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妘一直在苏城待着,唐庆山忙过了几日后,便是带着她四处走走看看,游玩了好些日子,再回平城,已经是半月之后了。
府里的丫鬟早早便在门口迎着,柳妘下了车,最先看到的便是招喜,招喜那丫头这半个月来竟然吃胖了不少,一看到柳妘,眼睛都笑弯成了新月。
“夫人,让招喜来给您领路。”招喜迎了过来,十分嘴甜。
只是话说得有些让人哭笑不得,唐府的路她轻车驾熟了,那还需她领路呢。
招喜走在前头,柳妘跟在她身后,直到进了唐府,才明白了过来,招喜口中的领路是为何。
唐府似乎是变了个模样,跟她走时完全不同,西厢倒还有几分从前的模样,但东厢却是彻彻底底的改头换脸,一点没了以前的痕迹,主房扩大了不少,将旁边的偏房也都并入了,一切摆设都换了新,全是柳妘喜欢的模样。
柳妘看着眼前的改变,这才隐约明白了过来,唐庆山这半月的古怪,原来是为了给她准备这样一个惊喜。
“夫人,老爷为了你的寿辰,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呢。”招喜在一旁补足道,柳妘这才猛然记起,今日是她的寿辰,真正的寿辰。
只是唐庆山是怎么知道的,按道理说,韵苑给的生辰八字都是大师算过的吉日,绝不会泄露真实的八字,就连柳妘都快只记得那大师算的日子,而忘了正日。
“老爷……”柳妘看向唐庆山,莫名有些酸了鼻头,她还真是有些感动了,唐庆山竟然为她如此用心。
“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生辰贺礼。”唐庆山这么一个大男人,却被柳妘看得有些腼腆了,他打发了其他的下人,牵着柳妘的手,一并往房间里走去。
换大了的梳妆台上摆着一个看不出形状的东西,用红绸布盖着,唐庆山将柳妘牵坐到桌前,示意她打开。
柳妘小心掀开着红绸布,直到看清了那贺礼的真容,柳妘才彻底傻了眼。
当中不乏惊喜,但也掺杂了不少惊讶。
唐庆山竟给自己送了一座小金山。
那半开的金山里挂满了各种款式的金饰,饶是柳妘这般势利的人,都不能随口猜出这金山的价值,这似乎是嫁入唐府以来,柳妘第一次见识到了唐庆山的财大气粗。
柳妘霎时间被震撼得说不出口,只是她远猜不到,唐庆山为自己准备的惊喜还不仅于此。
晚上,唐庆山特意吩咐了厨房,准备了一桌柳妘爱吃的菜,两人在院中吃喝,对月当歌,唐庆山似乎是很高兴,喝了不少,柳妘这寿星公都还未喝得尽兴,他便已经醉得不轻,满口酒话。
柳妘叫来了几个丫鬟,帮着她将唐庆山搀扶回了房,又让人打来了一盆热水,亲自替唐庆山擦洗着酡红的脸。
唐庆山起初也还算安分配合,可没一会儿,他便闹了起来,抢了柳妘手中的热巾,扔到了地上。
适才还很笨重的身子突然又恢复了敏捷,他扣着柳妘的双肩,十分轻易地,便将她推倒在了自己的身下。
唐庆山紧接着压了上来,满腔的酒气都渡到了她的嘴里,弄得她都莫名有了几分醉意,唐庆山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吸吮着柳妘的小舌,一副恨不得将它占为己有的架势。
柳妘被他狂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快要窒息了,双手便不住在他的胸前捶了捶。
只是唐庆山并不肯放开,他大手一抓,便牢牢擒住了柳妘的双手,他狠狠钳制着,直至柳妘险些被他吻得气绝了,他才肯放开。
柳妘大口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从险些窒息的压迫中缓了过来,不住娇嗔一声:“老爷……”
唐庆山颤了颤身,像是被柳妘这声g魂刺激得不轻,他沉重的身子几乎都压在了柳妘的身上,充满着酒气的双唇在柳妘的粉颈处扫荡,几乎每处细腻都被他吻了个遍。
大手在柳妘的身上游走,如同大军压境,手掌抚掠之处,衣衫便会皱作一团,更是没几下便被脱了个干净,不知弃向了何处。
柳妘被唐庆山吻得身子都不住弓了起来,白皙的肌肤染着一层淡淡的粉,唐庆山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呼啸,柳妘只觉得自己似乎也被酒醉得晕头转向,唐庆山那双手像是着火了似的,摸得她浑身燥热。
压在柳妘身上的唐庆山不停蜷缩着,退着,他的吻如同是涨潮般,逐渐往下侵占,柳妘的身子没一会儿,便忍不住打颤。
柳妘的脸颊绯红,迷离击退着眼眸中的清醒,她轻咬着下唇,用一丝丝的痛感缓解着她甚至的燥热不安,唐庆山这魁梧的身子蜷伏在了她的双腿间。
她的双腿被强迫着张开到了极致,唐庆山那温热粗糙的舌头灵敏的游走在桃源的四处,柳妘颤栗着,羞涩露出了尖角的阴蒂被他当作花心似的用力吸吮着花蜜,一阵阵的淫水充沛涌出着,柳妘颤了一阵又一阵,大脑空白的无暇去想为何唐庆山今晚如此的亢奋,只觉得自己被他舔得快要升了仙,分不清今夕何夕。
唐庆山的口活似乎从来便不马虎,他细致照顾到了小穴的每一处皱褶,他用双手撑开着柳妘的双腿,两片阴唇都被他舔弄得开始微微发胀,他顶着舌头,宛如蛇头般十分有力钻入了小穴的深处,勾着的舌尖顶弹弄着,刺激,挑逗着甬道入口处那仅有着细微凹凸之分的肉珠。
