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东西如果慢悠悠的吃只可能被别人叼走!
所以他现在吃的泪汪汪的,辣的舌头伸粗来,一副头脑发热快要当掉的模样,但吃辣这件事情么,就是越辣,越想吃,越吃,就越辣,恶性循环直到东西吃完为止。
他最后差点把骨头都给嚼巴嚼巴吃掉,还是容迟阻止他的,“这些不要吃了,卡着嗓子就不好了,以后还有。”
说罢他自己也有些吃惊,为什么他会这么自然的说到以后?
然后他不吭声了,僵着肩膀,拨乱了那些灰烬,把火用土埋掉,起身离开。
沈渊则是在回味那句话,心里无限循环“以后以后以后以后”,他是在考虑把我加进他的未来了么?冰山融化了一个小角,追老婆看见了光明,怎能不高兴!
然后他就亦步亦趋的跟在容迟身后,辣的头脑发晕,又听到了如此甜蜜的话,甚至产生了一种升天的错觉。
追妻大法第一招:死缠烂打,烈女怕缠郎;
追妻大法第二招:软磨硬泡,铁杵磨成针;
追妻大法第三招:器/大/活/好,床上见真知;
追妻大法第四招:高富帅叼,成功男人好;
追妻大法第五招:领个小孩,一起养到老;
追妻大法第六招:听老婆话,让干啥干啥。
追妻大法第七招:擅长捕猎,吃肉吃肉肉!
沈渊欢快的扭动小尾巴,盯着老婆的屁股,流口水,肉总是会吃到的,而且,快了。
容迟那种奇怪的直觉又来了,他头皮发麻,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盯上了自己,但转过身去,只发现那只猫。
难道猫也是异化的?他对于异化的全部概念都来自于自己身上,但他好像失败了,所以也就没能领略更高几级的异化究竟如何叼炸天。
加上沈渊的卖萌能力和插科打诨的能力是一流,他出现在素素面前过,也没被对方发觉,欺负外来人口容迟,就更是容易了。
只要以后不被发觉,就没有问题。
容迟摇摇头,把刚才那种怪异的感觉从自己脑子里赶走。这边已经靠近了鹰城城门,已经到了全部是人的底盘,就算是野兽,也会小心一些,应该不会出现自己在丛林里先遇见狼后遇见虎那种危险景象,便不再把警惕放在这边,而是躲着妖妖馆的人,回去素素原本住的那个地方。
他也没有回屋子里,而是在房顶上,找了个地方躺下来。在没有主人在场的时候,他是不会贸然进屋子里的。再者,里面也有些热,不如在房顶来的凉爽,也没有这么快活。
这时候的天气还是很好的,微风吹过,发丝拂面,空气里都是干净的泥土芬芳,而不似他所在的那个世界,到处都是垃圾,人们生活在钢筋城市,快速高效和发达,却让人疲惫。
容迟并不擅长算计,他情商不高,之所以选了这么个职业,一是带着他的人是做这个的,二是这个来钱快,一单就可以让他吃很久,虽然风险很大,但高收益总是会伴随着高风险,容迟懒得根本不会多出门。
等了一会儿,他想起来那个盒子,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把盒子收起来的好,省的到时候素素忽然生出兴趣问他些乱七八糟的。
他刚从后窗跳进去,把盒子拿到手中,就发觉有人的脚步声往这边靠近,而且不是一个人。
小奶猫还在他的旁边,容迟打了个手势,小奶猫立刻明白对方要让自己做什么。
容迟让他把东西都收起来,收到空间里,他自己则是去把窗户关上,这边沈渊刚把这些地铺被子收进空间里,那边容迟就伸手带起自己,轻轻的跳到屋子的房梁上,角落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何谓以后
来人用钥匙打开门,便指挥身后跟着她的人道,“快快,把东西都弄出去烧了,简直晦气,又死了一个。”
她声音尖锐,字里行间句句诛心,“要我说长得丑就别上前凑什么热闹,你说她怎么想的?以为蒙个面就能让人家以为她是绝世美人啦?攀高枝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攀高枝的脸,诶,你,说你呢,还留着床垫做什么?把那东西都扔垃圾堆里,咱馆里又不是没钱换。”
她像是说的有些热,那手在空中扇了两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摆动的太频繁,让她觉得更热了,“要我说回头把这里拆了也好,省的那些个人老珠黄的还占着茅坑不拉屎,四娘其他地方都挺好,这点弄得跟慈善会一样,二十多岁了还把人留着,当自己肉多的吃不完还是什么?要是我当着老板娘……”
她话没有说完,噤声了。
因为门外有人路过,或许是她的话题太让人感兴趣,直接进来凑热闹了,“你当老板娘怎么样啊,跟我提个建议呗,我还想着平日里都没人给我提意见,是大家都觉得这样做好呢,原来真有人不满啊,说说呗,你当老板娘,你要把这里拆了?”
