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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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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就放假了,因为电脑带不回去只好放在学校,估计回去上网的机会会很少,所以很难像这两天这样更新了。
    今天是星期天,师父说今天日子不错,决定就在今天行拜师礼(后来听他说以前他入门的时候根本就没什么拜师礼,当然也没见过,只是他想试试是不是很爽才决定搞一个隆重的拜师礼。我哭)。
    一大清早,我和阿飞就来到师父家,亲身经历一下传统的拜师礼(这时我们还不知道这个“传统”是师傅一时兴起杜撰出来的)。师父家住在小城的被边,据他自己说这里他都好久没住过了(汗,难道他天天都睡乱坟岗?)。
    看到我们来了,师父让我们进来。先扔给我们一人一份纸笔,说是让我们写拜师帖。我问他怎么不早说要写这玩意,他来了句这是我刚想到的,好象以前是有那么个规矩吧。我晕,这都什么人啊,这么严肃的事情竟然连礼节到底是个什么样都不知道还搞什么搞啊!
    虽然想是那么想,但是既然他老人家让写,咱也不能不听啊。写吧,写些什么好呢?人家都是名门大儒,拜师帖这玩意也好写,拍拍马屁就过去了,咱这行又见不得光,搞这套就不好了吧,总不能说:“老师傅,久仰您盗墓功夫了得,特来相投,望师父收留。”这么离谱吧(其实盗墓有很多好听的名字,但是现在不还不知道吗)!思来想去,实在不得要领。要实在不行咱胡说几句凑合过去?
    “阿飞,这玩意你打算怎么写?”我小声的问问阿飞的打算,他要是有好主意的话就拿来参考下。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咱就随便拍拍他马屁得了。”阿飞一脸为难的样子。
    看来阿飞和我的打算差不多,这都进入新社会这么久了,拜师这套老规矩已经很久没人用过了,也没地方借鉴。真不知道师父怎么想到搞这么一下的。于是本着马屁第一的原则,本人的第一份(也是唯一的一份)拜师帖新鲜出笼了。
    “久闻大师手艺精湛,纵横江湖数十年,今吾欲投先生门下,望先生收留。”
    虽然我写的很短,而且个人认为水平还不错,但拿给阿飞看了之后这家伙还是狂吐不止,吐完大骂我无耻,写的东西怎么恶心。我招谁惹谁了我,拜师帖嘛,又不知道到底怎么写算好。无奈自己想想不就是要先把师父说的牛一点,在说自己想拜他为师得了,我就短短的一句话明确的表示了对师父的仰慕和自己拜师的愿望,值得他吐这么夸张吗?不理他了,先把我的交上去再说,看他写的长了能比我强多少。
    把拜师帖给师父,他看完之后说:“现在不流行拜师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流程,就这样吧,再行个礼就算了。”
    我晕,原来他老人家也不知道到底拜师礼是个什么流程,害的我昨天担心一晚上。现在阿飞还在外面奋笔疾书,要是他知道了估计该气的吐血了。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阿飞拿着写了满满一页纸的拜师帖进来,恭敬的递到师父手上,满心希望师父能说他写的好。但是师父看过之后就把它放在一边,也没对他写的东西有个什么说法。
    看我们都在这了,师父给我们讲起他以前的经历。
    “其实我们干这行的没什么真正的派别,区别只是在技术的高低,你们师父我虽然技术不敢说多高吧,在我们省还是能排上号的。干我们这行的一般都不是一个人去,像我以前就和一个老兄弟一起,但是前两年他洗手了,现在只有我一个了所以就不怎么动大活了,这两年最大的一笔就是山上的地宫。其实很久以前我就找到那个入口了只是一直不想打开,想留着等没事干了再去开的。去年窝在家里实在没事干了才把它解决了,里面还真有点东西,看来以前的和尚日子不错。前阵子带到墓地练胆的是山东一个同行的徒弟,他到湖南去凑活(干大活人不够,找同行一起干)去了,路过这的时候交到我这的,现在已经回山东去了。这里还有一件事要注意,东边的那见屋子不准进,那是我孙女的地盘,连我都不能进。今天下午开始,你们两个在我这院子里给我打两个洞,斜着下去,挖多深自己决定,但是要我满意,不满意就别谈吃饭。记得中午回家打声招呼,这两天就住我这。”
    “不是吧,您确定是让我们两打洞?”靠我们又不是没干过,这还用练吗?
    “让你挖就给我挖,哪这么多废话?这是基本功懂不懂?”
    “恩,知道了,反正我们两现在就属于无业游民,就当在您这工作了。”
    说完我和阿飞就回家去了。到家和老爸说我最近去学手艺,老爸也没问我到底要学什么,只是说:“你也不小了,要干什么我也不拦你,只要觉得自己做的对就行了。”
    看老爸的样子我真有点后悔,一直以来我对老爸的话都不是很听从,现在觉得老爸还是挺关心我的。以后有机会一定好和他多聚一聚。
    在家里坐了一会,和老爸打声招呼我出了门到师父家去了。进了门,看阿飞已经开始干了起来。师父看到我来了,指了指墙边靠着的工兵铲就又闭上眼睛听广播了。
    自此我和阿飞开始了挖洞生活,第一次一下午我们两都挖了差不多三米深。勉强算让师父满意了。以后慢慢的加深,到一人半天可以挖到五米左右(当然洞比较小点了)之后,开始操练我们两个配合。
    一个多月里,我们两试了直井掘进、倾斜掘进等一系列土工方法后,师父家可怜的院子已经被我们挖了填填了挖几个轮回了。
    看我们已经**练的差不多之后,师父终于宣布可以带我们出去历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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