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王帝君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那些杂七杂八的话本儿,他无意间看过不少。璃月的历史着作和被“有傲气”的读书人鄙夷的小说。于他而言,都是书罢了。
“爱情家”看见缠绵,“商家”看见利,“道德家”看见淫……
所以,……应该怎么做呢。岩王帝君罕见地露出了迷糊的一面。书他倒是看得不少,但自己身体力行地去干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先解开肚兜?钟离先生细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可惜他努力了半天,还是没能解开,反而盘成了死结。
……纸上得来终觉浅,话本里,什么才子轻轻一碰就挑开了美人的衣物,果然是不存在的。
钟离褪去自己外套,坐在床边,轻搂着少女的身子,耐心地解着鹅黄色的线头。少女柔软的胸部挤压着钟离的衣衫,从怀里传出的热量让钟离加快手头的动作,太近了。
鹅黄色的肚兜松松垮垮地挂在少女身上,还有另一个线头,他实在不想解了。钟离起先并没有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难为情,是魈的“过度”反应、少女身体传递的温度,他才后知后觉感到一丝不自在,钟离突然觉得房间里有些闷热。
好在,少女下面的绸缎制成短裤轻轻一拉就滑落下来,没让他费什么功夫。
话本里,只要这样,那样,然后再这样,就大功告成了。钟离自觉自己不会差到哪儿去。
钟离沿着少女大腿根部抚摸着。额间的一滴汗滴在少女的脸颊上。
荧迷迷糊糊中,感到冰凉的金属划过她的身体,这样的触感,是耳坠吗?大腿被人抚摸着,不同于他人身体传递的炽热,隔着一层皮革的手套带来磨砂感让荧下意识地挪了挪腿,好痒。
钟离没想到旅行者会这时候睁开眼睛,他抬起头与旅者四目相对,好在旅行者显然有些没睡醒,眼神有些飘离不定。
“是梦吗?”她推开男人,揉了揉眼睛,歪着头想要看得更仔细些,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脸颊,发软的身体却一头栽进男人的怀里。
在他的怀里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少女不再执着于眼前这人的身份。她闭上眼睛,露出甜美的笑容。
“这就是璃月所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钟离先生。”
钟离的身体一愣,日有所思?对他日有所思?
罢了,仙人想要抹去凡人的记忆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钟离没有再细究下去。
少女并没有睡去,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钟离的“服务”,她可真会做梦,荧心想。
虽然闭着眼睛,她的手却没闲着,摸索着钟离先生的裤子,却摸索到如石珀般坚硬的东西,炽热坚硬。
钟离咳嗽了一声,“我自己来即可。”生怕少女还会在自己身上乱摸,钟离飞快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跟他解开少女肚兜相比,这次的速度,让人不经怀疑他刚刚是不是故意磨磨蹭蹭,好让少女的身体贴他贴得紧些,再紧些。
荧当然没有放过占钟离便宜的机会,柔软的小手还在不停摸索着。钟离先生修长的腰肢的手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柔软,她的手指顺着先生腹部的纹路划动着。
梦见钟离先生还真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可惜,一只宽厚的手捉住了她。
“钟离先生为什么还要带着手套呀,是在讨厌我吗?”少女不满地嘟囔道。
她抱住钟离先生,狠狠地咬了咬钟离的嘴唇,以示惩罚。小巧的舌头趁机伸了进去,玩弄着钟离先生的舌头、品尝着他口中的津泽。荧有些生气,尝试褪去钟离先生的手套,只可惜她努力了半天还是没有效果,过度劳累的少女根本就没有力气再去抬起钟离的手臂,好在岩王帝君没有在意随她去,配合着她的动作。
荧咬住布料轻轻拖曳,看着被少女口水打湿的他颇为喜爱的手套,还被留下了牙印,钟离叹了口气。做工精致陪伴许久,就这样被丢弃实在可惜。
荧很不满钟离现在的模样,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沉迷于此。“钟离先生在生气吗?”“钟离先生为什么不笑?”“钟离先生!”
岩王帝君只当她是胡闹的小孩罢了。
看着钟离那种闲庭信步的样子,把她当小孩的表情,荧有些恼怒,没有一点预兆,生生地坐了下去。
看着钟离平静的表情有一丝丝变化,她才没那么生气,甚至有些得意。
钟离抚上荧的脸颊,没有一点预兆就直生生地插了进去。她的表情告诉他,这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何至于此。
冷汗从少女头上嘀嗒嘀嗒滴落着,荧咬着牙说道,“钟离先生,我真不乐意见你那张什么事都不能触动到你的脸。”
是吗?岩王帝君想着应该换怎样的表情配合她,才让她乖巧一些呢。
又来了,看着钟离先生那副打算敷衍她的表情,荧放开搭在钟离肩膀上的手臂,全身都搁置在钟离身上。
泪水一下子布满她的双眼,好疼。小穴一下子吞下了钟离的全部,她有些受不了。
钟离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他轻轻撇开粘在少女额间的碎发,轻轻地吻上她的脸颊。
“抱歉。”
眼睛是不会撒谎的,被琥珀剔透的眼睛饱含歉意地盯着。
荧现在有点心虚,她到底在做什么呀。
钟离慢慢地从脸颊亲吻。亲吻少女光洁的脖颈、柔软的胸部,缓解她的疼痛。
“我不太明白,旅者你为什么会生气。”钟离亲亲地吻着少女,没有一丝丝情欲,安抚着不安的小兽。
为什么?