后边说话这位,正是四娘。
先前说话那位不吭声了。
“哟,别不吭声啊,七娘啊,我知道你主意是最多的,你来说说这里怎么变?再招些小鲜肉来填充?然后把那些年过二十七的都统统贱价卖出去是吧?反正年轻时候利用价值都消耗了,对吧?最好我四娘也在这一行里,然后这妖妖馆就归你了不是?”
那位被称作七娘的讪讪的,听到她的话不禁色变,指着发誓道,“天地良心,我可从没这么想过!”
四娘此刻说话不紧不慢,慢条斯理的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摆在台面上,“我这家雀老了,最好给野雀让让路,妖妖馆这两年确实不如前几年来的兴盛,二十年前我开这馆,让妖妖馆盛名在外,现在我老了,估计武力值也及不上,说不定一个暴击就能杀下来,而且这肉老了不好啃,估计没人要,我这一想背后□□刀子的人肯定不少,可我从来没想过第一个提出来的是你七娘啊。”
她声音拉长了,叫七娘听得背后汗津津的全部是汗,衣衫都湿了,她低着头,弯着腰,没敢起身,四娘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七娘眼睛中闪过恶毒,良久,一直保持那么个姿势,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她才直起自己的背,面上好一会儿才有表情,轻轻哼了一声,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这个空荡荡的屋子。
容迟就那样在横梁上坐着,姿势很久没有变,脸上也没有表情,悲伤或者怀念,都没有。
沈渊却能感觉到对方心中的那种冰冷,就像原本人还是热的,但却在冰块中久置,叫心也冰冷了起来。
他想起那天容迟对他说的,“她很像我的母亲。”
容迟去找素素的尸体,想要把她安葬。他多番打听,旁敲侧击,一点都不像那个冷冰冰的小杀手,而像是汲汲于生活的普通人。
这样的容迟,让沈渊心疼。
这时候,容迟才知道了后续的事情。
素素当晚死在将军的床上,将军派人把她直接用一个破席子卷了扔到城外。
她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有,据说全身是伤痕,下半身血迹斑斑,叫把她扔走的人都不忍心看。
鹰城之外有东山,东山之上是坟场,素素连坟墓都没有,一个破席子成了她最后的“体面”。
容迟找到了那仆人所说的地方,发现了那条席子,但尸体已经没有了,鬣狗吃掉了她的尸体,连完整的骨架都没有剩下来,只有零零碎碎的骨头。容迟把这些骨头收了起来,放在了一个坛子里,然后把这个坛子埋到地里。
他劈了块木板,插在埋葬坛子的地上,寻不到笔,就割破手指头,在上面简单写了几个字:
阿姊素素之墓
容迟这天半夜没有回妖妖馆,因为他已经没有必要回去了。
他回去了丛林,在那里努力锻炼自己的技能。
沈渊旁观容迟的行为,容迟并没有没日没夜的练习,而是像机器人一样严格执行着自己的计划,每天凌晨四点起床练习,八点停下来找吃的,八点半再次开始,十二点半结束,再吃午饭,一点开始练习,五点再次结束,五点半再次开始,九点半结束今日所有的练习,准备睡觉。
睡觉的地方也是在树上,没有回去妖妖馆,那里仿佛被他遗忘了一般。
但沈渊知道他没有遗忘,只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到了心中。他看似平静,看似没有受到打击,但心中定然受伤极重,因为他将素素视为家人。
旁人的愤怒,如雷霆划空,如彗星袭月,而容迟的愤怒,却是压抑,是近乎苦行僧的自我克制,为了复仇,把自己的潜力慢慢激发出,以待将对手一击致命。
