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熙年表:
[零个月]第二次诞生。
[三个月]吃第一口菜肉糜。
[五个月]第一次翻身。
[八个月]第一次自走。其他人只是认为这孩子被她娘养得太好。
[九个月]第一次喊娘,这早慧的孩子他爹正在豫州刷黄巾的波才副本。
[十一个月]第一次在长秋宫自觉地卖萌,萌翻一群深宫怨妇。
[周岁]“伯祖”爷爷郑玄给主持周岁礼。郑熙抓起果筵。宾客大笑,都说就猜这小子会贪嘴。郑熙把果筵抱到林夫人面前说:“娘,给。”众宾客奇之,郑玄问:“为何不吃?”郑熙回头又抓起郑玄送的《毛诗》,径自翻看,奶声奶气地说:“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棘心夭夭,母氏劬劳。”众宾客都惊呆了,这周岁婴儿怎么会诗。郑玄笑道:“好孩子,六岁后开始随爷爷学习。”只见,郑熙回头又抓起小木剑,径自挥舞起来。
所谓六月精阳,火辣辣的太阳能烤死人的。
偌大的洛阳,大街之上人影寥寥。早上外朝还没散,公卿大臣还呆在宫里吵架。
夏未大街上面除了几个巡街的执金吾掾属,几乎没有行人。洛阳城不是谁想进来就能进来的。能进城的人非富则贵,哪怕是城西的平民区和市场区,因为城门税的问题,不管是出城耕作,还是进发货物,人们一般都早出晚归。此时太阳已经升起好一段时间了,该出城的人早出城了,夏门与上西门,就几个无精打采的大头兵在摇晃。
刘宏的离宫西园外,此时有三个小不点在外面晃悠。
三个小不点正是即将三岁的郑熙,年龄最大的是三岁多的徐米,他是徐孚远的独苗苗孙子,同与郑熙两岁多的陈涉最小,那是陈大侠和端舍夫人的宝贝儿子。
三个小不点“横行”洛阳,也就是今年的事情,也只是恶名初绽,小有名气,仍然属于“车见车载”那类小正太。只是,这三个小不点周围,远远地散布着看起来像护卫的人,给他们“盯梢”。
徐米:“小熙,让皇帝知道,会责罚我们的?”
郑熙:“麦兜哥就放心吧!天塌下来有刘辩和刘协顶着。我就是想进游泳馆纳凉。”
陈涉嘟嘟嘴道:“小熙,你昨天不是说要进去看看那些不穿亵裤的姐姐嘛?”
郑熙睥睨陈涉道:“水生,你还小,不懂那个。”
陈涉撇撇嘴小声道:“你不就比我大三个月嘛。”
徐米摇摇郑熙的肩膀道:“我听爷爷说,西园那个新馆子叫裸游馆,那可是臭名昭著的地方。”
“咱现在就在外面的啦,你闻到臭味吗?”
“哎呀,臭名昭著不是这样用的啦。”
“哥,你会写臭名昭著这四个字吗?”
