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领命而去,刘韵峥和蓝韵嵘冷著脸回了太子府。
接到刘韵嵘让他去太子府的消息後,白忻澈便惴惴不安起来,原因无他,刘韵峥派去的太监私下给他提了个醒:太子爷和王爷心情不大好。白忻澈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哪里惹他们不高兴了。
踏进太子府的正房,白忻澈紧张地走进内间,当他看到刘韵峥和蓝韵嵘穿著便服,坐在软椅上,他慢慢踱到两人面前站住。
“韵峥...韵嵘...”低著头,不敢看两人阴晴不定的脸,白忻澈等著两人开口。
“啪!”
刘韵峥把手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在桌子上,这一声吓得白忻澈打了个冷噤。
“忻澈,”刘韵峥站起来,走到白忻澈面前,抬起他的头。当他看到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惧时,他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的戾气,揪住白忻澈的衣襟把他拖到床边。
“啊!”被大力甩到床上,白忻澈的头撞倒了床柱,还没等他从眩晕中反应过来,他就听到了衣衫撕碎的声音。
“韵峥?”顾不上去揉装疼的额头,白忻澈被刘韵峥如此明显的愤怒给吓坏了,他不知所措地护著自己的衣裳,却如螳臂当车般任由它变成破布。眼角的余光瞄到蓝韵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著他,眼中再无平时的倦意,而是冷得让人发寒的眸光,白忻澈懵了,他们这是怎麽了?
“啊!”指尖毫不留情地冲进干涩的地方,白忻澈疼地咬破了嘴唇,下一刻,异物退了出去,刘韵峥放开他,从床头取过润滑的药膏。
白忻澈急喘著,刚才的疼痛远远不及他心中的恐慌,他们两个从未这样过。当刘韵峥沾满药膏的手指再次探入的时候,坐著的蓝韵嵘站了起来,脱下衣袍。
“忻澈,你还不明白?你是我们的,我们不许你心里有其他人,爹爹也不成!”
“忻澈,爹爹有孕了,你不高兴?”
“忻澈,你还在期望什麽?”
“忻澈,爹是父皇和父王的,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他们...在说什麽?为何他一句都听不懂。他的心里怎能没有爹爹?没有爹爹,就没有他。爹爹有孕了,他怎会高兴,爹爹的身子会挺不住的,他宁愿不要弟弟或妹妹,也不要没有爹爹。还有,爹爹当然是父皇和父王的,为何要他死了这份心?不懂,他不懂,韵峥和韵嵘是因为这个才生气的吗?
“韵嵘...韵嵘...”不要了,他受不了了,连日来的欢爱已经让他到了不堪重负的地步。
“忻澈,不许进宫!今後没有我们的允许,你不准进宫!”
“不...啊!”不行,爹爹会生气的。爹爹有孕了,他更不能让爹爹生气。若爹爹有何万一,他一定...他一定是追了爹爹一同去的。
“忻澈!你说!你心里的人是不是爹爹!”
“韵峥?”他们到底在说什麽?
“你是不是喜欢爹爹?!你是不是爱上爹爹了?!”
白忻澈只觉得脑袋“轰”地炸开了,他们...在说...什麽?爹爹...从小爱他护他的爹爹;亲自教导他读书弹琴的爹爹;总是在他做噩梦的时候抱著他睡的爹爹...无数个日子让他感受到温暖的爹爹...那是他的爹爹...
“韵峥!”
从来都不敢做出任何的反抗,他怕他们,一直都很怕他们。可他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他最爱的爹爹,哪怕是他们也不行!
“啪!”
白忻澈挥手给了刘韵峥一个耳光,用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在他身上驰骋的人推到床下。
“你们...你们...”
颤抖地拿过不知是谁的衣服胡乱地披在身上,不看跪坐在床上惊愣的蓝韵嵘,不看跌在床下脸色震惊的刘韵峥,白忻澈光著脚下床离开。就是死,他也绝不许别人侮辱爹爹!
“忻澈!”在白忻澈一步三晃地走到门口之前,最先反应过来的蓝韵嵘从床上奔下来,从後搂住他。
“放开我!你们竟然...竟然...”白忻澈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放...”挣扎中的白忻澈被蓝韵嵘一记手刀打晕了。
抱著晕过去的白忻澈,蓝韵嵘眼底闪过许多情绪,最终归於倦意。
“韵峥,看来是我们多虑了。”把人抱回床上,蓝韵嵘把地上的刘韵峥拉起来,给他递了件内衫。
刘韵峥摸摸被打的右脸颊,似笑非笑地说:“怪不得爹爹总不放心他,明明比我们大,手劲竟然这般小。”
“被打了你还笑。”失了性趣的蓝韵嵘上床单纯地躺在白忻澈身边打算睡一会儿。
刘韵峥走到躺椅处坐下,摇了几下,道:“没想到忻澈反应如此激烈。这样也好,本来我还以为要多用些手段才能让他明白。现在就等著生子药到了。”对於白忻澈的那一巴掌,刘韵峥并不在意,第一次惹怒白忻澈让他觉得很新鲜。对於年轻的太子来说,他没有意识到为什麽能容忍白忻澈打他,甚至不动怒。同样,对已经抱著白忻澈睡著的蓝韵嵘而言,他也从未仔细想过,为何他从不会抱著别人入睡,除了白忻澈。
........