譬如练习时候刀划过空中,从开始的破空,到近乎没有声音;从身形有些许的不流畅,到后来的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从在丛林潜伏,开始的凝眉,到后来的面无表情,神态自若。
那是要受很多苦的。
沈渊最看不得老婆受苦,却也知道无法代替对方,仇这种东西,只有当事人报了,才能放下心中的重担。
只是这一周的伙食和从前比,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沈渊被冷硬的腊肉给催吐了,不得已自己偷偷溜走去猎食了。
一周之后,容迟整理了一下自己,回妖妖馆看了最后一眼。
他这次想从后窗进去,却发现窗户已经别上了栓,索性就在院子里的大树上坐着,一整个下午都在这里待着。
人们也没有看到茂盛树叶中藏着这个人,只是说了三两句话,其中却有着关键的一句让容迟知道了素素的死原来没那么简单。
“听说之后风隼将军又来了呢,说是找他之前看到的那个人,可翻遍了馆里都没找到,g你说谁会躲着将军啊,他可是城主诶。”
“城主也得有命消受福分啊,没看到都有人上赶着结果死了?要我说肯定当时那女的藏人了,然后顶替了,不然不可能让风隼将军发这么大火,你没瞧见死的多惨呢,要说在城里生活苦了点,但也不至于被嫌弃成那样,哎,说到底,都是命苦啊,没投个好胎,下辈子长成草吧,不不,还是长成树吧,怎么都死不了。”
另一人就笑她,“树还能被活活烧死呢,省省吧,要我说当片云多好,想去哪儿去哪儿。”
“也就想想。”
“就是。”
两人越走越远,声音渐渐的消失在空气中。
然而声音消失了,并不代表就没了影响,容迟听完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素素会死――和他有关。
是那天赏花节的缘故吧,他想起了素素让他去猎食,带着斗笠离开,那最后的神情就是诀别吧。
原来她早就知道。
容迟的手在那一刻抖了一下,刀在他的手上也抖了一下,锐利的刀锋在手指上割了个小伤口,容迟正欲放到口中,结果小奶猫抢先一步把他的伤口含住,软软的舌头上带着倒刺,反射到手上却没有什么感觉,反而如微电流刺激,让他心尖都磨平了。
“走吧。”容迟难得声音温柔,说着这么决绝的话,“要是我死了,你就继续流浪吧,你这么聪明,没有谁都能活下去。”
小奶猫嘴巴里还有他的手指,听到他的话,呆呆的看着他。
容迟没有掰开他的嘴巴硬把手指缩回来,想必是知道今晚的危险,或许有去无回,便索性放纵,索性用完仅剩不多的温柔,就像去了壳子的刺猬,只剩下柔软的身躯,见到谁,基本都是死的命。
但从这里走出去,他又将披上铠甲。
月亮升起,他准备起身。
小奶猫像是能预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直接放开了他的手指,用自己的尾巴卷了一下,然后跑开了。
它身影消失的很快,来去如风。
容迟看着它的背影,想起第一天见它的时候自己头皮发麻的感觉,又想到他第二次见到这只猫的时候竟然是直接跌倒自己怀里,后来又把自己的刀子还给自己。它比人更精怪,叫他治好了病,但之后想来没什么机会再见了。
容迟也不气馁,他的人生时时刻刻在失去,只当做缘悭一面,念着这份缘,到死,也不枉。
若是能九死一生,他就要拼尽全力,争取这一生,到时候,或许还能再见。
想到这里他有了那么一点不知名的情绪,大抵是因为生活还有一个词叫“以后”,叫他有那么一点期待。
☆、就是亲你
风隼将军的府邸并没有想象中的严苛,这缘故很简单,这个城没有比他更厉害的了,所以他有什么好防备的?