徐米红着小脸,说:“不会。”那字太深,还没学会怎么写。
郑熙没再进一步打击徐米,道:“再说了,咱给皇室成员投资了这么多奶糖,可不能打了水漂,此时不用该当何时?人情这种东西,可是有保质期的。”
“小熙,下回别给皇子协下套了,他怎么说都是皇子。”
“这人你就不能惯着他,看他那拽样子,吃咱的奶糖,你见过他对你说声谢谢吗?怎么做好皇帝,得从娃娃做起。”
“皇帝那是太子以后要当的,刘协是皇子,以后是要当藩王的。”
郑熙眨眨眼道:“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反正他们兄弟俩是一个爹。”
陈涉也道:“就是,上次他抢我的竹蜻蜓,他自己玩不好还把它砸了。反正我也不喜欢他。”
徐米说:“可他是皇子呀,爷爷的意思说咱们现在得给他们刘家打工的,多少也得给他们家面子嘛。”
“水生的意思是,咱得教育一下他该怎么做老板,不学会怎么跟下属打交道怎么可以当好皇帝呢!”郑熙正色道,怎么看怎么一副小大人。
陈涉指着大门说:“他们出来了。”
只见,西园里头跑出来两个孩子,大的十岁,小的五岁。大的自然是刘辩,小的自然是刘协,后面还跟着一个六岁的丫头片子。
刘辩一身小道袍,长得像刘宏,不似他娘那么狐媚,还好是个男人相,刘协就不成了,估计跟他那早已经被皇后堵死的娘王美人长得像,一副“贾宝玉”的模样,如果放在后世估计能成为华夏版欧巴,就是所谓的男生女相,鹿晗什么的弱爆了。
至于那六岁的丫头片子,梳着两个羊角辫,长得很标致,是个美人坯子,至于以后会不会祸国殃民,暂时还不知道。她身穿花花绿绿的小襦裙,正提着裙子跟刘辩、刘协跑出来,后面还跟着一群小宫女、小黄门。
“小熙,等久了吧?”刘辩喘着气道,“都怪我,贪嘴误了耽误了。”
“我都说不吃了,皇兄非要说要吃完。”刘协不耐烦地说。
丫头片子叉着腰指着刘协说:“怪你吃得慢,还不愿吃羊肉、喝羊奶,奶奶才不放我们走的。你还好意思说大哥。”丫头片子很快就将推诿责任的弟弟刘协戳穿了。
“万年,怎么能这样说弟弟。”大哥很自觉帮弟弟兜着。
郑熙无视刘协脸红,指着他们身后那群追近的宫女、太监,道:“他们怎么办啊?有他们跟着,我们还能玩么?”
三位金枝玉叶回头一看那群人,也蹙起眉头。
陈涉道:“我说你们家的人怎么这么没劲,到那都跟着一大群人。难道你们皇家的人都这么不懂规矩吗?看咱家出来走江湖,家里那些笨蛋都躲得远远地。”说罢,用那饱满婴儿肥的小胖手指一指远处远远跟着的郑氏护卫。
徐米比陈涉懂事,道:“水生你别添乱,这是皇家的规矩。”
刘协也觉那些跟屁虫很麻烦,却想不出什么办法打法他们。
郑熙叹了一口气,道:“通常我看家里那个仆人不顺眼,就会让他去打酱油。”
刘协很是有点小聪明,他奶奶就认为这是“天资聪颖”的表现,他听懂郑熙说什么了。于是,刘协道:“你们去城外南市打酱油回来,要郑氏土字号的酱油。我要在园子里烤肉吃。”
诸位宫女、太监面面相觑,有人说西园就有酱油。
刘协说新鲜的进货,还要南阳送来的羊,荆州送来的嫩笋,还要青州送来的海鱼。见众宫人仍然迟疑,他便问大哥刘辩:“大哥,够了吗?还要不要其他的?”
刘辩点一点头,说够了。那些小黄门便争先恐后地往南市跑。原来他们只听太子的,皇子协还指挥不动他们。
万年见自己的跟班小宫女还杵着不动,就指挥她们也跟着小黄门出城给自己买爱吃的。
然后六个大小不一的小孩就跑进西园。皇家和郑氏的护卫看着小家伙们溜进西园,只得守在外头等他们玩腻了自己出来。他们可是进不去的。那里是皇家禁苑。
刘氏兄妹驾轻路熟地领着郑熙他们哥仨,穿过门可罗雀的“集市”。
这里没什么好看的,那只是皇帝平常玩模拟经营、模拟人生、大富翁等等诸如此类角色扮演(cosplay,其实刘宏玩的挺前卫的)的地方。
此时,皇帝正在北宫上班呢!就是说唯一的顾客还没下班,所以人家早上还没开市是很合符逻辑的。
如果是一般人进来看见这里“琅琳满目”的“商品”,或许会惊叹不已,一如徐米和陈涉,只是本能地跟着郑熙他们跑过,频频回头看那些新奇的东西,尤其想看那个宫女正在逗的幼猴。
但与郑熙脑海中是不是会梦见的那些商店街、超级商场的场景相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沿途的宫女看见这群娃娃就没有人打算阻拦的。宫女们给平时幽禁深宫,没事就只能等着发霉变成黄脸婆,然后被赶出宫中,有那点破事也就是等着刘宏来“啪啪啪”。一群乳臭未干的不速之客闯进来,那可是一种乐子,至少给这种无聊单调敷衍的生活,增添一色。
只是不时有些狐媚的姐姐借故“阻挠”众小。原因不明,也不知道十岁的刘辩是不是已经成为她们眼中的伟岸男子了。
“奴婢见过太子、皇子、公主……”一声声燕鸣莺啼,随着众小快速搬动的小短腿一声声地响起。
说实在的,要不是她们的特殊身份,郑熙还是可以跟她们一起玩耍的。刘宏抓到这里来的小宫女,一般都是二七,绝不超过三六,十八岁的老姑娘都是要“发配”到掖庭做苦役的。
这老狗,好色,且只好粉嫩且含苞未放的。郑氏刚入洛时,刘宏顺势释放的一批“老”宫女,几乎让老郑的部属抢破了头。若不是老郑的军法还未废止,估计这些教养出众的宫女,一个都落不到大头兵手中。各级将领和文臣干吏都不够分,那会下发?
