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螃蟹把车停下,里面路太窄,车进去了不好出来。
张泽臣的庄园是古董,这里也算得上是古董了。
小区里面弥漫着各家各户晚饭的香味,总共两排楼,谁家哪天吃的啥说了啥,全都知道。
走到我家门口的时候,碰上吃完饭出来散步的邻居大妈,我想跟她打招呼,可她没认出我来,径直从我身边走了过去,看到劳伦几个还回头又看了我两眼,仍是没认出来。
我没去整容啊?
估计是把我当催债的了吧,我家常常来催债的,大概就我这架势。
我敲了敲门,没人应,不在家。
失策了,今天我本想着会跟叶笙玩一晚上呢,谁知到这么快就结束了,钥匙都没带。
我掏出手机给我爸打电话,通了,同时我也隐约听见电话铃声在屋子里响起。
这不是在家吗?
电话响了一会儿,我听见我爸的声音同时从屋内和电话里响起。
“小乐?”
“开门吧,是我。”
那边沉默,过了会儿,门开了个小缝,首先就看到了劳伦,他立马要把门关上,我上前拦住。
“爸,我。”
我爸仍是犹豫,他谨慎的看着我身后的劳伦几个。我转头对他们说,“你们先离开会儿。”
等他们走了,我爸才把门开开。
一进屋,陈阿姨也在。通常他们两个如果全都在家,那九成都是欠了一屁股债被人来催了,剩下的一成就是巧合。
“又欠了多少钱啊?”我问。
“.......”我爸低下头,没回答我。倒是陈阿姨爽快,张口道,“六百万。”
我吓了一跳,六百万。
“你们怎么能欠下这么多?”我惊讶。
“问你爸。”
我转向他,见他仍是低着头,两手交错在一起,跟个认错的孩子似的,只是孩子可干不出这种事。
“爸?”
见他仍是不说,我也没有兴趣再问下去,他们自己的烂摊子让他们自己收拾去,我不想再跟他们有什么瓜葛,也不想做他们还钱的那个。
我吸了一口气,“陈阿姨,我走的这几个月发生了什么?”
她的神情顿时变得不自然,抽了抽嘴角往上挑,却失败了,把身子转到一边。
“爸,你说。”
他的头越来越低,感觉都快断了似的,却一个字也不说。他来回跺脚,然后猛地抬起头使劲的挠了挠头发,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作孽!”
“作什么孽?”
“你现在日子过得好了,还回来做什么?快走吧,走吧,别再回来了!别再问了!要死人的!”
“你这么说我更不能走了!到底怎么了?”
“快走!快点走!”
“不是、诶...怎么了到底?”
我爸往外面推搡着我,“什么事也没有!没事!快走吧,一切都好好的!”
我被推到门外,他要关门,我立刻抵住,“爸!”
“我不是你爸,你以后也不要再回来了!”
我刚一松开力气,门碰的一声就关上了。
这叫个什么事啊,莫名其妙的。
我感觉这件事绝对跟张泽臣有关,甚至我有十成的把握一定是张泽臣搞的,但我却极力否认这个想法。
回忆就跟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滴答滴答的。
当初张泽臣开车在我家附近的小超市撞到我,这脏乱的地方,他怎么会开车来,而且还是只身一人?
一见面就带我看那种血腥的场面,而且还那个了我,张泽臣是这种不挑食的人?
第一次我提出要出门就如此愤怒,甚至对我实施了那样残酷的惩罚,他是这样易怒的人?
送给我的毛球是只随处都可见的小猫,他会买这样连血统证明都没有的猫给我?
生日那天来了许多的小孩子,张泽臣以变态著称,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带孩子来?
那天看到了张泽臣的日记,就放在书架上,那本日记是可以那样和文件摆在一起的吗?
第二次提出要出门,他竟然那样爽快就答应,而且还允许我自己乱走,他是会这样放纵我的人?
许多事情,只要稍稍一想就会发现不对,本应如此的,我发现了那些不和谐,却否认了。
我爱着那个人,爱着张泽臣,任何阻挠我爱他的东西,任何动摇我那不稳定的爱的东西,我全都要否认。
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我爱着他,他值得我爱,而且我没有任何理由,让我决定不爱他。
没有理由。
————
出来之后天已经全都黑了,大概是九点多。
晚风吹得我直起鸡皮疙瘩,劳伦适时地给我披上了件外套。
结果是什么都不知道,白跑了一趟。
坐在车上的时候,螃蟹问了我许多次去哪,我一心想着其他的事情,没有听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车已经快开进庄园了。
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只有我一个人吃,我随便扒了两口就饱了。
上楼之后,我坐在沙发上,想了想,还是拨通了张泽臣的电话。
“宝贝儿,怎么了。”
他那边说话有回声,像是在一个空旷的地方,比如过仓库。
“你在做什么呢?”
“处理几个废物——今天玩的开心吗?”
“嗯,叶笙带我去见了很多朋友,都非常友好。”
“开心就好,之后你去哪玩了?”
“回家看了看——之前的家。”
“你爸爸妈妈还好吗?”
“挺好的。”
“需要钱的时候跟我说。再见宝贝儿。”
“再见。”
挂了电话之后,我深吸了口气。
这事不能这么了结,明天我还要去一次。?
☆、第十四病
? 人一事多,就爱夜长梦多。
张泽臣近来回家早,一般晚上一点两点就能听见外面车声。
我半夜做梦,梦见我爸无数次给我逐出家门,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总是就是让人冷汗直流的梦,半夜的时候我就醒了。
张泽臣是刚睡下,还没等睡踏实,就被我翻来覆去给弄醒了,他可是困得不行,说了我几次我也不睡,就干脆一把给我搂紧在怀里,我想动也动不了。
我就这么一直躺到天亮,有人进来轻手轻脚的收拾屋子了,张泽臣睡的正香,我干脆起床穿好衣服出去转转,这时大概才五点。
花园里雾气蒙蒙,树叶上还有未退的露水,毛球比我先到,早早的等在那个我常坐的藤秋千上,舔着自己的爪子。
我坐过去,毛球轻轻跃到我腿上。
我特别喜欢坐在这里发呆,这儿的视野很广阔,可以一览整个花园,而且被花围着,那些花的香味特别好闻。
我时常会感慨,这么漂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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