所以容迟潜伏进去,并不是一件难事。
风隼将军的院子很好找,这个人的特点就是奢侈,而容迟不巧知道了,他三天前出去打猎,猎回来一头很漂亮的鹿。
所以找到那头鹿之后,容迟就知道旁边是风隼将军的窝了。
他沿着墙壁靠近,在门口停住。
“谁?”风隼将军正在脱衣服,烛光映照着他的衤果体到窗户上,结实有力。
“将军。”容迟开口,“您要找的人,找到了。”
风隼将军过来开门。
容迟的手握着刀。
门开。
风隼将军再那一瞬间低头。
容迟将刀对准心脏,刺了进去。
风隼将军往后撤了一丈!
容迟跃入门中,用脚将门踢上,借力打力飞至风隼将军面前,风隼将军将双翅展开转化兽型――或许说飞禽形态更为合适。
那一刻的动作拉长再拉长,简直称得上视觉上的饕餮盛宴,人类与鹰的搏击。
容迟直击目标,风隼将军显然是看到他的脸,惊呼一声:“是你!”
一边惊呼一边闪身。
容迟只管冲,身形如鬼魅,冷兵器只能和人近身搏斗,投掷匕首什么的,还是等对方不是一只鸟再说吧!
风隼将军这时候终于反应过来对方是来杀自己的了,他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翅膀一挥,招呼在容迟身上――那羽毛已经如钢刃般锋利,划在人身上,不知要有多痛!
容迟刺到胸脯的时候,那处已经被厚厚的羽毛覆盖,哪怕将刀全力刺/入,也伤不到对方分毫。
他立刻换方向,禽类的腹部是柔软之处。
风隼将军岂会让他如意?显然他也明白被封闭在这三丈一隅是对方的想法,禽鸟的战场在天空而不是密闭空间,便索性用尖锐的喙去往对方脸上刺,然后往门边走。
容迟打蛇随棍上,手抓着对方翅膀上的一撮羽毛,哪怕刺入了肉里,也好像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风隼将军就要破门而出。
哪知这时候来了个不速之客――或许说不速之客并不合适,因为这人在一周前来到,之后无故消失,此刻又出现在他面前。
风隼将军眼睛锐利极了,瞥见身后之人眼神未曾变换,便知道王者和他不是一个路子的,便欲开口一同解决了这个纯人类,风隼当时心想,听闻沈渊不近男色女色的缘故是喜好极品美人,譬如身后这位,要是借机献给对方,那是再好不过了。如果沈渊沉溺于美色,让他有时间强化自己,到时候联合其他州城之主将沈渊所属地域瓜分,真真美事一件。
他成鹰之后头大了不少,自觉智商也比从前高了许多,野心更是膨胀不少。
沈渊伸手,一掌将对方的胸骨打碎,把人又拍进门中。
风隼显然没有想明白这件事情。
容迟当然就更没想明白,但他既然觉出对方暂时是友非敌,这一会儿也就不思考有什么前因,只需要把风隼杀掉,那么就完成了这一晚来的目的。
沈渊在旁边看着他。
容迟照着风隼被打碎的胸骨那里刺/入,鲜血溅到脸上而不自知,他神色凝重,手下动作不停,将对方的心剖出来扔到一边,又将他的双翅给砍去,身体拦腰截成两段――这个世界不是恢复力惊人么?
