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沁顿了一下,那晚的事始终让她底气不足,但此时却不能显露出自己的心虚。
“什么酒吧?你记错人了吧,毕竟你的猎物都数不过来,偶尔记混了也是正常的。”
“真该把那晚你说的话都录下来。”陆燃咬了一口文温沁的肩膀,在那穴b爱的肩头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洗澡了,今晚的事我就当被狗咬了,如果你以后再……别怪我不客气。”
温沁拨开陆燃在她胸前作乱的双手,一个后肘顶开身后紧贴着自己的男性胸膛,艰难地站起来要去冲澡。
“以后再什么?再像今天这样把你干得合不拢腿吗?”陆燃闷哼一声,也不计较温沁的别扭,这对他来说就像被猫挠了一下一样,调情而已。
露骨的眼神放肆地扫荡着温沁的身体,陆燃嘴角噙着一抹邪笑,显然非常满意自己的实力。
“我想你高错了,温沁,现在是我,威胁你。”
陆燃追着温沁走到莲蓬头底下,半硬的性器随着步调轻微晃动,最后十分自然地插进温沁腿缝,抵着两片肉唇浅浅抽插,“我不光今天要把你c服了,以后还要你心甘情愿对着我张开大腿。”
“你什么意思?”温沁被他搂住腰动弹不得,回头气恼地问道。
“你和那小司机的事儿还没解决明白呢,现在又跟我不清不楚的,你说,段庭桦要是知道了,还能让你继续安安稳稳地做他的段太太吗?”
陆燃一边把温沁抵在墙上,一边抬起她一条腿,对准那红肿微张的媚x再次一插到底。
“嗯!”温沁一下被顶得趴在了墙上,前穴是冰凉的墙t,后背是男人火热强壮的肉体,她忍不住向后退缩,看起来像是她主动撅起屁股一样。
陆燃轻笑,以为温沁妥协了,“跟你那小司机断了,想爽的话来找我好了,保证让你……”
“那你去说好了……呜……”
“什么?”
陆燃话没说完便被温沁打断,他皱眉看向面色绯红的女人,以为自己幻听了。
温热的水流顺着肌肤滑落,随着肉棒的进出仿佛被带进了穴内,甬道内叽叽咕咕的水声响成一片。
无论陆燃怎样逼问,温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断断续续地呻吟哼叫。
沾了水的长睫毛湿漉漉地垂着,仿佛两只正在休憩的蝴蝶,嫣红的唇瓣湿润饱满,粉嫩的舌尖时不时舔一下,性感清纯。
温沁嗓子叫得有些哑了,她无力地用手撑着墙,怕自己滑倒,只有下身已经熟透的肉穴还能痉挛着吸裹住入侵的性器。
乌黑的长发被水打湿,一绺一绺地黏在雪白光滑的脊背,像刚出水的海妖一样魅惑勾人。
陆燃眼睛发红,性欲大涨,只觉得肉棒越来越y。他握住温沁的无处安放的手,五指插入她的指缝,每一次顶弄的力度都大得惊人,将人牢牢钉在墙上。
先把人g爽了,别的事以后再谈好了。
他们一共在度假岛上呆了两天,头一天主要是玩,第二天就是去那个慈善活动上露个脸。
温沁发现昨天那个一直看她不顺眼的戴小姐不见了,估计是知道自己丢了项目,着急回去补救。
段庭桦一身正装,越发显得宽肩细腰,修长挺拔,他的衬衫扣子永远扣到最顶,俊美的面容稍显冷漠,禁欲又性感。
温沁面上带着端庄得t的微笑,挽住了段庭桦伸出的手臂,内心不停吐槽:当初她就是被这幅衣冠禽兽的样子给骗了!谁知道结了婚后只有衣冠,没有禽兽!
慈善晚会无风无浪,回到家后温沁也过了段非常平静又刺激的日子。
陆燃这个神经病没有再找她的麻烦,让她放松了警惕,估计那晚也是顺嘴胡说的,他又不是真有病,外边那么多嫩花等着他摘,干什么非要和一个已婚的窝边草过不去?
至于那疯狂的一晚,当个露水情缘也挺好的,毕竟温沁真的很爽。
段庭桦的工作依旧很忙,和温沁雷打不动的非排卵期不同房,这就给温沁和陈锋创造了非常良好的环境。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两人在做爱上越来越和谐,常常是一个眼神便能勾起干柴烈火,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滚在了一起,家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纠缠的身影。
陈锋更是狗一样咬住了便不松嘴,只要得了信号,立刻便能欢呼着扑上去把温沁干得手脚发软,双眼迷离。
经过温沁的调教,陈锋的技术得到了长足的进步,他热衷于用唇舌探索温沁的身体,每一次做爱都要把温沁弄得湿漉漉的,尤其是那承受欲望的花穴。
陈锋最喜欢的便是把那粉嫩的穴肉从外到内舔得透湿,吸得红肿,一定要先用舌头把温沁插得高潮。等那紧致的肉洞充血泛红后再提枪上阵,大肆抽插。这时候的温沁敏感度会b以前更高,小穴也绞缠得更紧更热。
当晚如果陈锋在温沁房间留宿,那么第二天一睁眼,温沁就准能在床头发现一束花,有时是玫瑰,有时是鸢尾或者满天星。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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