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些剩余的,用来恨这个人。
我感到脸上有什么滚烫的液体,顺着脸滑到了我的脖子上。
“别哭,乐乐。”张泽臣轻轻的擦拭着我脸上的眼泪。
“张泽臣,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
“马上就不痛了,这是最后一次,这样你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那两个月还不够吗?我明明不想离开你,可你却跟别人在一起!”
“我不爱他,乐乐,我的爱全都给你了。”
他在我耳边细碎的耳语,在我的脖颈上落下轻吻。
“你疯了,张泽臣,你疯了.....”
我咬紧下唇,闭上了眼睛。
我的心跳突然非常的快,但我却非常的疲倦,疼痛让我的意识模糊了,浑身却又在颤抖,我想要说话,喉咙却被什么堵上了。
——睡吧祁乐,睡过去吧。当你醒来之后,你就不再是你了。
似乎有个声音这么说,我极力睁开眼睛,只看见张泽臣一个人。
——不要听,不要想,不要说,睡吧。当你醒来之后,你就不再是你了。
那声音似乎是从我的脑海深处传来,从来没听过又很熟悉,那似乎是我自己的声音。
——你很累了,现在你可以休息了。睡吧,什么都不要管。当你醒来后,你就不再是你了。
真的可以什么都不管一觉睡过去吗?醒来之后一切都会恢复平静吗?如果是的话,就让我睡过去,以最简单的方式,结束这一切吧。
——什么都不用管,安心的睡吧。当你醒来后,你就不再是你了。
——让一个更坚强的祁乐代替你活下去。
——一个坚强的,可以接受张泽臣的爱的祁乐。?
☆、第二十病 残酷的真实
? 寒冷的一月,临川市附近的海面翻涌着不停息的大浪,灯塔里的人望着漆黑可怖的海面皱起了眉头,近些日子注定不会一帆风顺。
城市中,霓虹灯构造的虚伪繁华之下,是比下水沟还要肮脏的真实。
这个注定不平凡的月份,临川上下正面临着一场屠杀,那来自于某个位高权重之人的怒气。
官员们陆陆续续下台,各公司的倒闭,警察局不可开交的忙碌,各处频发的大大小小案件......不详的气息萦绕着临川以及周围的城市,慢慢扩散,笼罩了整个亚洲。
————
远离霓虹灯的市郊,靠山而建的庄园里,此刻陆陆续续有各样的车开进来,会客厅里早就坐满了人,那都是在地下世界中举足轻重的人,此刻这个场面,真的是难得一见。
各个家族、各个帮派,全都对同一个人俯首称臣的景象,一辈子究竟能看到几次呢?
气氛大概是轻松的,张泽臣就坐在那些人的中间,交叠着双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每一下响声都让人心里一颤。
“我听说,a市近几年很不安分。”张泽臣没有预兆的开口,右边坐着的那个势力范围在a市的人赶紧站了起来。
“臣哥,近几年‘货物’流通a市太频繁,以至于有些小团伙按捺不住,想趁机谋利,是我疏忽了。”他说。
“哦,原来,小团伙也能给你搞得团团转。”张泽臣笑着,“说说看,你最怕什么?”
那人隐隐感觉气氛不对,但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回答,“不怕大家笑话,我是个粗人,怕的就是没有酒肉美女,除此之外,没什么怕的。”
“死也不怕?”
“怕。但是您也知道,干这一行的谁没个觉悟。”
“那你就去死吧。”
话音刚落,那人的脑袋上就开了个洞,血带着什么白色的东西溅出来,坐在他旁边的人站起来往旁边走了几步,他蹙眉头的原因是自己的衣服被弄脏了。
“别着急,马上就是你了。”张泽臣的声音带着一点难以察觉的愉悦,那皱眉头的人往张泽臣那一看,黑漆漆的枪口正对着自己。
“臣哥!您、您这是做什么?!我可是一直......”
他那苍老却响亮的声音让张泽臣感到非常烦躁,没给他说完的机会,扣动扳机,这个嗓门大的老头也直径倒下。
“嘘——我的宝贝儿在睡觉,安静些啊。”也不知道张泽臣这句话是对谁说的,总是很有效果,本来就非常安静的房间此时更加安静,似乎连时间跑过的足声也听得一清二楚。
张泽臣把那随手拿来的东西递给后面的阿柳,后者接过去,并将一把刀递给了张泽臣。
本来看到张泽臣放手那个危险物品稍微安心的人们,顿时神情更加紧绷。因为这东西不能让人一击致命,因为拿着这东西的张泽臣远比之前可怕的多。
和阿柳一起站在张泽臣身后的叶一鸣掩着嘴轻笑了一声,阿柳在他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你笑什么?”阿柳轻声说。
“你看到臣哥拿起刀时他们的表情了吗?”叶一鸣贴到阿柳耳边说,“太好笑了...”阿柳又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这一个晚上总共死了九个人。
对于这么少的牺牲人数,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他们都知道,这次的到来无非是为了给张泽臣舒缓心情的。近些日子来张泽臣明里暗里做掉的人太多了,谁都知道他肚子里憋着火气。谁都觉得这次来所有人都凶多吉少,没想到仅仅是九个人张泽臣便停手了,那时天还没亮。
这简直不合常理。以至于所有人在回去后的许多天里都草木皆兵,生怕张泽臣做出什么事来。
张泽臣的确是还没尽兴,之所以在第十个人还没死时停手,仅仅因为阿柳在他耳边说,祁少爷醒了。
张泽臣松开手里的刀,离开了。
————
自从上次医院中被张泽臣弄断了腿后,祁乐就一直昏迷着,至今已经一个多星期了。
医生说他的身体是没有什么大碍的,昏迷不醒是心病,而医生是治不了心病的。
听到祁乐醒来的消息,张泽臣心中的阴霾散去了不少。
洗去身上的腥味,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张泽臣推开卧室的门,果然看到祁乐正坐在床上。
不过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螃蟹和劳伦还有另外几个人都站开了五步远,地上还散落着几个枕头,饭菜也打翻了,而祁乐蜷缩着坐在床上,眼里流露出了不安。
“发生了什么?”张泽臣问。
“祁少爷一醒来情绪就不怎么稳定,我们一靠近他就扔枕头,怕吓到他,我们就退开了点。”螃蟹走过来回答。
察觉到有其他人进来,祁乐警惕的朝张泽臣那边看,拽着被子往后面退,一直退到床的边缘。
张泽臣缓步走过去,隔着一张床站定,柔声说,“别怕,没有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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