“钟离先生难道不快乐吗!”
少女的表情在说如果他回答并非如此,少女就又会做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钟离仔细思考了一下。
这样的事情,不失为一次有趣的体验。见识广博的岩王帝君初次体验这样的事情,给出的评价是,从普遍理论而已,的确会让人感到心情愉悦。
钟离先生的液体灌满了她。荧再也没有力气折腾,无力地躺在钟离怀里。然而,钟离是那种购买东西要求货物上乘,却从没想过自己没有摩拉的客人。
他刚提起的兴致并没有这么快就消散,扶正少女纤细的腰肢,挺了挺身又向少女身体里挤了进去。,
“钟离……先生……不要碰……哪”少女的话还没说完,身体里的水便全都喷涌而出。
钟离有些困惑,她为什么又如此这般。不满他敷衍了事的是她,现在又说不要的人也是她。
少女的乳尖也冒着水光,荧羞愧地捂着自己的脸颊,太丢人了。
这是?钟离抚上少女的乳珠,用手指揉捏着。乳头不似刚刚那般柔软,还溢了些许奶水,水流得可真多。
他伸出舌头舔舐着有些微微发硬的乳珠,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到了文玩核桃被盘在手里的感觉,他挤压着少女胸部,两颗茱萸被他含在嘴里,舌尖转动着两颗珍珠,果然很像文玩核桃,钟离心想。手也没有闲着。揉捏着没有被口腔包裹的嫩肉。娇滴滴的暖玉,没有瑕疵,柔软舒适,手感怡人。
柔顺的头发在少女的胸前窜动着,荧用手指整理着钟离先生的长发。
她被钟离先生插美了,适应了尺寸之后,全部都填满的滋味,太快乐了。
荧起身,钟离先生的阳具被迫拔出,荧将钟离按住,调转攻势。捧起自己白嫩的胸部,讲钟离先生的阳具插入中间的缝隙中,低头舔弄着。坚硬又炽热,荧的小嘴有些发酸。
奶头被钟离先生舔舐的又肿又红,微微颤抖的样子甚是可怜。
“这样事情会让你快乐吗?”钟离抱起旅者,让她跪在床头。
“哈…唔…当然了,钟离……先生。”少女趴在床头,白嫩的小兔子,因为钟离的动作上下跳动着。
“有些话,可能不合时宜。那个至冬的武人对你做这样的事情,你也是快乐的吗?”
听到钟离先生提起达达利亚,荧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身后的钟离先生闷哼了一声,“……唔,放松点。旅者。”声音嘶哑的有些过分。
钟离从身后抚摸着她的腰肢安抚道。
荧本来有些不开心,为什么钟离先生在和她做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的时候提起别人。可当她转过头,看到钟离先生有些狼狈的模样。不满的情绪瞬间烟消云散。
没想到这样神仙般的人儿,能够被她染指,他的眼神不再像平时那么冷静,他的额头全是汗水,柔顺的长发也有些凌乱。太满足了。不止是身体上的,更多是身体上的。她想她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看美人受辱,看高贵的人因为一己私欲德行败坏,看高高在上的神跌下神坛。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睡一次钟离先生。
岩王帝君在上,让我的梦长些再长些吧,唔不对,岩王帝君已经不在了。绝云间的仙人,如果你们真的有神通的话,可以让夜再长一些吗。
感到旅者的情绪有些低落,钟离张了张干涸的嘴唇,“为何又在生气。”
“呜呜,想到以后再也睡不到钟离先生,我就好难过。”可能是因为做梦的原因,竟然一本正经地说出了可怕的话。
“咳……是吗?”被女孩逗笑的钟离,她怎么还以为这是个梦。
“你以后还会梦见我的,我保证。”
“契约之神都不在了。你的保证没有用了。我想通了。今宵有酒今宵醉”
契约之神从不食言。不过,明日愁来明日愁吗?好吧,今晚放纵过后,“明日愁”来之时,她还会以为这是个梦吗。他不打算抹去她的记忆了。毕竟是她自己说的今宵有酒今宵醉。
钟离笑了笑,抱起少女放置在自己床榻上,紫檀床,榫卯拼接严密,发不出一点声响,他现在才发现,一人使用实在可惜。
我:做爱做的事情的时候,岩王帝君竟然在可惜他的手套。
友:可以,这很钟离。
前脚还在因为米忽悠璃月饭局鸽了我而生气 ,后脚就被未定的文案迷得不行。
薛定谔的米卫兵(●—●)。
米忽悠的文案组!我的超人!永远的卡密!一天不吹米忽悠,浑身难受。已经变成米忽悠形状的韭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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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一人使用实在可惜(微h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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