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其实还有一件事情恐怕你还不知道,我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对于你,我的脑海里只于下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沐雪染看出凝烟的略显惆怅与落寞,也知道她介怀着现在这样的状况。
毕竟此时的他们两个本就是不熟悉的人,在所有状况不明下,以完全不同的身份再次见面,确实会让人不知所措。
“呃!这样!”没有震惊,似乎还透着一丝兴味。凝烟风轻云淡的皱了皱漂亮眸子,随即略带叹息声道:“忘记了也好!因为那些不记得了,反而更好!”
沐雪染清目一闪,沐雪染希冀的看着她:“可是,我现在想要知道以前的所有?”直接的开门见山的说吧,现在眼前的女子便是她唯一的知道一切的希望,她相信眼前的女子一定会告诉她的,如此一想,不由的微微一笑。
相信?凭什么相信?她恐怕也不清楚她就是相信眼前女子!
听到沐雪染的话语,凝烟脸上掠过一丝不明的神色,想了许久,才缓缓的说:“小染,既然忘记了,为什么又要想知道,你这是何苦呢?”
那些不属于她的那些模模糊糊的记忆,连日来她已经慢慢的开始彷徨,一颗随意的心,不再随意。还有对于羽泽沂,那颗冰冷的心,似乎已经也开始柔软。越是知道自己与滟绝宫的关联,沐雪染的心越发的下沉。
“如果你不愿告诉我一切,现在,你也不可能出现在我的房间?”一语洞穿,沐雪染却始终带着淡笑。
是的,沐雪染的确猜对了,不过她只猜对了一半,一半的原因便是凝烟是个洞察力很强的女子,长年累月在风花雪月场所的摸爬滚打,铸就了她细腻而敏锐的观察力。
面前的小染,虽然淡淡冷冷的笑着,但她的伪装她显而易见,就单凭这一点,就能看出面前的这十年的她有着不平凡、不一般的地经历。
凝烟微笑着重重点头,是啊,自己虽可以看透他人的内心,以为能轻而易举的掌握一些事情,哪知最后栽跟斗的总是自己。凝烟望着始终带着理解之笑的沐雪染,忽然觉得在这偌大的的世间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深知她心、她的意图。
沐雪染亦是观察着眼前的女子,她有着睿智的心,和温暖的笑容。
两人相视一眼皆是破然一笑。
“你只所以想知道有关于你以为的事,恐怕你内心的初衷是为了他吧?”凝烟并不多问她的处境,也不打听她的过往,而是直接切中沐雪染内心最沉闷的地方。是啊,她在为了羽泽沂吗?她有表现的那么明显么?
沐雪染心一惊,连这她都能看的出来,这么多年自己的演技是白练了……轻轻的缓吸了一口气,沐雪染有似无奈道:“不管是不是为了他,我现在都想知道一切、”
敛起笑容,凝烟暗自一叹道:“你的身世恐怕也只有宫主知道,你被带回的那一天,只是一个不满一月还是一个在襁褓里面的婴儿!”
而就是那日后,宫主便性情大变,变得残忍、嗜血戾气,那原本一头的黑发早已变成了一头白发,这样的他更加的增添了他那妖冷的戾气,而以往的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哥哥,早已经不复存在了。
沐雪染的面容一下定住了,清瞳里闪过了什么,蓦然的抬头,双眼看着凝烟缓缓的问道:“那么,你可知道那个红衣银发的女子?”
“红衣银发的女子?”凝烟美眸一闪,微微的蹙起了眉头。长吁一口气,凝烟微微的苦笑到:“那个女子,是宫主最爱的女子,我听红衣姑姑说过,那个女子名叫烟雨紫涵!宫主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恐怕一切的原因便是那个红衣银发女子?”
“什么?烟雨紫涵?”沐雪染大惊,直视面前勾着略带凄淡笑容的女子。
“嗯!”点了点头,凝烟继续道:“那红衣银发女子一直沉睡了十年,从来没有醒过。”
沐雪染蹭的一声,猛的站了起来,但遂又轻喃到:“我为什么会离开滟绝宫?”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被一个略微三十上的男子带走的,至此后,我便在也没有了你的消息。”
沐雪染一笑,那个男子,便是她以往那个所谓的爹爹吧?
