飘的,扶着沈佑白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后退,直到抵在墙上。
徐品羽最后的意识,停留在凌乱又灼热的呼吸。
离开她的唇瓣,沈佑白及时抱住她向下滑落的身子。
等徐品羽逐渐醒来,视线从一条线慢慢打开。
她似乎是躺在了冰箱和料理台间的地上,偏绿的灯光越过高耸的冰箱,印在暗的,「哇,你居然准备礼物了。」
周崎山笑而不语。
沈佑白也有几分好奇的接下,他揭开盒子。
包括徐品羽都探进头来,随即又都愣住。
盒底铺满了羽毛,上面放着捆绳、手铐、口塞、脖套、润滑剂。
以及,沈佑白拿出了一g粉色的假阳具。
众人尚未回过神,就见表情平静的沈佑白歪着头,拇指划下开关。
那g东西就开始频率很快的震动起来。
周崎山拍手大笑,「是不是很赞!」
徐品羽顿时羞愤,抓起一把爆米花,就朝他扔了过去。
也不知为什麽演变成了一场混战。
沈佑白微张着嘴,看了看他们用各种零食来互砸,摇着头叹了口气。
放弃参战的徐品羽来到他面前,他正靠在吧台,将蛋糕上的纸片摘下来。
沈佑白指尖沾上了n油,被她抓住手腕,拉到双唇前。
她伸出舌尖,卷走。
沈佑白皱起眉,声音略低几分,「徐品羽,你过来。」
「干什麽!」徐品羽松开他的手腕,反被擒住,拖往他的方向。
沈佑白将她抵在吧台边,「你凭什麽觉得勾引我,不用付出代价?」
徐品羽笑着试图挣脱,「我没这麽觉得呀。」
逃脱无果,她抬起下巴,偏头移向沈佑白的耳边,「我今晚不回家。」
客厅外战况激烈,周崎山不知踩到了什麽,滑倒在玄关。
他正抱着膝盖哀嚎,却听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仰头顺着那双高跟鞋,慢慢往上看去。
简玥开门後,愣了几秒,还以为自己走错门了。
周崎山自然认得眼前的女人,她的头衔很多。
比如,齐东实业的股东,简家的人,沈氏集团的女主人。
还有,沈佑白的母亲。
周崎山张了张口,「啊……阿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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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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