所以死的干净,才能真正的死吧。
容迟陷入疯狂,有些失控,这体现在他手上的动作有些太过,他此刻不像一个杀手,反倒像是屠夫,认真的对砧板上的猎物进行分割。
“够了,停手吧,人快来了。”沈渊上前一步阻止了他的动作,“他已经死干净了。”
容迟被他抱住,这才慢半拍的回到现实世界,他正想开口问,被沈渊一下子给抱了起来,从窗户飞了出去,到了隔壁院子的一个房间。
容迟手上的刀被沈渊抢了下来,然后凭空消失,接着他人被放到了床上,沈渊直接压在他身上,然后拉过来被子盖上。
这一系列动作真是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容迟的思绪刚明白自己的处境,下一秒就和对方面对面躺在一个被窝里,中间隔着不到一寸的距离。
容迟被他像树袋熊抱大树一样的姿势压在被窝里,本来想挣扎着把对方踢下床,但听到远处的混乱以往这边跑的脚步声,还是把这个想法给压了下来。
“你是谁?”容迟决定主动开口。
对方笑吟吟的看着他,不说话,似乎看他的脸,就能看饱。
容迟面无表情的被他看着。
沈渊觉得容迟脸上的血迹十分的碍眼,主要那血不是他的,而是来自于另外一个雄性的,这让他强烈的占有欲遭到了一点点刺激,哪怕刚才是亲眼目睹容迟杀了对方――而且他还帮了个小小的忙,给容迟递了一把刀子而已。
但让沈渊没有私心显然不可能,衡格大陆的金科玉律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通常是谁的仇谁报,像他这样在旁边截杀的,还没有,但沈渊的心遇到容迟,就长歪了,自然不愿意拿金科玉律赌老婆的命。
所以他提前回来了,就是为了不让容迟遭遇任何危险。
对于容迟的问题,沈渊没有回答。
沈渊没吭声并不代表他没有动作,他掏出手帕,湿了湿,然后开始给容迟擦脸。
容迟:“……”
显然他有点被眼前这人搞得没头没脑,后知后觉的发觉对方在擦刚才溅到他脸上的血迹。
晕血症?
沈渊提容迟擦完脸之后开始给他擦手,把对方的腿扣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用力的夹着,把头缩在被窝里,悉悉索索的替他擦手。
“你做什么?”容迟难得见一个比自己更沉默的,只能再次主动问话,对方有任何条件,他都可以同意――嗯,酌情。
“好了。”沈渊冒出头,把沾了血的手帕又塞进空间。
这时候,门外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好了,让我们假作夫妻吧。”沈渊心想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单手扣住容迟的后脑勺,堵上了他的嘴巴。
嗯,顺便遮住了他的脸,手伸进被窝里开始解扣子,抽腰带。
容迟按住了他的手,对他的头却没有挣扎,任由他撬开自己的嘴唇和牙齿,在里面舔/弄,表情还是那么面瘫,那么无情,就像他不是在接吻,而是在吃蔬菜饼,还是没有味道的那种――既不是有滋有味,也不是香辣的让人爽快。
显然沈渊对于这毫无反应的反应不满意,他更加卖力的展现自己身为处?男之吻的魔の魅力。
那下子,真是轻拢慢捻抹复挑,上下左右唇齿舌,明明是甜甜的湿/吻,愣是被容迟不知是超长反射弧还是非一般的x冷淡给演绎成了魔怔の魅力。
来人走到了门前,敲门。
沈渊凑在容迟耳边对他小声的说,“你出点声啊。”
容迟知道配合对方,这会儿张口就是销/魂的呻/吟。
沈渊吓了一跳。
然后他开口对外边的人喊道:“做什么?!”
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外边听到活/春/宫也是醉了,心里也想着王者不可能这么残忍的杀将军――要杀早就杀了。
况且对方还这么投入,一听就知道刚才肯定没空出去!
“小的们正在寻一个人,打扰大王了!”