“那么?你为什么会认识羽泽沂呢?”沐雪染先试探性的一问。
“那么你又是怎么认识他的呢?”凝烟淡淡一笑,随即定住了,不答反问着她。
“这一切恐怕都是人为的意外吧!”寥寥一句意外,轻描淡说,说的事却是也是事实,这一切都是人为的意外。
凝烟一顿,敛起笑容,把脸撇向右侧的窗外。落山的阳光变的红晕,漾在她的脸上,染的落寞一片。淡淡的一叹,用无比真实的声音说道:“如果,我说,也是意外!你相信吗?”
沐雪染瞧着凝烟落寞的脸,淡淡一笑,用着无比坚信的话,说道:“你说的,我都信!”
看似一个温暖的午后,两个截然不同的女子此刻正看着从窗外那照射进入房间的开春的阳光,两人嫣然相视。
在离开房间之前,凝烟看了看一脸看似落寞的沐雪染,却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脸的苦笑。
刚踏出沐雪染的房间,没有片刻的功夫,就是在此时。
“你为什么要囚禁我那么多日?”磁性略带不满的声音,骤然响起。
凝烟与陌无忆相互一视,凝烟便微微的笑道:“原来,你便是用这样的语气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陌无忆他别有韵味的看了一眼这个有着一份妖娆中掺杂着让人欣赏的女人。如同女人般的眉眼一挑,陌无忆抬起了下巴,尽是轻视,“就算装的在楚楚娇娆的你,原来也是一个城府颇深的女子。告诉你,我会记着你的救命之恩。”
意思便是他会每时每刻的监视着她!
凝烟没有不安,没有狡辩,依旧微微一笑,她之所以会将他关在地室里面,她的确是有她别样的用意。
“好的!随时恭候你的救命之恩。”凝烟不理会陌无忆的怒气,徒自走了几步,神情分外轻悠。
陌无忆提溜了一下眼珠,楞了一会,随即深深的望向站在一旁看似乖巧静默着的凝烟。陌无忆饶着伫立的凝烟走了一圈,眼神另味飘荡,葱白的手指指点了点凝烟娇小的肩部,继续说道:“就算是有着救命之恩的人,如果她是危险的,那么我对待眼前危险障碍物的态度也只有一个……”
阴鸷闪过,陌无忆深邃的目光杀气腾然。
凝烟似乎任何的反应,依旧淡淡的微笑着,漂亮的眸子只看着那离她不远的房间里,仿若更本没有感觉到那杀气腾然的目光。
夜晚,此时还在床上昏迷的男子,微微的蹙起了眉头,羽泽沂迷迷糊糊的想要睁开眼睛,可是怎么也睁不开,眼前的视线一篇模糊。
他看到眼前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从他的身边走过,然后转身,就要离开他那模糊不明的视线。
羽泽沂发生身体变得从未有过的虚弱,看着那张似曾熟悉的脸,羽泽沂努力的想要睁开眼,想要看个清楚。
那张脸,塞若桃花,一双秋水般的眼眸,樱红般的唇瓣,小巧挺直的鼻梁,精致的五官,将她的那一张脸,衬托的美丽无比,只是那略带冰冷气息,和更加的衬托出这张美丽和妖娇。简直就是一个冰美人。
羽泽沂看得朦朦胧胧,知道这张脸到底是属于谁的,他无比的确定,这个人,就是沐雪染,妖娇魅惑冰冷的脸,只有她才可以完美的诠释。
看着似乎准备离去的背影,尽管此刻的羽泽沂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他只想要伸手去抓住那快要消失的白色背影。嘴里略显艰难的溢出:“不……要……走,不……要……走……”他似乎是怕了,怕抓不住那个消失的人影,因为他有着预感,如果不再次抓住,他便会永远的失去,那人儿便会永远的消失。
忽然,床上的羽泽沂猛地从床上翻了起来,大声的喊叫道:“不要走!”呼吸略带急促。身体略带微颤,想要试图抓着什么,却怎么都抓不住。
“泽……,羽公子,你醒了吗?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凝烟的声音,柔得就像棉花般,她欲想直呼他的名字,但是,在下一刻还是改口了。
视线缓缓的朝凝烟看过去,瞬间蹙眉,茶色的眸子闪过了什么。“凝……烟?”羽泽沂微微蹙眉,现在不只感觉身上僵硬,就连舌头也是僵硬的。
虽眼里闪过了一丝诧异,但是表情已经恢复到了往常的样子。
“你醒了?”凝烟有些温柔魅惑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响起。
“嗯!我……睡……了……多……久?”说话依旧有丝费力,这结结巴巴的话,可是羽泽沂脸上没有半点的尴尬,他从床上爬了下来,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换下,此时,他只穿着一身白色的绵丝质内衫。
凝烟听着那略显缓慢的话语,也没敢多问,只是对他点头应道:“呃,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
“一天一夜?”羽泽沂一惊,头猛然的回了过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似地,眉眼骤然一冷,只见他随手拿起一件外套便要往外冲去。