“嗯啊……老爷……妘儿被弄得好难受……”柳妘的头不住摇得像是拨浪鼓,唐庆山这口活实在是细致到了血液里去,她都快要被挑逗疯了,像是有千百万只的蚂蚁在她的血液里奔腾进攻着似的,那瘙痒,几乎快要致命。
唐庆山不管不顾,只是埋头继续吸弄,他掌控着柳妘身子敏感的开关,知道逗弄何处,她的身子便会发抖。
淫靡的水声床上一处荡漾着,柳妘的双手都抓紧着身下的被褥,美目翻白着,已经快要到了忍耐的极限,那滋味便就像是水快要满了要溢出来了,可荡来荡去,却又始终是差了那么一点。
唐庆山几乎调动了全身,双手双脚,几乎都不得空闲,他一边卖力用舌头在柳妘敏感的小穴处奋力扫荡着,一边用双脚代替双手撑着柳妘的双脚,他腾出了双手,一只脱着自己身上的衣裳,一只如同攀岩般向上伸着,擒住了柳妘一只晃动得激烈的肉r。
唐庆山费了好些力气,才终于脱光了自己,与柳妘肉帛相见,似乎已经都到了无法再招架的地步,唐庆山也忍不住了,伸手将柳妘拉坐了起身,两人相对着,双腿也撑开着互相抵着,他那根涨硬的肉棍对准了湿漉的小穴,无须再借助任何外力,便整根没入了小穴中去,一下便狠狠贯穿到了底。
泛滥的淫水被拍打出了水花,那缸欲满未满的水在瞬间被灌了个满,溅湿了遍地般,柳妘的身子一阵强烈的痉挛,竟就如此直接泄了身。
唐庆山咬着牙,如此艰难的姿势似乎能让肉棍送得更深,柳妘那被他弄得泄身的y媚姿态像是一幅画般深深刻画在他的脑海中,唐庆山扭送着粗腰,粗壮狰狞的肉棍一下b一下更深更猛地抽送着。
柳妘已是断了线的风筝,持续翱翔在漫无边际的湛蓝之中,她正是恍惚涣散,却在这时听到了唐庆山开口。
“夫人,你可喜欢我今日为你准备的一切?”唐庆山埋首在柳妘的颈窝里,他是咬着她的肩头在说话,话音虽是有些模糊,但也还能听清。
“喜欢……”柳妘将头枕在了唐庆山的肩上,畅快回应道。
倒也不全是奉承,唐庆山为她如此别出心裁,她自是感动的,也是真心的欢喜。
“喜欢,喜欢便好,那你,那你就不会离开我了吧?”唐庆山的双手一直牢牢搂在了柳妘的腰间,完全限制了她的行动,他不让她起身,也不让她与他对视。
唐庆山这厢的古怪让柳妘的心里莫名打了个突,眉头都不住皱紧了,他这是知道了什么?
“老爷待妘儿这般好,我又怎会离开。”柳妘看不到唐庆山的神情,猜不到他的心事,只能是随机应变。
可唐庆山接下来的话,却是彻底搅乱了柳妘的心思,让她失了方寸。
唐庆山沉默了片刻,这才又开了口:“其实我知道,你那夜是故意引我去佛堂的,就是为了引出荷池那出,挑拨我与母亲之间的关系,但我并不气你,说到底,是我亏欠了你。“
不知是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后说胡话,唐庆山停顿了片刻,又继续道:“其实我还知道,你把我送给你的首饰都变卖了,全折了现。“
柳妘不敢应声,越听心越惊,唐庆山居然知道的不少,都怪她太轻敌了,竟还真以为唐庆山的万贯家财是大风刮来的。
在顷刻间涌进她脑海里的想法很多,只是暂时都无法拿捏一个准。
他既然知道她是故意用计挑拨他跟老夫人,他为何还要入套,背负这不孝的骂名将老夫人远送?他既然知道她是贪钱,将他送的首饰都变卖折现了,为何今日还要费心这一出,如此大费周章的为她庆祝生辰,还那般笼络,这般讨好?
柳妘想了许久,忽然,一个念头浮现在了脑海,结合了适才唐庆山最初问得那句话,柳妘终于反应了过来,唐庆山这是对她动了真情,在表真心?
似乎也只有这个原因,才能解释他近日的反常。
柳妘的心不由得悸动,颇是受宠若惊。
唐庆山对自己这般深情不改,倒真是她目标以外的意外收获。
厘清了思绪,柳妘一时间竟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她似乎也从未想过要去真心待一个人,唐庆山也好,成文宣他们也罢,在柳妘看来,无非都是她向上时助力的一块踏脚石,所谓的情情a1a1,不过是负重,只会让自己跌入万劫不复。
她本以为她在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后,内心应该再难有波澜才是,可也许是因为戚岳的离去,让她的心也多了一丝牵挂与柔软。
似乎有人真心待着自己,也并不那么的差。
似乎自己拿出点真心回馈,也并没那么的致命。
也许这便是人x的贪婪,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后,便又有新的目标在诱惑着自己开启新一轮的追逐。
柳妘转了转头,在唐庆山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用痛楚驱赶他的醉意,以便听清楚她的回复:“我哪也不去,只在老爷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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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回、君心殷勤讨妻心(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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