来人很快退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最开始想的一句话简介,叫做:
白天你骑我,晚上,换我骑你。
一只凤凰和一只豹子,简直是动物の禁断史啊
后来怕被编编爱死爱慕,就猥琐的记在了心里。
好吧我捂脸(/w\)
――――
报告大王们,我文写到八万字的时候崩到银河系外了……我买不起回来的飞船票……正在努力走回来。
大王你们还爱我吗……by深夜漫游在太空中正在努力把事情拉回来的作者君
☆、20冷淡夫人
容迟一边嘴上使着口技,一边听那人的脚步,直到确定对方已经听不到了,才停下了嘴上的声音。
简直冷淡。
沈渊看着老婆认真的呻/吟,起承转合都十分标准,真是惊呆了。
这以后如果叫/床或者叫/春简直分辨不出来真假啊。
“谢谢。”容迟趁着沈渊发呆推开了他的头,又上手把对方的腿抬一边去,“警报解除了我想我也可以走了。”
果真是床上动/情,下床无情啊。
沈渊无奈只得使出留人大法,“你觉得你走的了?”
容迟有些奇怪的转身看着他,“有事?”
“亲都亲过了总是要负责的吧。”沈渊厚着脸皮道,“再说你也没房没坐骑,不如跟我走吧,嗯……我会对你负责的。”
容迟稍稍用了几分钟把对方的话给消化掉,最后被对方这么直白这么无耻给震惊了,他可以对付凶恶的人,对付狠毒的人,却独独没有学会如何对付无耻的自说自话的人,只能尴尬的开口回拒他,“呃,我想不用了。”
沈渊没想到老婆如此含蓄,“不不不,我还是觉得和我一起走比较好,你不觉得我们相处很合适吗?”
有吗这难道不是第一次见面,前后还不超过半个小时,闪婚也没有这样的吧。
容迟还没有遭遇过强抢民男这样的景象,忍住抬脚把对方踹出去的冲动,他也不再试图开口和对方说话,和一个胡搅蛮缠的人没什么话好说的。
于是他面瘫着一张脸准备去推门离开。
沈渊一看情况不对啊,急忙上前拦住他,“你做什么,你要走?”
容迟侧头看他,声音波澜不惊,“你要拦我?”
“你真的不跟我走?”沈渊恨捉急。
容迟看他像是看神经病。
沈渊沉了一口气,不得已使出了杀手锏,“如果你非要一个人走的话……我记得你刚才杀了个人,还是个将军,你要知道,现在鹰城一定在进行权力更迭,城主意外死亡,下一任城主是要找出杀人凶手才能服众的,这是规矩。”
言下之意是你如果不从了我我就告密去,你到时候就走不了了。
这摆明了市欺负容迟这个外来人口,欺负他不懂衡格大陆上的门道。
不过老婆就是拿来欺负拿来疼的嘛。
容迟声音冰冷:“你威胁我。”
沈渊笑了,“你要是主动跟我走,这自然不是威胁,喏,我还可以让你骑我呢。”
容迟接不上话了,就继续沉默。
这回他真的打不过。
沈渊拿出自己上回给他披着的那件貂裘,容迟有些诧异,“上次是你?”
沈渊挑眉,“是我。”
容迟的口气软了下来,“欠你一句谢谢。”
沈渊稍稍不满,“你今天已经说了两次谢谢了,不过我觉得这对我来说用处不大,作为报答,跟我走好不好?”
容迟不太明白对方为什么非要自己跟着走,但对方既然拿人情要挟,他又暂时不知道拿什么去还这个人情,索性满足对方这个愿望,便道:“好。”
沈渊听他同意了,立刻高兴的简直要飞到天上去,插一对翅膀就能当飞豹。他将自己的原型展现在容迟面前,是一只身长逾半丈的白色豹子,一路从头顶帅到脚丫子,屁股对着容迟甩尾巴,扭头豹脸粲然一笑,开口道:“上来吧。”
容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内心,他只能跃至白豹身上,像是遛马一样,坐的十分端正,姿势看上去很好看。
沈渊觉得他坐的太笔直了,一点也不有利于和谐共处,又道:“你抱住我的脖子,对,就是这样,我跑的有点快。”
容迟俯身双手环住对方的脖子,皮毛蹭到脸上的感觉简直不要太……难以描述,好在之前那只小奶猫的紧追不舍让他已经有些麻木,这时候没了那么大的反应。
但反应不大不代表没反应,比起寻常人还是要激烈一点,所以容迟不得已他双腿夹/紧了白豹的腰,在窒息之前问了一句话:“你叫什么名字?”
