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为什么要帮助薇丝卡,他们又与薇丝卡有什么关系?」安布洛斯问,但安德鲁无法给他答案,薇丝卡一直都是安布洛斯的心头大患。
安布洛斯忍不住在意起与薇丝卡牵扯在一起的彭格列。
薇丝卡曾经与一个男人合作追捕过他,他侥幸伪装死亡逃过一劫并来到俄罗斯黑手党隐藏,没想到那个女人竟追来了,并且还阴错阳差成为伊凡柯夫的恋人,四处打探他的踪迹,所以当安德鲁打算挟持薇丝卡威胁伊凡柯夫,他自然是赞成的,这是世界上知道他存在的人越少越好。
但不管是『阿诺德』或者『泽田纲吉』,都不是当初与薇丝卡一起行动的男人的名字。
那个男人自从追捕行动结束后就销声匿迹,安布洛斯再也没有见过他,更没有听过他,只记得对方有着一头浅金色的头发、蓝色的双眼,以及一张面无表情的冷傲容颜。
「总之,想办法把泽田纲吉交到我的手上,或许我就能知道所谓的彭格列之血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力量。」安布洛斯对安德鲁说,看见眼前的男人露出阴狠目光,他很清楚对方是为达目的不惜付出沉重代价的那种人,这与他自己非常相像。
至于那个成为目标的可怜孩子,想必将会遭遇极为可怕的事情。
一切只能怪他的运气不好,拥有着彭格列之血,并被他们愚蠢的首领随便暴露出来。
纲吉站在房内的窗边,自从他们被带到这个还算宽敞舒适的房间后,他知道门外一直有人看守着,也明白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他们并没有被限制行动,甚至被允许渴以调查彭格列指环的踪迹,但所有的行为仍然会受到观察。相较于阿诺德的冷静,纲吉内心有些不安,他很担忧这个计策会不会顺利,是否会被他们希望吸引的人识破。这个地方尽管是伊凡柯夫的地盘,却也是布满了众多对他们抱有敌意的俄罗斯黑手党,这里与彭格列不同,没有彭格列那种温暖的气息,到处都是压迫神经的紧绷感。
就在他感觉全身发冷的时刻,突然他的肩膀被轻轻揽住。
阿诺德高大的身躯足以包裹住他并将他拖进怀中,一瞬间那种紧绷的感觉消失,纲吉放松所有僵硬的肢体靠在阿诺德的身上,阖上双眼。
「你露出了僵硬的表情,讨厌这个地方吗?」
「我总会把俄罗斯黑手党联想到同伴被赶尽杀绝的夜晚」纲吉轻声吐露,他其实知道现在的俄罗斯黑手党和他那个时代的俄罗斯黑手党并非同一个,伊凡柯夫也早已经离世多年,甚至他那时候所认知的一切都不一定是伊凡柯夫做的,却还是残留有那种愤怒情绪,「我对俄罗斯黑手党抱有的这种厌恶感、痛恨让我觉得很痛苦我明明不想要仇恨任何人」
「那就不要去仇恨,」阿诺德淡淡的说,他知道这当然不是说了就可以做到的事情,「做你该做的就好,你现在有明确的目标,不是吗?」
「嗯,我会完成我自己的责任。」纲吉微笑,他很高兴阿诺德提醒他这一点,虽然觉得有些害怕这之后的处境,但也为自己在这个计策中占有重要地位而开心着,就算受到什么威胁,他也不会让这个计策失败。
「我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阿诺德低声在纲吉耳边说,轻柔地吻上褐色的发,「记住了,我以及我的人都会暗中帮助你,就算遭遇到危险的时候也要相信这件事情,不需要惊慌害怕。」
「我一直都相信阿诺德。」纲吉抬起头对上阿诺德浅色的双眸,觉得那之中隐隐透出的强韧光辉非常美丽,特别是当阿诺德这样注视自己时,能真切感觉到自己对于阿诺德而言是重要的,反而令他有些腼腆起来。
「那就好。」赞赏的宠溺眼光落在纲吉身上,阿诺德弯身吻上那双柔软的唇。
他安排所有事情,就是为了确保纲吉不会在这过程中出任何状况。
那也是他为什么必须负伤工作的原因,而以他个人的心情而言,他无法忍受纲吉因为这次行动而有任何意外,即便他知道没有任何一个行动是没有风险的,他明白到,自己也逐渐变得不理性,却意外地不讨厌这种变化。
纲吉对他而言就是人生中最剧烈的一次转变。
而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把这种转变从他的人生中拿开。
第23章
他点燃总是在抽的香烟,房间中弥漫一股慵懒气息。
傲慢的灰眼紧盯着面前的男人,怀疑他是否有一刻是放松的,那难以驯服的眼神与姿态总是如此拘谨而冰冷,摆出一副跟谁都不愿意和谐交谈的态度,肯定很容易招致误解,若不是从薇丝卡口中听过这个男人的孤癖性格,伊凡柯夫会以为对方是故意挑衅。
「我大概知道你们想做什么,你们大胆妄为的首领哈,明明是小毛头一个却还这么嚣张。」伊凡柯夫回想起Giotto带着人闯进他们重要干部聚集的房间时,不愠不火的冷静,微带傲慢却不失威严与礼节,确实适合一个首领,甚至他有种预感对方未来将会非同小可,「不过这样好吗?要是出了差错,那毛毛躁躁的孩子」
「纲吉不是那么柔弱的人,也不是孩子了。」阿诺德回答,大多数的人都会从纲吉的外貌去评断,很容易就误判纲吉的实力,「既然你猜到我们要做什么,也会提供协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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