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老猪狗叫王婆,拐卖孩童,我已将其抓来。”
府衙中,公堂上,武松一把将强拽着的王婆甩到了公堂中央,抱拳对早已等待着的县令说道。
“大人,老身冤枉,老身绝不敢做这没有良心的事情。”摔在地上的王婆赶紧爬了起来,跪在地上说道。手脚都在颤抖着。
“啪!”
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武松,县令将惊木拍响,对王婆呵问道:“王婆,还不速速从实招来。”
“大人,老身真的冤枉啊,老身只是去武大郎家中借个鞋样子,谁知那小儿就将老身推出了门外,还血口喷人,说老身是以前拐卖他的贼人,老身冤枉,还请大人明鉴。”王婆颤抖着说道。
“可有证据证人?”县令问道。
“武大郎之妻,潘,潘金莲能为老身作证。”王婆赶紧说道,心中却是打起了鼓来。
“传武大郎之妻潘金莲。”县令说道,一官差便大声的对公堂外喊道。
“奴家见过大人。”潘金莲带着王汉到了堂中,行礼道。
“王婆说你能为她作证,将今天你与王婆之事全部说来。”县令说道。
“大人,今日夫君和小叔离开后,王婆便来找奴家,还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奴家原不想让她进来,她便说要借个鞋样子,硬是挤进了家门,进来后还悄悄的打量着家里。王汉一见到此人,便硬是将他推了出去,关上了门,更是哭着说王婆便是掳走他的人。”潘金莲也是说道,就连王婆说过的话也重复了出来。王婆今日找来,有些鬼祟,她自然是看在心里的。
“她是坏人,她还要卖了我。”
王汉在一旁添油加醋起来。
“王婆,借鞋样子就借鞋样子,为何还要硬挤进武大郎家中,门外不能拿吗?还偷偷打量?是何居心。如今这孩子指证于你,你要如何解释?”潘金莲说完后,县令便对王婆呵问道。
大堂外,人们也都议论了起来,更加笃定王婆其心不纯。否则为什么要鬼鬼祟祟的。
“这!大人,老身真是去借鞋样子,别无它心,打量其家中也只是好奇,你可不能听信这孩子的一面之词啊,大人,老身确实是被冤枉的。就是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做那没良心的事啊!”
闻言,王婆赶紧说道。
“好奇,怕是想看看还有没有人在家,若是只有一个弱女子和一个小孩,怕是就要通知同伙进屋抢人了。”公堂外,一男子大声说道。
“我们这么多人可都听见了。”
“没错,还有她已经多年不见的儿子,说不定就是同犯。”
“就是,那么多人,为什么其他人不指证,偏偏就是见着你了,就指证你是人贩,看那孩子哭的样子,应该是假不了的。”
大堂外,人们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没有一个为王婆辩解的。那些与王婆关系好的人,此时也都是闭口不言,生怕成了王婆的同党,也有不想得罪武松的。
“大人,你,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听着堂外人们的话,王婆急切的说道。
“孩子,你且说,肯定是她吗?你是怎么认出她来的。”
县令温和的对王汉问道。
“当时是在一个屋子里,周围全是干草,她还端饭来给我吃,我不吃,还打我。晚上的时候我趁她睡着了,就悄悄翻窗户跑了出来,跑了好远好远,跑到了武大郎叔叔的家里。”
闻言,王汉马上说道。完全是模仿着另一部电视剧中的说的。
“居然是真的。”
“天啊,这王婆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真不是人。”
“居然做这么没良心的事情,真是该千刀万剐。”
听到王汉说的,大堂外的人顿时就议论纷纷起来。一个劲的骂着王婆不是人。
“你血口喷人。”听到王汉说道,王婆大急。
“孩子,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
县令温和的对王汉问道。听到县令的问话,大堂外的人们也安静了下来。
“没了,就我一个。”
闻言,王汉摇了摇头。
“有理有据,无缘无故也不会指证于你,王婆,你现在还有何话要说?”
县令对王婆呵问道。
“大人,老身真的是冤枉的啊!”
王婆哭着说道。现在王汉一口咬死就是自己,其他人也都相信王汉说的,自己是真的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大型伺候。让这老猪狗交代出同伙和其他被掳孩童的下落。”见王婆依然不愿认罪,县令大声命令道。
显然,现在所有人,包括县令都相信了王汉的话。王汉不过是一孩童,如果真如王婆说的是第一次见,没有理由污蔑王婆,如果是谎言,早就被拆穿了。王汉说的有理有据,而且王婆行为诡异,现在已经没有人相信王婆了。
接下来的场景少儿不宜,所以潘金莲便带着王汉去了公堂后。在公堂后,听着王婆那惨叫声,王汉有些害怕了,但是心中也是暗爽。在王汉心中,王婆是坏人,谁又能想到,王汉针对王婆的原因居然是因为王汉在电视剧中知道王婆是坏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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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兄弟,王婆那厮交代了没有。”
晚饭,武大郎见武松垂头丧气的回来,武大郎便悄悄将武松拉到一边,小声问道。
“唉”闻言,武松叹了口气,说道:“一开始,王婆那老猪狗一口咬定是王汉污蔑于她,直到后来用了重刑,才认罪。但是问她同伙,她却是怎么都不愿说出来,要么是乱咬一通,要么就说没有。任凭我们如何用刑,哪怕是将她折磨得半死,也是不愿说出同伙。今天那老猪狗已经一头撞死在牢中,线索已经断了。”闻言,武松叹了口气。王婆倒是认罪了,但是王婆不供出同伙,没有找出王婆的同伙,王婆也死了,线索断了,武松悬着的心就一直放不下来。
王汉的特殊那些贼人应该也是知道的,武松担心那些贼人还会再来,加上王婆已死,那些贼人甚至可能报复。
“真是一批狡猾的贼人啊。”
武大郎骂道。
“我听说那些贼人中也有王婆的儿子王澣,说不定正是因此才咬死不肯供出同伙来。”
武大郎想了想,说道。
“我也听说了,之前监牢中问那老猪狗,那老猪狗却是死不承认,问她儿子在哪?她也说不知道。”武松摇头说道。
第十三章 对峙公堂,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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