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将自己亲手建立的武装侦探社至于不顾,交涉陷入僵局后,全然不顾之后的事态闯进异能特务课,强行夺取书。
只不过这件事倒是没有了后续,不知道来自另一个世界线的大千夜做了什么,异能特务科好像失忆了一样,装作完全没有发生过这回事。
“我似乎没有说过,这以后我大概是死不掉的,”千夜抱着被子坐起身一脸忧愁,福某也直接坐起身,习惯性的揽着人靠在了床头充当人肉靠枕,“我的两种能力战斗性其实并不强,之所以评分高是在于它们的保命性。”
[神降夜]那次除外,那个时候的最后关头完全是靠着燃烧灵魂与[地狱门]solo。由于战斗性的不足,为了获得力量甚至不顾“红颜美少年 ”潜在的危险性,与其后未知的神明做了交易。
那个夜晚,能换的都换了。
“之前一直没和你说,也是觉得等到你死时我就自行了断,毕竟人想死的时候谁也拦不住。”虽然可能会是个极漫长的作死过程。
福泽原本放松的身体骤然僵硬,揽着人的那只手失神之下直接在千夜白皙的肩膀上留下一个发青的手印。
社长的怒气槽骤然上升,瞬间涨满到极致濒临爆发,眼看就要开启源源不断的说教模式。
“但是最近我发现——”千夜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但却顾不得这,加重声调强行让福泽听他说话。
“你身上……似乎可能也出了点问题。大概和那夜我做的交易有关。”
虽然听起来不可思议,但我们现在所处的世界线其实是二周目。
我口中的尼sama其实就是我自己,是我的一部分,他所代表的是力量。
而我代表的是智慧与理性。
一周目的世界已经毁灭了。
而我大概是因为特殊的异能力,成为了那个终末世界最后还有意识的存在。
和现在这个世界的发展不同,一周目没有门,没有契约者,我在11岁时已经死去,却因为异能力将意识温养在了网络中。
一周目时我的能力还不如现在,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浑浑噩噩的,但少见的醒过来时却会利用数据和网络注视着一个人。
说到这儿,千夜少见的顿了下。
“那个人是谁?”福泽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他……怕不是另类的绿了。
“一周目的世界我们根本没见过,没办法,在相遇之前我就已经死了。”
千夜转移话题,却对那个人的身份却守口如瓶。
“总而言之,我在成为最后一个\'活着\'的存在后,为了与那个人再见一面而试图逆转时间。但能做到这种事的只有神明。”
那时的我还并不是神。
在只有我与世界的神明存在的世界,他杀死了我无数次,最后……
他大概对死寂的世界感到厌倦,将神格转移给了我。
燃烧神格后我逆转了时间,有了这个世界的二周目。
但是我只做到了逆转时间,要阻止这个世界再次毁灭,必须消灭毁灭的根源。嘛~不过这些就是另一个我的事了。
“……”福泽谕吉沉默着,他又是心疼千夜又是觉得自己赚大发了,又是亵渎神明的心虚又是感觉自己头上带绿的憋屈。
总之,心情十分复杂。
“……千夜,你和我说实话,”福泽盯着怀里的此世之神,“旧神当初之所以交出神格,真的是因为厌倦了死寂的世界吗?”
“对啊。”
“但是乱步和我说,你当初之所以不得不假死离开我,主要是因为诅咒或者说是祝诅,那个祝诅名为\'神明的所有物\',而你的契约体就是祝诅本身。”
神明的所有物——宿主一旦爱上某个人,就会举世界之力对其所爱进行追杀,不死不休。但同样也会倾此世之力,对宿主进行保护,将伤害到宿主的一切生命体从世界上抹去。
福泽:盯——
“我只感受到了其中蕴含的可怕独占欲。别说是拥有你,就算有人多看你一眼都想杀掉对方——这样的心情,和之前那段时间的我何其相像。我不相信这样的家伙会因为厌倦而自杀。”
“不,那家伙只是单纯的变态和恶趣味,见不得他人好。”千夜信誓旦旦。
虽然那家伙在鲨了他千八百遍后,像是感到了厌倦般时不时就跑到他栖身的信号塔下唠唠叨叨。之后的数十年也总溜着他满世界跑,美名其约观光浏览,但那个时候人类彻底灭绝,生态被完全破坏。
天空被黄黑的烟雾笼罩,大地一片荒芜,再不见半点绿色。所到之处,只有断臂残垣和还未完全腐化的尸体。
而那家伙明明知道,只要信号还存在,他就不会死,会继续刺杀夺取神格。可旧神就是个变态,就算花式虐杀他,也偏不动他的本体(信号塔)。
但就算他是凝结出的数据体,可被杀和被折磨时,痛感是真真切切的,那货却毫不手软。
他月见千夜爱一个人,是半点舍不得那人受到伤害。
可像旧神那样以折磨人为乐的变态,怎么可能有爱这样的感情?
至于最后——
“我已经厌倦了这个无趣的世界,”旧神站在他的面前,那个人毕竟是神明,外表是极尽人类想象的完美,是他生平仅见的俊秀,“我和你共处百年,你对那个人的执念却分毫未改,依旧满心满眼都是那个早已死去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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