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十八。」
左仕商无所谓的态度,让郁迦叶激动起来:「我知道你恨我,这些年我一直不安心,我在等着你的报复,可是我没想到,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是我对不起你我辜负了你,你恨我就冲着我来,为什麽要对一个孩子出手?小帛他那麽小,什麽都不懂,你怎麽可以这样利用他伤害他?」
「你就是这麽看我的?」左仕商向後靠在椅背上,也不知是不是来的时候晒得中暑了,突然觉得头有点疼。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是怎麽整那些欺负我的人,我还记得呢!」
左仕商突然笑起来。
他们在一起三年多,一千来个日夜,他每一天都在思考怎麽讨郁迦叶欢心,每一天都在变着法的哄他宠他,甚至拟定过「每日三笑」的作战计划,想尽办法让郁迦叶每天至少开怀的笑三回。
可以说,他所有泡小0的技巧,都是在那三年里一点一点积攒起来的,他对郁迦叶费尽心思,可是郁迦叶都不记得了,唯独记得他是怎麽整人的。
「迦叶,你既然记得我是怎麽给你出气的,那你还记不记得,我每次出手整的他们哭爹喊娘的跟你道歉之後,你都会说『何必呢』?」左仕商揉了揉额角,酒劲涌上来,头昏脑胀的,说话都开始大口喘气:「我当时觉得,你这个人真是……太温和太好说话了,他们那麽过分,你怎麽都不计较?现在想想,我他妈真是个傻逼,你不计较只是因为给你出气的不是赵子恒对不对?除了赵子恒,其他人为你做什麽,根本都是『何必』对不对?!」
郁迦叶别开脸,不敢看左仕商的眼睛,「我们现在说的是我儿子,你提以前的事情做什麽──」
「为什麽不能提?!」左仕商随手在桌子上一扫,将茶杯打翻在地,「你甩我甩得那麽干脆,我连个诉苦的机会都没有,现在好不容易你找上门来了,我还不能提吗?!」
郁迦叶从来没被左仕商这样大声吼过,眼前这个充满攻击性的男人让他害怕起来,站起来往後退了几步:「你喝醉了──等你酒醒了我们再谈!」
「我不是醉了,我是醒了!」 郁迦叶惧怕的样子,像一把锥子,将左仕商心头那已经结痂的伤口狠狠的划开了。
不管是在一起的时候,还是遭遇背叛的时候,他都没对郁迦叶大声说过话,他一辈子的好脾气都用在他身上了,可是这个被他当成珍宝一样呵护的男人,居然怕他。
「我这辈子没亏欠过你……」左仕商双手撑着桌子,身体在颤抖,酒精麻痹了理智,积压在心头的那些他清醒时一定会觉得丢脸,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话,此时全部倾吐出来:「你是我初恋,咱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对你怎麽样,你摸摸胸口问问自己的良心!我连个替身都算不上,就是你的垫脚石,利用完了就毫不犹豫的甩了我,我也没想过报复你……真的犯不上,我不愿意把你想的那麽不堪,毕竟我爱过你。我连你都不打算报复,怎麽会去招惹你儿子,我他妈的什麽时候喜欢招惹过像他那样的孩子?!我他妈的为了你,一次次的拒绝你儿子,我把那麽好的男孩往外推,我他妈的就算动心了也忍着,我不想让你难堪,我冷着他,我忍着心里的想念躲着他,你还想让我怎麽样?!」
郁迦叶很想逃走,但左仕商的眼神就像被激怒的野兽,仿佛他一动就会扑上来咬断他的脖子,「你没有招惹小帛,他怎麽会和你……」
挖心之言,却换来这样一句质问,左仕商终於只能苦笑:「你看不上我,就觉得别人也看不上我吗?」
郁迦叶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有魅力,你从来都不缺人喜欢的,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有好多人喜欢你,你根本不用费力去勾引谁的。只要你想,一点温柔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让小帛那样单纯的孩子被迷惑,你敢说你没给过他一点暗示吗?」
原来……我的温柔也是一种罪过吗?
左仕商浑身无力,跌坐在椅子上,单手撑住前额,摆了摆手:「行了,我知道了……别再说下去了……我真的不恨你,也不想报复你,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你的意思是……」
「你放心吧,我不会去招惹郁帛了,我也……玩腻了。」
话已经说到这样的程度,郁迦叶虽然内心愧疚,虽然无颜面对,但为了儿子,还是狠心道:「我要的,不仅是你不去招惹小帛,我要的是,是小帛对你彻底死心!」
「死心?」左仕商笑了起来,连连点头:「好……好……死心,我让他死心!」
郁迦叶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想说「对不起」,可是他自己知道,他欠左仕商的不是一句不痛不痒的道歉,他根本无力补偿,最终,只丢下一句「记得你的承诺」,转身大步离去。
窗子没关严,门在关上的时候发出「!」的一声巨响,像一个巴掌狠狠的扇在左仕商脸上。
他真是……自讨没趣。
接到郁迦叶简讯的时候,他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明明用不着见面的,可是他就是脑子一热把郁迦叶约到醉中楼来了,没有让谁难堪的心思,就是想看看,在科大这个特殊的场合,郁迦叶的姿态会不会放低一些。
结果现实永远比想象更没有下限,在郁迦叶心中,他不是无辜的受害者,反而是虎视眈眈的复仇者。
不知不觉的,竟然成了人家故事里的反派了。
勾引郁帛来复仇……哈哈哈……哪个傻逼会为了复仇把自己变成小处男练手用的充气娃娃啊!
!当──
晴好的天空突然飞沙走石,阳光都被沙尘遮住了,窗户更是被吹得哗哗响。
郁帛展开一封信,飞扬洒脱的字迹,抄写的是白居易的《醉中对红叶》。
临风杪秋树,对酒长年人。
醉貌如霜叶,虽红不是春。
整篇排列整齐,墨迹清晰,只是最後一个「春」字模糊了。
看落款,这封信写於九年前醉中楼成立之时,那时左仕商已经大学毕业,和父亲分手了。
一滴泪从郁帛的脸颊滑落下来,滴在信纸上,「春」字更加模糊了。
静静的坐了一会儿,眼看天色暗了下来,郁帛单脚站在椅子上,把整理好的小纸箱归位,拄着拐杖到厨房开始做饭。
他的手艺远不如左仕商,但这些天帮着打下手,也偷师了几手,终於在天黑之前做了丰盛的一顿晚餐。
然而左仕商却迟迟没有回来,郁帛给他发了条简讯:左叔叔,我做了好多好吃的,等你回来呦。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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