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在她体内迅速蓬松柔软起来,如藤蔓般死死缠着。
“哭什么?我还能把你摔下去?”
秦鹤臣抱她在怀里,唇舌扫去那些腌杂纷复的泪水。
“怕掉,就抱我紧点。”
她顺他微微晃动的脖子看去,会意,也许还有着未消的害怕迷茫,终究还是试探着环了上去:
“乖,真听话。”
如此称赞多的是揶揄在里面。苏瓷脸色适宜地飘起红,借到他脖子上的手也打起结来,整个人从头到尾都洋溢着不自在:
“不许说。”
他的确也是没心思说了,底下的小屁股滑滑扭扭,以一种奇艺的姿态开放着,逮着个空,他便整根插进去。
如果说头是让她被硬生瑟然地平铺开来,在他手下成为织就的精致工艺品,那么此时苏瓷觉得自己是连白头的地图都找不到了。
可是她又是极其敏感,尤其是对着秦鹤臣这位当之无愧的开发者和灌溉者。
不过几下,敏感地带的优势就有了,不用陆肆那日在情趣酒店的特殊调情,只要面前这个男人在这里,体内的隐性浪荡就会必然被揪出来。
很听指挥的性器卡着她的大腿根,又在这里扫射出几根敏感的青蓝血脉,滋滋的电流竟然让他全都捅了进去。
她感受到,囊袋上面的纹理沟壑,贴着自己已经发张的小阴核 ,赤黑的东西被底下迫使大胃的小嘴一口吞掉。
坏掉了.......一定会坏掉的。
“秦鹤臣,会坏的,别.... 插了。”
她忘了自己平时是怎么吃干榨光它,把里面的牛奶一滴不漏地喝进去,用它来养护两片蚌肉的。
里面的软肉收缩收缩着,竟然上了劲,淫液股股地往外凿着,紧闭的宫口韧性地嚼动着,吃相狰狞。
她想哭,可是泪腺已经长到下面去了。
要哭不哭的动静就被掐灭扼杀在喉咙里。
身下绽开的红玫瑰绽开在他炽热的面庞里,低吼一声,控制着力度握住腿根就是狠狠一撞。
肚子里还在盘根错节地胚芽应该也是感受到了,踢了苏瓷肚皮一下。
心口那颗石子此时才是真真切切落了地。
他的女人回来了,孩子也好好的,没有像无数个失眠夜里他自己油然而生的恶毒念头:
陆肆说不定会打掉弄死它。
没有一个人男人愿意自己爱的女人肚子里遗留着其他人的痕迹。
这个认知让他可以畅然无阻地大喘起来:
“小乖,你下面这么窄,我得跟你捅捅,到时候才好生孩子。”
宫口的激烈交合让她无暇自顾,听到孩子的时候,那阵涣散才算好一些,下身一个放松,自然而然地就泄了身。
滚烫的淫水让锻造其中的铁器旁物进出地更顺当。全部的撤退攻击已经不是问题,揉圆搓扁,她是被尽情创造的面团。
女娲造人也没有说过,女人要这般被贯穿挑起,百般训练。
可是苏瓷又是矛盾地快乐着,不能不享受,不能不呻吟。
攀着他脖子的手伸出又落下,操得猛了,她还需要时间抓上这句镌刻军人的强悍基因的躯体上去。
嘴角早已经不受控制地失禁,溢出来的曲调,没有特意,已经是落魄风情的艳光靡靡了。
“给咱儿子的,呃,见面礼来了。”
潇潇而立的铃口大张,她的胯部稍稍扬起,集赞许久的精液破口而出,小子宫瞬时就满满当当。
一肚子属于他的宝贝子孙液。
昏睡之前,她又模糊地听见他一句抱怨:
“怎么办小乖?我有点嫉妒,这些东西可以先看见咱俩的儿子。”
“你和我都还见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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