“你醒了?你急急忙忙地是要去哪里?”一进门的陌无忆,看着欲要急急忙忙往外冲的羽泽沂微微的蹙眉,不过看着他这么快就醒了,还是略带一点惊讶的神情。
看来他的迷药似乎还是失败的,这药最起码可以让一头大象睡个三天三夜,而他竟然一天一夜就醒了,真是厉害。
陌无忆有些无奈地快步上前拦住了他,就算这么快醒了过来,想必身上此时也是很硬的吧!
“让……开,等…等……会……再……找……你…算账……”羽泽沂虽然说的如此缓慢,但是冰冷的寒气已经散发着他的全身了,看着那茶色的眸子很是不悦的眯了起来。这让陌无忆瞬间一颤。
陌无忆最后还是乖乖的让开了,不过对于如此着急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皱起了眉头,还是迅速的跟上的羽泽沂的脚步。
一旁的凝烟,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了一抹略带哭意的微笑,但是依旧的还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动人。
“暗主!”看见略带怒气的羽泽沂,门外伺候的名叫月奴的丫鬟怯怯的出声道。
羽泽沂更本没有理会她。
砰……
砰的一声,沐雪染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了。
不用猜想,这踢门的便是羽泽沂,当门被踢开,羽泽沂只感觉,房间里面空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莫名的,羽泽沂的心底闪过了一丝不安,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不安会来得这么的快,总之当他看不到沐雪染在房间的时候,他的心里的不安便迅速的涌上了心头。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书桌上被砚台压着的那张被折叠完好的白纸。
心里,狠狠的咯噔了一下。他快步的冲上前去,迅速的拿起了那张纸。一向沉着冷静的他,略带紧张地将那张纸给打开来了。
上面洋洋洒洒地写了几行字。羽泽沂的眼神因为那纸上的那些话而变得越来越惊慌了起来,就连抓着那张纸的手,都可以看出那因为用力而出现的青筋。
“嗨!你好,轩辕泽沂,呃!不!我应该叫你羽泽沂,当你看到这张纸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别生气,我不是想要逃离……而是我现在有着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至于那日那个存在的理由,等我办完了这件事情,如果你还愿意听我的答复,我一定会回复你的。”
“还有,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们的一切都是一个意外,想必你现在也知道我也是滟绝宫的人了,我知道你现在有着想要杀人的冲动,所以为了我的安全起见,现在还是远离你比较安全,还有,你也知道我很爱命的,试问天下谁不爱命呢?所以我也不例外,我就这么一条命,羽泽沂,我已经知道你,这几年来所发生的一切,所以你不可以怨恨我,因为我更本就不记得以前的一切,所以你也不要生气,你要是越生气,你的小命就越容易玩完,那样不就称了那些人的心意了……”
羽泽沂看着那封信,浑身冰冷的气息涿渐的暗淡下了,房间内的安静带着几分沉重,含着几许骇然,刚进门的陌无忆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着房间内更本没有沐雪染的身影,虽事情始末,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一切的不寻常。
羽泽沂只是一脸的阴沉,根本没有理会陌无忆的追问。
眉尖一蹙,羽泽沂终是启声。
“人呢!?”深沉的语气里尽是寒冷的杀意,这让在场的人无不魂魄吓散。
一旁的丫鬟月奴却是泪如泉涌,没有气声。。
“人呢!我说人呢!”。咆哮而出,终是把月奴颤抖的身子吓趴了。她这才喘出气来,哽破而出。
“我……我不知道!沐姑娘刚才明明还在里面的?”月奴吓的全身颤颤巍巍的,心里很是凝重的,先前还一直在,沐姑娘明明一直在里面的,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全场哗然,羽泽沂许久沉默,手上的信纸被捏的咋啧做响,扭曲不堪。胸膛被气焰灼伤,羽泽沂恨恨然命令道。
“给我--去找!她肯定还在这里,把整个千影暗阁翻过来,也要把她揪出来!”信纸用力一甩,俊邪的脸上冷意盎然,说不出的阴暗。
“把她给我揪出来!”
