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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鸠占鹊巢

    ?
    小jc估计也是之前被我嚷嚷了一通没面子,这会儿故意报复,说是没时间,让我先等会儿再录口供,扔下来这么一句话之后就转身没影儿了。
    关押室就特么跟牢房差不多,我没想到我这么本本分分的人居然也有进局子的殊荣,手机和包也被人拿走了,我现在才叫真正的束手无策,只能坐在床上和对面的光头干瞪眼。
    最关键的是,我现在无法确定那个光头到底是什么情况,只见他身子软趴趴地躺在床上,半天都没有动静。
    我就这么盯着光头,不知不觉有些犯困,折腾了一天,倦意涌上来挡都挡不住,眼皮能耷拉到下巴上去,就在半睡半醒间,我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嗒……嗒……嗒……
    我困得眼睛睁不开,脑袋却还算清醒,这脚步声是个女人高跟鞋的声音,我立刻清醒过来,浑身一个激灵,屏住呼吸靠在墙角一动都不敢动。
    一般人不知道,其实监狱、派出所都是特别干净的地方,并不像是有些人说的阴气极重,因为首先这些地方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之人,戾气很重,乱七八糟的东西压不过这股气,是不敢随便进来的;另外一方面,出入其中的jc身上都佩戴警徽,帽子上还有国徽,这是正气最足的东西,所以jc是很少会见鬼的。
    还有传闻说,监狱外墙四角下面都是压着警徽和国旗的,就是为了增加正气,因为监狱往往都建在偏远的荒郊野外,这样一来不但能抵御外面的邪气,还能增加监狱里的正气,防止发生怪事。
    但是!
    即便现在不停在脑海里给自己灌输正能量给自己宽心,可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特妈哒这么晚了哪个女人跑到拘留室里遛弯儿来的?
    一整排拘留室大概有八到十个隔间,没有灯,我被关在靠近大门的位置,外面走廊里亮着节能灯,惨白的灯光从铁窗里照射进来,在地上留下一排排斑驳的光影。
    那个脚步声是从拘留室最深处传来的,眼下距离我越来越近了,然而地上却看不到人影,只听到脚步声几乎已经到了我隔壁!
    这种情况是最令人崩溃的!我浑身上下没有一件能用得上的家伙事儿,真是对上手了,只能束手就擒!
    我咬着牙心说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谁知道我正这么想的时候,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而且!就停在我面前!
    面前虽然空无一物,但我凭直觉能判断出那东西现在应该就在我的正前方,目光四下环视了一圈,我立刻倒吸了口凉气——地上竟然摆着一双红色高跟鞋,鞋尖儿冲着我,就好像有个人站在我面前似的!
    那双高跟鞋样式倒是这几年比较流行的样子,还挺时髦,但是看起来有些廉价,腕带上好像镶的是水钻,已经看不清楚了,蒙着一层血污,一看就是横死的怨灵。
    我壮着胆子喊了两声,连自己都能听出来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外面却没有半点儿回应,jc都跟死了似的,估计把我扔下来就睡大觉去了!
    眼前那双高跟鞋倒是不动了,可房间里响起了另一种声音。
    踏踏。
    脚底的皮肉踩在地板上,才会发出这种声音,我差点儿被自己一口口水给呛死,那东西特妈哒进来了!
    我深吸了口气,老爷子曾经说过,遇到这种情况千万不能乱,人一乱了,肩头的三把火不稳,反倒容易被这些东西给趁虚而入,但是就这么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我缩在墙角,至少保证自己只有一面对着那东西,免得被那东西从背后上了身。
    其实说实话,人怕鬼上身,鬼其实也不想上人的身,人身上带着阳气,对于那种东西来说,是灼烤难捱的,除非是怨念极大的怨灵。
    面前空无一物,但紧张压迫的感觉却在逐渐逼近我,连气都喘不出来,我渐渐感觉到一阵寒意向我逼来,本来这关押室里常年不见光,就十分阴冷,现在更像是进了冰窖似的,我心下一横,咬破了指尖,用中指上的血在脑门儿上点了一下!
    常言道,晚上看到那东西,千万记得装作看不到,万万不能盯着它看,火力旺的人,眼神都是带着阳气的,盯着那种东西看,往往会惹恼它们,但我现在纯属是被逼无奈,果不其然,刚在脑门儿上点了一滴血,我就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是喉音。
    仿佛声音被压在喉咙里,一点点迸发出来似的,那声音缓慢而充满压迫感,好像就在我的耳边,紧接着,脖子上被一双手用力抓住,指甲攥得我皮肉生疼,那双手阴冷无比,憋得我一口气没能喘出来,肺都快炸了!