“沈渊。”
两个字话音刚落,沈渊就从窗户蹿了出去,他弹跳力惊人,三两步横过院落,直接跃至了房顶,在鳞次栉比的房顶上一跃又一跃,很快就到了鹰城的边缘。
一人一豹在城墙上最后回视这座城池,只觉得这座城池淹没在了黑暗中。
“走吧。”容迟开口。
烈烈夜风吹过,逆行的姿态任由身边的景象呼啸着向后退去,他们奔跑进去黑暗的、仿佛可以吞噬一切的梦魇森林。
两人夜半疾行,沈渊速度足够快,八个小时足够他跑近八百公里,本来可以跑更快的,但老婆在背上,干嘛跑那么快,所以他顺便背着老婆拐弯,就当遛风景(大晚上的遛个鬼的风景)。
容迟对此没有疑问,只是觉得沈渊的体力挺好的,这样一点时间都不歇息的豹子,体力也真是够好的。
因为沈渊跑的太好太稳,比悍马还悍马,结果容迟差点抱着他睡着了,到了天蒙蒙亮的之后还略微挣扎了一下,这时候,沈渊停了下来。
“怎么了?”容迟努力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着他。
“歇息一会儿,”沈渊朝着他笑,“不赶时间。”
容迟从他身上翻下来,腿因为长时间没有接触地面,还软了一下,差点摔在地上,沈渊眼疾手快的接受了美人的投怀送抱,心里正暗自甜了一下,就被容迟冰冷的声音给打断了,“抱歉,腿麻了,麻烦扶我到那边的树下,谢谢。”
我宁愿你不要和我这么客气,一点都不像是夫妻,虽然夫妻有的也是相近如宾,但这一点都不是我想要的,沈渊内心os,动作却无比乖巧,堪称二十四孝老公。
容迟用自己有点酸胀的双臂敲打麻的像是万蚁钻肉的腿,然后就看到一双手从他大腿根开始又掐又按,狗腿极了。
容迟:“……”
他默默的、面无表情的看着沈渊。
☆、有熊出没
沈渊腆着脸,“我手艺好,你放心,这样活血快一点,再说你手也不舒服吧,一会儿我给你也按按胳膊。”
这样就可以全身都摸一遍了。
容迟不知道该拿什么话去拒绝他,索性就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沈渊被看也无所谓,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被看,被其他人看也是看,被老婆看也是看,后者看还能让他高兴让他开心让他硬/起来呢,反正到时候一定要吃回来,他又不是少什么。
“你不累么?”容迟终于想到一句话。
“怎么会累?”沈渊心想你骑了我一晚上我怎么会累,表面上是滴水不漏,“当衡格王要是这都嫌累,以后怎么七天七夜?”
七天七夜?
探险么?
还是斗兽?
容迟只是随便想了几个可能,他一点好奇心都没有,生活只要有吃有喝,就会宅的发呆。
好多人都觉得当杀手酷毙了,其实他只是呆极了,就像别人觉得他清冷傲慢,其实他就是面瘫加懒。
当然容迟自己是没有这个概念的。
沈渊说完七天七夜这个词语,还趁机观察了一下容迟的表情,发现对方依旧面无表情,心想着连点表示都没有?比如大展雄风,比如持久颜/射,再比如眼睛哪怕露出一点点惊异,也比现在一副他们正在聊天,还是聊:
“你吃了么?”
“我吃了。”
“吃的什么?”
“吃的饭。”
这样毫无营养的话题来的更波澜不惊的表情要好。
可容迟还就是波澜不惊了,估计他说一百年,容迟都能觉得是冬眠,一点都不会想到上/床这种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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