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的眉皱得越来越紧，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她又到了高潮，浑身像电击一样酥麻，她软了下来，紧紧地抱住了萧瑶，用销魂的声音说：“亲爱的，你真厉害！”

    “真的？”萧瑶得意地抱着她，轻轻吻在她唇上。

    “当然是真的，我都不知道和你在一起为什么会这么兴奋，而且每次和你……我都能到高潮。”晚晴说着脸又羞红了。

    “哈哈……”萧瑶听到怀里的女人这么说不禁又得意起来。

    “其实……”晚晴顿了顿，低声说：“我以前一直都是性冷淡的，我跟别人做根本都没反应，每次都要用……”晚晴的神情一下子冷漠了许多，想起不愉快的事情总是会影响心情的。

    萧瑶的笑容也有点僵硬，她嘲讽地说了句：“不过你的床上功夫的确很好。”

    晚晴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推开身上的萧瑶：“别忘了我是妓女，拿手的当然是上床。”

    “晕！怎么又说这个！”萧瑶烦燥地说。

    “我知道你在心底还是看不起我。你根本接受不了我是个妓女！”晚晴的情绪一下子又激动起来，什么话都说出来：“我就要你看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被人强奸过，我还堕过胎，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

    “我知道你不愿意的，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你别激动好不好？”萧瑶的心又酸起来，她知道又刺激了晚晴的创伤。

    “都是我自己傻，我明明知道我们俩根本是两条路上的人，根本不应该在一起的，你是警察，我是妓女，这简直是个笑话。”晚晴冷笑着自嘲，思想又走上极端。

    “晚晴！”萧瑶拉住她，紧紧抱住她，“别胡思乱想了好不好，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们以后谁也不提好么？”

    晚晴眼角又有些湿润，她也知道自己不该胡乱发脾气，能和萧瑶在一起，她应该珍惜才对，为什么总要胡思乱想呢！

    （八十三）

    萧瑶和晚晴紧紧地抱在一起，又开始疯狂地做爱，晚晴曾经想过，如果天地间只剩下她们两个人该有多好，那么她们就再也没有烦恼了，她们的爱痛且快乐着。

    幸福往往是短暂的，萧瑶结束了在杭州的学习假期，回无锡上班，晚晴特地亲手锈了一双枕套送给萧瑶，因为萧瑶来杭州也不是太方便了，和晚晴开始聚少离多，虽然如此，可晚晴的脸上依然洋溢着幸福，一直冷冰冰的她脸上的笑容也已经有了暖意，可是上天总是对她太残忍，有缘无分，好像所有的事都是注定的。

    晚婷打来电话，声音虚弱：“姐姐，妈妈的病又重了。”

    “我前几天不是刚寄了钱给你买药吗？”晚晴的心里一紧。

    “那钱又被爸爸拿走赌输了，他不但欠了好多债，还回来打我和妈妈出气，现在家里整天都有人来逼债，把妈妈气得病越来越重。”晚婷哭着说。

    “我上个月才寄钱帮他还了一点，他又赌，我什么时候才能替他还清！”晚晴只气得两眼想发黑，那个败家的爸爸在外面欠赌债，她就要卖身还债，挣的钱远远不够他挥霍，眼看他欠的债越来越多，妈妈的病越来越重，她哪里去找那么多钱？

    以前晚晴接客就很挑剔，因为她根本不愿意，可为了钱只得委曲求全，现在认识了萧瑶，她更不愿意接客，可是她该怎么办？不接客她拿什么给妈妈治病！

    晚晴跟众姐妹们先借了一些钱，匆忙给妹妹寄了回去，可是想起爸爸欠下的无底债她就浑身发凉，还有妈妈的手术费，对她来说都是天文数字，她要怎么才能赚够那么多钱？

    萧瑶打来电话：“晚晴，你不要在大时代做了，来无锡吧，我想让你重新开始新生活。”

    那一刻晚晴泪流满面，可她还是下了狠心拒绝了萧瑶：“不行！”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多痛苦萧瑶不知道，她每天都梦想着能过上幸福无忧的生活，可现实跟梦想的距离太远了，她离幸福仅仅一步之遥，可她始终还是跨不出这一步。

    事情往往都一起赶，晚婷和那个烂赌的男人整天打电话来问晚晴要钱，晚晴几乎要撑不住，所有的压力让她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她把事情只告诉了小舞，这个她们同病相怜，知根知底的好姐妹，她不敢告诉萧瑶，她也觉得不能告诉萧瑶，萧瑶也根本帮不上忙，她的工资除去她整天的吃喝玩乐也所剩无几，而且就算萧瑶有钱，晚晴也不会去用萧瑶的钱，她不能让萧瑶为了自己的事，为了钱去烦心，她不想让萧瑶有一点点的压力。

    “我们都是做妓女的，身子哪儿还有什么清白，一辈子都是这个命了！”小舞对她说。“既然是这样，怎么赚钱不是赚啊，那个姓程的一直都想包你做情人，其实跟着他跟接客也没什么分别，他那么有钱，应该够给你妈治病了。”

    程金贵一直都对晚晴的美色垂涎欲滴，心怀不轨，只可惜晚晴对他一直都是冷若冰霜，每次都是拒他于千里之外，他一直都耿耿于怀，这几日他从小舞嘴中知道了晚晴家里的情况，知道她缺钱用，便找了小舞当说客，只要晚晴同意做他的情人，他立刻开一张二十万的支票给她应急，当然也有小舞的好处，所以小舞才来做晚晴的思想工作。

    晚晴当然知道程金贵那个人，卑鄙无耻，丑陋如猪，让她去做他的情人，还不如一刀杀了她。

    程金贵得知晚晴又拒绝了他，恼羞成怒，找了人每天来找晚晴的麻烦，晚晴被他扰得不胜其烦，程金贵在杭州也颇有势力，他放出话来，如果晚晴不答应，就让她和小舞这群姐妹没有好日子过，让她们在杭州待不下去，就连大时代也别想太平。

    家里的催钱电话一个接一个，晚晴彻底崩溃了，程金贵得罪不起，不能因为她一个人连累霞姐和这么多姐妹，她又急需要一大笔钱，难道只有这一条路了么？晚晴陷入深深的无助和绝望之中。

    “我和萧瑶始终是两条不同路上的人，不应该在一起的。”晚晴喃喃地自语。

    八十四）

    周末，萧瑶终于又来到了晚晴身边，一个多星期没见，晚晴的脸色苍白了许多，人也瘦了，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有心事？”萧瑶关心地问。

    “没有。”晚晴露出有些苍白的笑容，“今天陪我喝酒好么？”

    “好，我也正想跟你说点事。”萧瑶点头答应。

    两人买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