    这时候硬拼是没有用的,我也是灵机一动,随手脱掉了脚上的鞋,对着面前胡乱拍打起来!
    人的脚底阳气是很旺的,而鞋子踩过许多路、去过很多地方,穿的时间长了的鞋子也是有驱邪作用的,据说用穿了多年的鞋底板拍鬼后脑勺,能打到魂飞魄散!
    被我胡乱这么拍了几下,手上的力道骤然放松了,而被我鞋底儿拍打过的地方,渐渐出现了实体,一张狰狞无比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就是刚刚重叠在光头脸上的那张脸!
    这东西大概是被罗盘给逼出来之后气急败坏找我来报复,没想到人比鬼还凶,此时正恶狠狠地瞪着我,伺机下手。
    我喘不过来气,又不敢大口呼吸,毕竟人的阳气是有数的,大量耗费阳气和体力的结果,就是等我耗费殆尽了,被她给上了身,我的身子贴着墙角,已经退无可退,心说今天晚上你死我活总要得出个结论了,我已经把舌尖送到了牙齿中间。
    这舌尖血是极阳之物,虽然是驱邪避凶的利器,但也很耗费自己的阳气,现在恐怖小说里动不动说什么舌尖血,好像跟大姨妈似的要多少有多少,殊不知这舌尖血如果不是在最后关头拿来保命,轻易是不会有人用的,一旦压制不住亡灵,引起了它的怒气又损耗了阳气,很快就会死翘翘!
    还不等我再次迎战,外面突然响起开锁的声音,我心说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要是那个小jc跑过来,说不定会把我害死!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就听一阵急促的跑步声直奔我这边而来,我还没看清楚来人,一股热腾腾的液体就泼了我一身,面前响起了一阵振聋发聩的尖叫声,那东西瞬间就不见了!
    我摸掉脸上的血,闻了闻,应该是公鸡血,再看眼前,幺子手里还端着个盆,正喘着粗气看着我。
    我认识幺子这么多年,从来没觉得他这么帅!这家伙应该也是刚处理完那边的情况,身上都是伤口,一脸狼狈。而那个小jc站在幺子身边,这会儿盯着我们长大了嘴巴,他应该也是看到了那个东西,被吓得连嘴都合不上了。
    小jc的态度一下变好了,幺子骂骂咧咧道:“还特么不让我进来,闹出人命来算谁的!”
    对方连忙给我们把门打开,我说想坐下歇会儿,幺子却说来不及了,带着我就上了车。
    我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四点多了,天蒙蒙亮,我没想到又这么折腾了一宿,坐在车上喘着粗气,也不觉得累,就是脑袋闷疼闷疼的。
    趁着开车的功夫,幺子把他那边的情况大概给我说了一下。
    我追着光头出门之后,饭桌上就不对劲儿了,那个女孩儿上了小菀的身,和家里人抱头痛哭,死活也不肯相信自己已经死了,觉得不公平,凭什么自己死了小菀还活着,这就闹着要自杀。
    “我听她说着也觉得不对劲儿,她说自己住的地方很挤,还有个人每天欺负她,家里人问她是谁欺负她,那姑娘说就是刚刚跑出去的人,我这才觉得不对劲儿,”幺子说得特别真诚,“我就赶紧给你打电话了。”
    我听得有点儿云里雾里的,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是说,小菀带的那块佛牌里,入了两个灵?”
    阴牌分为独灵和分灵,所谓独灵,就是一个完整的灵体被灌入一块佛牌中,只为一个主人服务,而分灵,则是将一个灵体分成很多部分,简单来说,就是制作佛牌的时候,把骨灰或是骨头分成很多块,做成相同的佛牌,但是这一个灵体就要同时给很多主人服务了。
    所以,很多真正玩佛牌的人都比较推崇独灵,说是觉得做事成愿的效率高,更有甚者,为了得到一块能为自己效力的佛牌,不惜请师父做下料很重的牌,我听说过下料最重的牌里,竟然入了二十七个灵!让二十七个灵体为同一个人服务!
    幺子说,那个黑衣法师给小菀的那块牌里,应该本来就入了一个灵,为了分开小菀和女孩儿的灵体,才将女孩儿的灵体也封在了牌里。
    可是这样其实十分麻烦,如果黑衣法师只是想救小菀的话,大可以超度女孩儿的灵体,或是将女孩儿的灵体做成佛牌,然后为他自己效力或是转手他人,毕竟已经制成的佛牌也是有价值的,单纯为了帮小菀,没必要全都搭进去。
    这种做法,未免太令人费解了。
    想到这里,我和幺子突然一起开了窍,异口同声道:“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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