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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处江湖之远(H)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肉根贴在一起挤压磨转的感觉叫两人一面含糊呻吟,一面仍不舍分开,一下下厮磨轻吻。

    正汗蒸耳熟、脉胀筋舒,忽地笃笃几声,随后近侍依山声音透门而来:「皇上,卯时将至。」

    两人被这一打断,神智略清明了些,可此时那里停得下来。祥祀略微沉吟了下,忽地伸手握住两人性器。

    柱头相贴,余庆猝不及防,身体弹动,前端小孔泌出了些许精水。祥祀眸光微沉,拇指指腹按住余庆前端缓缓磨转,激的余庆眼前一白,顿时只知扭转挺腰,嘶声求饶:「啊……啊啊、……祥……祀、唔……太──」

    祥祀被他磨的血脉贲张,急喘了几声,终于放过余庆肉根,环着两人性器一下下毫不留情的搓弄起来。他俩真正算来这才是初次性灵相通,每一块肌肤相触在两人脑袋里都宛如一朵烟花轰然乍响,更何况这般直接刺激。只贴在一块磨蹭了数下,便如初尝性事滋味的毛头小子般双双浑身颤抖着出了精。溅了余庆胸腹和身旁白沫点点。

    两人又搂了一会儿,祥祀缓过气来,拉着余庆翻身坐起,扫了周遭狼藉一眼。看那龙床上锦被皱在床角、床边衣物胡堆作一团、黄香木的椅子斜倚在离桌老远的窗边,处处皆道出一夜纠葛。

    目光转了一圈,忽地瞥见周围青石地砖都星星点点的染着白沫。祥祀正满心餍足喜悦,脑子晕呼呼不着边际的乱想,抬头对余庆笑道:「这可幸亏上回西域进贡那张四合如意文丝毯还没来得及铺上。」

    余庆应声回头,他方才目光还在满室巡梭,每见一处混乱便随之忆起当时种种心绪翻腾,应声回头时人还木木的发怔。

    祥祀叫他阗暗眼神看得一愣,余庆此时才低头扫看了几眼。祥祀方才所言与他心境大异其趣,他此时又方经情事,脑袋还浑浑沌沌,半晌才反应过来。当下却是不知从何反应,只抬头呆懵的对上祥祀双眼。

    两人对视半晌,同时低头去看溅上星点白沫的青石地砖,又抬头四目相对,忽地一并笑了起来。

    初时不过牵唇微笑,到后来却是发出朗朗笑声,眉眼俱在笑声中飞扬起来。

    两人笑了一阵,只笑的满心沉痾尽去,将一切陈旧破陋之物俱于狂风暴雨之后一扫而净,睁眼所见,俱是一派新新气象,山高天青。又靠在一起坐了会儿,才起身彼此收拾了一番。

    祥祀唤人送来清水布巾,两人匆匆擦拭过,又有宫女送来天子朝服。

    余庆本欲避开,祥祀止住他:「我不欲你见不得人一般躲躲藏藏,我近身之人皆是与我有渊源或欠我一命的聪敏机灵之人,不会多言,你别忧心。」

    余庆难掩意外,宫女对他嘻嘻一笑,退了出去。

    「看你神色,莫非原以为日后你我相会皆要如那话本里的偷情男女一般掩人耳目。」祥祀似是想象了下话里景象,一边着衣一面厌烦蹙眉,又道。「我给你备了衣物,那堆衣物便别穿了。」说罢不待余庆接话,扬声唤道:「依山,叫人取那只刻双龙戏珠的红木箱来。」

    余庆闻言坐到床边去看祥祀着衣,祥祀宽肩窄腰,平时衣袍加身只显得身长神丰,退去衣物才显出肌肉分明,身躯凛凛。此时扬肩展胸,披衣理袖,肩背肌肉起伏,更是好看。加以晨光之中这人就在身边着衣,别有一番亲密滋味。余庆看得目酣神醉,心跳都快了几分。

    祥祀看余庆眼角泛红,气息泛粗,更是刻意舒展臂膀腰身,慢条斯理理平中衣。待到系上衣带,忽地神色一变,宛如食肉猛兽般大步跨到余庆身前,低声笑道:「我往日颇为耻笑无力自制、荒淫不早朝的君王……」余话未尽,却是在喉头化做一阵低鸣。

    余庆一动不动,亦不答话,只投去灼灼目光。他此时不敢去碰祥祀,只怕一触之下情难自制,却管不住一双眼睛宛若要将祥祀吞吃入腹般自上往下细细看去。

    祥祀叫他看的血液尽沸,缓缓俯下身去……

    笃笃──。

    又是两声叩门声响,随后一阵挪移磨擦声响,隐隐还传来依山报更之声:「卯时已至。」

    两人被这么一阻,又是气闷,又是庆幸,好歹寻回些神智,祥祀皱眉啧了声,最终仍是猛退两步,咬牙闭眼喘了几口粗气。也不去看余庆,只低头闷声扔下两字:「着衣。」抓了朝服转身往外寝走去。

    余庆长出一口气,掐着大腿强自按耐片刻才随后跟上。祥祀已把箱中衣物取出摆了一桌。祥祀立在一边整理朝服,催促道:「穿上。」

    桌边椅上又是中衣外袍,又是战甲肩饰,又是种种头顶脚踩腰挂的饰物,箱中还摆了把睚眦吞口银鞘长剑。余庆便是立国吉庆之日也不曾穿得如此繁复张扬,粗粗扫了一眼,摇头道:「这却……太过张扬扎眼了些。」

    莫说是现在,便是平日都太显铺张,更别说他又是在外不遵谕令,又是私囚监官,又未报进宫。每一项单拎出来都足叫御史参他三大本,这身衣着只是平添争端。

    祥祀扬眉哼了声,抄起中衣兜头朝余庆扔去:「只备了这身,你若不介意赤身裸体上朝去,我自也不在意。」

    这分明是不讲道理,偌大皇宫又怎可能一件寻常武袍都拿不出来。余庆未曾见过他这般无赖模样,从头上抓下中衣,瞠目结舌的瞪着祥祀。

    祥祀拿出对付顽固老臣的淡定模样,坦荡荡迎着他目光自顾梳冠整袍。

    余庆不知见过祥祀在高高朝堂之上以这般手段叫挑事夺权寻衅的百官们锻羽而归几回,往日只觉这人神态自若,挥洒自如,那般王者气势只叫人心悦诚服。

    如今才知道那些老臣无奈之情,不同之处只在,那些老臣又或寻事的虾兵蟹将无奈之余,更多的只怕是满心不甘愤怨。

    他虽无奈……却仍是,心悦诚服。

    祥祀见余庆眼含笑意,虽扫了眼一桌繁复衣饰后神色生硬,仍着手自着中衣,连忙打铁趁热的将剩下衣物一一拣出扔了过去。

    待余庆着好衣裤,抬头只看祥祀手捧崭新战甲,就要动手助他上甲。

    余庆大吃一惊,猛得退了一步:「怎可──」

    祥祀迅捷无比跟前一步,竟是用出封绝敌兵退路的步法来,一手格开余庆正欲推拒的手臂:「别动。」祥祀道,一面单手把战甲套了上去,嘴里还在说:「有何不可,你便当这是往日出战前,我俩在营账里互着战甲。」他系好余庆身侧甲带,抬头看了余庆一眼,淡淡道。「这般动作,我俩已做过无数回了。」

    余庆心中一暖。

    征战沙场但凡有一丝缺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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