当白忻澈醒来的时候,刘韵峥和蓝韵嵘正一左一右地搂著他睡觉。想起之前发生了什麽,他的泪越流越急。有委屈,也有难过。他对爹爹的依赖看在韵峥和韵嵘眼里是那般的不堪,那看在别人眼中又该多麽无耻。他不仅“勾引”自己的兄弟,还“爱慕”待他如亲子的爹爹,这样的他,为何还要活著?如果他死了...是不是就可以摆脱这一切?
把即将出口的哽咽吞回去,白忻澈慢慢坐起来。
“去哪?”熟睡中的蓝韵嵘突然抓住白忻澈,眼未睁地问。
“我肚子疼...”低声开口,白忻澈在蓝韵嵘松手後,艰难地越过刘韵峥下了床。刚才他被打晕了,体内的污浊没来得及清理。
刘韵峥也醒了,知道白忻澈做什麽之後,他道:“说了让奴才给你清理,你就是不愿。”
“不。”捂著肚子,白忻澈忍著疼痛坚决的说,他不会再让别人给他清理,那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心水谣: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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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子从过年到现在,手指头一直疼,尤其是早上醒来的时候手指都无法弯曲,所以打字很慢,更新也比较慢。尼子打算过几天去看医生,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很抱歉让大家跟著我一直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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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韵没想过四十多岁的他还能再次有孕。这个孩子来得意外,却让他和刘韵峥、蓝韵嵘都欣喜不已。而在这份欣喜中,他的自责与亏欠却越来越浓,尤其是看到日渐消瘦的养子。那双眸子里的光越来越暗,每当他看自己的时候,都好似在说:爹爹,救救孩儿。
“淮烨,能不能把韵嵘和韵峥分开?”
御花园里,散步的白桑韵停下来问。
刘淮烨点头,搂著他继续走:“当然能,正好阙阳手上有件事要出京不办,就让韵嵘去吧。”
白桑韵情绪低沈地说:“我对不起澈儿,让他受了这麽大的委屈。澈儿又好几日没进宫了,定是他们两个不让他进宫。”
“桑韵,”刘淮烨搂紧白桑韵,劝慰,“韵峥和韵嵘还小,虽说他们对忻澈是霸道了些,但他们绝不会伤害忻澈的,这点你要相信他们。而且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他们,忻澈也有他自己的心结,他始终太过在意他的身世。依我看,忻澈的事要不再缓缓,你现在的身子可大意不得,我还等著你给我生个公主呢。”
白桑韵责怪地看了刘淮烨一眼,道:“韵峥和韵嵘的性子都是你和阙阳宠出来的。忻澈有心结也是因为你对他的冷漠。那孩子从小就受过惊吓,本来就容易心思郁结,韵峥和韵嵘虽说喜欢他,可没有一丝的温情。如果他们两个一天不懂得尊重澈儿,爱惜澈儿,澈儿就不会快乐。我的身子我自己会注意,当前的事是尽快把忻澈送走,我怕再耽搁下去,他会出事。”
不愿白桑韵再为此事烦心,刘淮烨马上道:“好,我听你的就是,你可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听到刘淮烨的保证,白桑韵的脸色才好了些。回想自己曾经去过的地方,他开始计划白忻澈出宫後的路线。
在刘韵峥那里住了三日,白忻澈才又回到自己的药馆。短短的三日,白忻澈变得更加沈默寡言。他很想进宫看爹爹,但那晚他们的话敲醒了他,他已经做出了会让爹爹失望的事,他不能再让爹爹难堪。若那种话传到爹爹那里,他只有死。
........
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把草药重新整理了一遍,白忻澈累得两眼发黑。慢慢坐到椅子上,他等著这阵眩晕过去。
“忻澈,忻澈。”
人未到,声已到。
听到刘惜赐高亮的嗓音,白忻澈的眼中出现光彩。
“惜赐,你出宫啦?”慢慢站起来,白忻澈羡慕地看著神采飞扬的刘惜赐,他多想进宫陪爹爹啊。
“皇爷爷让御膳房炖药膳,我不跑才怪。”刘惜赐皱皱俏鼻,然後凑到白忻澈面前不满地说,“忻澈,你几日没吃饭了?怎麽脸白成这样?是不是太子哥哥和二哥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回去告诉爹爹,让爹爹罚他们。”
心水谣_分节阅读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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