凭良心说,这些十四岁的姐姐真心养眼,郑熙潜意识告诉自己原本并非一个好色之徒,现在怎么也不至于是个色色的蜡笔小新吧?
薄如蝉翼的轻纱,挂在光滑的身上,只要将腰间的系带轻轻一拉,毫无疑问,没有人不会一丝不挂地站在那画栏中。就像等候速写者进行人体素描的定格。不管冷色还是暖色,无论是什么颜色的轻纱都无法将她们曼妙的身形遮盖,若隐若现的峰尖将薄纱顶起,透过薄纱也可以确认他们腰股间丘址是多么的平滑,除了三道浅浅的肉褶。
那层薄纱是刘宏允许她们穿上身的唯一衣物了。
至于开裆裤,那是不学无术之辈对刘宏红果果的污蔑和泼脏水。
东汉那会儿,无论是皇宫贵族还是士大夫,不论男男女女,基本的内衣模式本来就是开裆裤,别以为那时有有三角裤、平角裤之类的。老祖宗在汉朝以前女性下体无衣,直至汉朝才发明了伟大的开裆裤。开裆裤之于汉朝,这是时代进步和和文明发展的表现。
管中窥妹,可见一斑。
刘宏那口嗜好是对女性红果果的推残,应当毫不留情地批判上十万次。
十四岁的姑娘粉嫩光滑且无毛,尚且说得过去。可十六七岁的大姑娘依然如此,那就只能说刘宏是个喜欢用剃刀的心理变态。如果让心理砖家进行行为剖析,估计刘宏可能还得被贴上诸如“小时候经常尿床、纵过火、残杀过小动物”、“憎恨女人”诸如此类的变态杀手的特征标签。然后,只要一有连环杀手作案,他就该等着警察上门抓捕吧!还好,那些宫女都没有被“虐待”过的痕迹,估计刘宏的大脑前额叶皮层和杏仁核是完好无损的。
众小就没有脸红的,刘氏兄妹见惯不怪。郑熙家中后院他爹那个红毛女人经常不穿衣服在院中晒太阳,陈涉家中估计也差不多,就是徐米无父无母,只有徐孚远一个老头子爷爷,不过三岁的徐米懂什么,最多就觉得那些姐姐穿的衣服很奇怪。他们也就对那带着幼猴的小宫女多看两眼而已,无他,爱护小动物是小孩子的天性。
刘协很不满意宫女对于大哥的热情招呼,而无视自己,在他看来,大哥只是比他年纪大一点,一路走过,刘协呼呼喝喝,很是不客气。话不过又有那家主人会对自家的婢女客气的?何况这是没有人权意识的大汉朝。
六个小屁孩不管不顾,由刘协带着穿过一群群莺莺燕燕,往墙根那边一个大院里头钻。
刘协以要玩躲猫猫为由,将里面的人都赶出大院,然后让大哥踮着脚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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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探宝奇兵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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