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只能含着牙刷拨浪鼓似的摇头,回答:“不疼啊……”
但沈宴毕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回答并不是很相信,定定地看了她两眼后,索性伸手掀开她的睡衣下摆,露出她的腰。
慕久对此毫无防备,被他的动作吓得差点把嘴里的牙膏沫给喷出来,加上她又怕痒,反应过来后赶紧伸手推他,他掌间的细腰跟着扭来扭去地躲:“别别别,别看了……沈宴,你变态啊!现在是大白天呢!”
沈宴本来是正儿八经想看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谁知道这小姑娘故意跟他对着干似的,纤细的腰隔着软滑的睡衣在他手里蹭来蹭去,一时没好气地“啧”了声,伸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轻斥道:“别乱动,让我看看。”
慕久闻言,只得不情不愿地停下动作,扁了扁嘴后控诉道:“你打我,你还凶我……”
沈宴抬头看了她一眼,到头来只能无奈地亲亲她的鼻尖,一手撩起她的衣摆,放软语气道:“乖,我就是看看什么样子,要是严重的话,得买点跌打损伤的药。”
慕久听到“跌打损伤”四个字,不可置信地扬了扬眉,一面也只能任他低下头去看。
然而事实上她本来就没什么事,只有腰上的两道掐痕,除此之外腿根也留了点指印,但都很浅,过两天就消了。也就只有沈宴这种人会觉得这一点淤青需要用红花油来揉,真不愧是处男。
到头来他把她的衣摆整理好,总算放她去吐掉嘴里含了大半天的泡沫,一面低声问:“你怎么真跟豌豆公主似的,我昨天难道很用力吗?”
慕久从鼻尖重重哼了声,漱完口后,总算能字正腔圆地讲话:“那谁叫我本来基因就好,保养又好,我们女孩子皮肤嫩不是很正常吗?”
沈宴微微眯起眼睛,她最后的那句“皮肤嫩”不知道是让他联想到了什么,最后的笑显得有些意味深长,点头应了句:“嗯,你是挺嫩的。”
慕久轻一歪头,隐隐约约听出他话里的歧义,到头来总算反应过来,跳脚踩了他一下:“沈宴,你臭变态!”
……
等两人拖拖拉拉地好不容易从卫生间出来,慕久吃到今天醒来后的第一口饭已经是下午两点,加上一时半会儿倒不过时差,只能在椅子上一边抱着膝盖一边放空,嘴上机械地咀嚼。
然后在某一刻突然想起来问他:“我们待会儿干什么呀?你今天应该不出门了吧?”
“嗯,不出门,”沈宴应了声,转而反问,“你想干什么?”
“我不知道啊。”慕久说着,又把搁在椅子上的腿放下来,在桌下晃荡了两圈。
沈宴事先显然也没准备什么约会项目,闻言不置可否地一点头,顿了一下后,抬眼看向她身后的卧室,道:“那就回床上躺着吧,都忙活了一个星期了,休息两天挺好的。”
慕久顺着他的目光往后转,听到这回答后,没忍住被这臭直男的想法无语得翻个白眼。
尤其昨天晚上他们在床上做过这样那样的事情之后,那里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意味深长,她只瞥了眼便迅速收回视线,在桌下踢他一脚,啐道:“我才不要,你床单都还没换呢,待会儿吃完饭过去换了。”
“为什么是我换?”沈宴看她这副样子只觉得有趣,不紧不慢地补充,“上面留的又不是我的东西,我带了套的。”
“……?”慕久一时语塞,只能睁大眼睛看他,甚至有点不相信这话会是沈宴说出来的。这人经过昨晚后简直像解除了什么封印,说话行事都变得轻佻许多。
到头来她连两只耳朵都恼羞成怒地红了个彻底,干脆站起来去修理他,一边打一边骂:“那我还不是因为你先……要不我也不会……明明都是你弄的!你不准倒打一耙!”
沈宴对此只是笑着捏住她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亲,也没深究到底是谁先邀请谁又是谁在倒打一耙,把她安抚回原位后,改口答应下来:“知道了,随便逗逗你而已,吃完了我去换。”
慕久这才轻哼了声,想了想又道:“待会儿你去打游戏吧,我想看你玩。”
沈宴对此只是伸手捏捏她的脸,有些好笑地问:“你怎么这么奇怪,哪有催男朋友去打游戏的?”
“打游戏怎么了,我觉得你打得很好啊。”慕久有点迟疑回答,一面又往嘴里塞了口生煎。
“打游戏不好分心,一玩起来就容易忽略你,”沈宴说到这儿顿了顿,又解释,“高中那会儿跟闻星驰唐白打游戏的时候,他们女朋友经常打到一半来电话,之后要么原地挂机要么隔空吵架,把我烦得不行。”
慕久听到这话,没忍住笑起来,无情戳穿道:“那还不是因为你当时没女朋友,眼红你就直说。”
沈宴对此只能既好笑又好气地睨她一眼,回答:“那我现在有了,女朋友又聪明又漂亮,那个姓闻的现在还单着呢,我有什么好眼红的?”
“那倒也是,”慕久被他夸得有点飘,藏不住骄傲地嘟囔了声,片刻后转回话题,“不过我现在跟你待在一起,看你玩会儿游戏也没什么吧,又不会给你打电话。”
“你想就可以,”沈宴点点头,只是多补充了句,“要是看着觉得无聊了就告诉我。”
“嗯。”慕久这下总算如愿以偿,等吃完饭后,在他换床单的间隙主动帮忙开了电脑,加上她之前看他操作过几把,还顺势帮他领了点东西,然后进去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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