空寂的夜空中,有着一抹犹如狸猫般矫捷的身影在高大的围墙上,上下翻飞,那么身影在夜空下快速的移动起来,宛如离弦之箭。
看着最后一堵的围墙,沐雪染冷冷一笑,就算这千影暗阁在大,守卫在如何的森严,这里更本就困不住她。
心里不竟暗想到,不知等羽泽沂看着我给他的信,不知道他会如何的反应?淡淡的看了一眼身后这偌大严实的千影暗阁,眼眸中一丝淡淡的惆怅,就在沐雪染转身就要要成功翻过围墙的一刻,身子低下突然传来狗吠声。
千钧一发之际,沐雪染双腿颤抖一软,看着身下一条黑毛狗。这狗抬起前腿,向着上面的沐雪染不停狂吠。
“哎哟--我的妈啊!”真倒霉,沐雪染尴尬的趴在墙上,因为她非常怕狗,对着下面的狗真是有种想要叫爷爷叫奶奶叫祖宗了。
恐怕人都是在看到自己怕的东西的时候,便会呆滞片刻吧!竟然忘记了自己那一手绝活的暗器,沐雪染冷冷的看了它一眼,一脸寒冷的杀气,而这狗,似乎感觉到沐雪染的杀意,嗯唔了几声,竟然真的不叫了。
沐雪染,心中淡淡的歧视,忙啧啧叹息的道:“看来有着实力的人,连这不懂人情的狗,都会另眼相看。”
但狗声已经引来了羽泽沂那群扫荡找寻的侍卫们,只听见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声向这边涌来。
沐雪染连忙一急,看着那一旁的草坪,迅速一个飞身没入的草坪堆里面。现在绝对不能被他们发现,这里这么多的高手,加上那么聪明的羽泽沂,动了一定被他找到,到时候皮都给他剥了。熬过天黑,过了今天,明天清晨天未亮时再走。想罢,把身子更是埋下,躲进幽深的草丛一堆里。。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那里来的狗?”一男子冷冷的说道,举剑便挥向那条黑狗。
只听那略显痛苦的苟延残喘的叫声,叫了两声,便没有的气息。原来这便是所谓的狗延残喘!
“走,去那边搜!”刚才举剑的男子,又继续生冷的命令道。
果不其然,千影暗阁内外一天加晚上,均是人声鼎沸。估计是他山庄的人都被调了过来,缩在草堆里大气都不敢出的沐雪染是听着人声来了又去,看见火光去了又来。只是,终没找到她。
嘿嘿,还好自己的内力强!才可以这样憋紧的气息。
“暗……暗主……”仪欣冷汗汩出,倾泻满身,在这立冬寒夜尽也涔的全身尽湿。
羽泽沂不吭声,背站在书房窗沿旁。阴冷的背影埋伏着杀气腾腾,毕方是见过暗主杀人的。也只有他真的动怒的时候,才闷然不语,气势更是迫然吓人。
“暗……主,还…是没有找到沐姑娘。”不自觉的,连在千影暗阁呆了将近三十年的亦欣也打起了卷舌来,因为他自己也惭愧,这个女子到底有着多大的神通,竟然没有任何动静,没有任何人发现,便消失在了千影暗阁。
这个女人到底是……
未等想完,羽泽沂突的偏过身来。完美俊雕的侧脸,薄然生霜。夜色里黑寒的眼眸里尽是读不出,也读不完的情感。
他在生气,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生气。胸膛里憋着一口突如其来的火焰,他真是小看了她。
第64章 长夜漫漫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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