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您听说过他没有。”
    “盛誉集团那位，对外公布是三星强者，我们私下却查到，恐怕还远远不止。
    听说传言就是所有觉醒者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
    不仅是盛誉集团的第一高手，恐怕也是天下第一高手。”
    秦量这话的意思，无非就是两个。
    一是他们不计较楚蕴杀了那么多觉醒者的事情，还愿意拿出所有资源给她修炼。
    虽然他都怀疑楚蕴这鬼畜的实力，根本不是觉醒者。
    但是说她是妖怪，又好像更加匪夷所思。
    这个世界只有人界和冥界，那本书上说了，根本没有妖物和神仙。
    鉴于这个认知，他才对盛誉集团那位夸大其词。
    主要也是为了侧面的提醒楚蕴，天外有人人外有人，这世界上，还有其他实力强大的觉醒者，比如传说中的比三星强者还要强的人。
    她还不一定就是天下无敌呢。
    这时候，有一个集团在背后支持她，她的胜算就更大了。
    没有人不向往更为强大的实力，特别是已经是强者的人。
    谁知楚蕴只是轻蔑一笑，“天下第一高手？难道我出现了之后，你们的高手榜没更新？”
    “......”
    别说秦量等人，就连一直跟着楚蕴过来的白久久也无语了一瞬。
    刚刚知道了自己的亲人实际上已经不在人世，还没等她从打击中回过神来。
    转眼又看到披着自己亲人的躯壳在她面前发疯，要杀了她。
    再然后......她亲人的身体也被弄死了。
    接二连三，一个个死在她面前。
    后面的她，被楚蕴提着不停转移，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可是在听到如今楚蕴的话，还是忍不住无语。
    秦量没想到楚蕴不按理出牌。
    按照他的预想，对方不是应该被他挑起兴趣，然后再跟他谈合作的事吗？
    “这.....毕竟没有打过......”
    虽然他也觉得，那个什么三星强者，估计也不是这位的对手。
    毕竟一觉醒就是两个技能，还有从未有过先例的召唤技能。
    估计别说三星强者，四星五星也不过如此吧。
    虽然这是既定事实，但你就这么自信，自己天下第一？
    “就算你打得过别人，那你确定你打得过自己？”
    之前被吓得钻桌子的一个老头，听到秦量的话，也稍微恢复了理智，壮着胆子爬起来跟楚蕴将条件。
    “你的灵体从未有过的强大，这个我们承认，但是你身体里另外的灵体也一样强大，之所以这么多天才觉醒，这些天花了不少代价才解决你识海里另外的灵体吧。”
    “你侥幸能吞噬掉一个，确定第二个第三个，也是你吞并别人，不是别人吞并你？
    到时候，你再是强大的实力，也是拱手为他人做嫁衣。”
    楚蕴微微挑眉，“所以，你的意思是还会有源源不断的灵体，出现在觉醒者的身体里？”
    秦量等人自动理解为他们说中了楚蕴的痛点。
    “当然。不然你以为那些觉醒者，为什么要和集团合作，自己觉醒技能，自己强大，自由自在的不好吗，为什么非要住到精神病院来呢？”
    “这也是你才刚觉醒，只经历过一次吞噬，要是多经历几次，或许我们不来找你，你也会主动来找我们的。”
    “找你们就可以解决问题？”
    秦量和老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希望。
    说话也多了两分底气。
    “当然。
    我们有特别的功法，可以帮助你们把自身灵体修炼的越来越强大，还能帮助你和现在这具身体更契合。
    如果下次有其他灵体入侵，用特定的方式运转功法，可以让你吞噬其他灵体的时候，事半功倍。
    可以说，只要修炼我们的功法，至少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可以让你不被其他灵体吞噬。”
    “九成还只是保守数据，其实我们菲尔集团这几年中，总共接收了上百位觉醒者，修炼功法后，还被其他灵体占据身体的，只有两个，那两个还是因为吞噬的时候，被外力打搅了。”
    “所以，其实说实话，就算站在第三者角度来说，楚小姐加入我们，不管是对您，还是对我们，是最好的选择。
    我们可以承诺，除了关系到集团荣誉以及利益的时候，都不会打扰楚小姐，给您绝对的自由。
    只要不在吞噬期，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必像其他人一样，必须住在医院。”
    “您可以守住您这具身体，并且变得越来越强大，而我们.....”
    秦量苦笑了一声，“您也看到了，我们整个集团的觉醒者都没了，如果您加入我们，您就是我们唯一的觉醒者。”
    “这对我们是双赢。”
    秦量的话说完之后，整个会议室的人脸上都带上了希望。
    之前趴在桌子底下的人也纷纷起身表态，“对对对，秦董的意思就是我们的意思。”
    一群人满脸期待的看着楚蕴。
    楚蕴果然露出兴味的表情。
    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双腿交叠，姿态随意的坐下，同时手往桌上一摊。
    “什么功法，给我看看。”
    零序那狗东西虽然有点本事，但能创造出修炼灵魂的功法？
    她怎么觉得这功法没那么简单呢。
    “这......”秦量有些迟疑。
    这位的脸皮会不会太厚了，他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成为集团的人，为集团效力，才能修炼这种功法。
    什么表示都没有呢，这就伸手要了。
    秦量正在思索怎么提醒楚蕴按照规矩来，那边的老头子却抢先开口了。
    “好好好。”
    “欢迎楚小姐加入菲尔集团，我就知道，楚小姐不是一般人，就是这么爽快。助理，快拿契约石来。”
    “楚小姐您放心，这契约只是一个象征，对您的身体没有任何损伤。签下契约，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秦量嘴唇动了动，到底没开口，或许这样说也行，反正他们也没对她不敬。
    楚蕴却微微一笑，她有些好奇契约石是什么。
    所以也没有制止。
    等到助理双手捧着一个黑色的盒子走进来，盒子一打开，露出一颗被白光包裹，根本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的圆球。
    粉鸭子整个人都无语了。
    “这不就是个系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