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猜也能猜出朱炎明的身份,惊得手脚直哆嗦。挤进乱轰轰的人群里,替他们找了个清静的地方。好在人人都探着头看新娘子,也没人留意他们。小周见严安与翠女相携跪在地上,那边有人喊了一声:“一拜天地。”
两个人靠得太近,又被一群促侠的小子压着,头一低就撞到了一处。满院人轰堂大笑。朱炎明也不觉宛尔,微侧了头去看小周,他端正秀美的脸上却连一丝笑意都没有。
朱炎明轻声道:“这是怎么了,大喜的日子,弄了这么副嘴脸来吓人?”
小周静黙了许久才道:“看他们过得快活,我也就放心了。”
朱炎明道:“那又怎么不开心?”
小周抬起头来向他一笑:“怎么会不开心?”
朱炎明注视他道:“这一遭,总没有来错是不是?”
小周 道:“是,皇上对臣的心思,是比臣自己还明白呢。”
朱炎明微笑道:“那要怎么谢朕?”
小周唇边的笑意一点点的散开来:“自然是皇上说了算。”
朱炎明见他笑得有如花绽,眉心间的小痣误点了胭脂一般,心里按捺不住,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小周有些吃惊:“皇上?”
朱炎明摇了摇手让他噤声:“带你去个地方。”
一了马一路东行,直到城东,被一座小山拦住了去路,朱炎明一提缰绳策马上了山,将近山顶处,放眼一望,小周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朱炎明在他耳边轻声道:“朕自江南回宫之后,便加冕亲政,国事日渐繁忙,每一念及水乡的秀美景色,就到这里来看一看。”
开遍山谷的桃花嫣然如笑,一阵阵的暗香随风而至。小周也有些熏熏然了,听得朱炎明耳语一般的道:“其实,让朕念念不忘的,岂不还是那色如春花四个字!”
小周全身一颤。朱炎明搬过了他的脸道:“朕的心意,你明白么?”
小周却微微寒战着说不出话来。朱炎明道:“朕爱过你伤过你恨过你救过你,如近事事随风,时过境迁,就不要再纠缠下去了好不好?”
小周微启了唇齿,似是吐出了一个好字:“总该有个了结。”
朱炎明闻言一笑,紧紧抱住了他道:“这才乖。”
见他一直不出声,便道:“这么多年来,你对朕,可曾有过一分真心?”
小周眼望着他,四目相对,他黝黑的眸子深邃如海,仿佛要把人的魂魄都吸进去。不知不觉就应了一声:“有。”
23
朱炎明欣喜若狂,揽过他就是一气狂亲。小周也由着他摆布。朱炎明情难自禁,抱他上了马,回到宫里,天已有些黑了,红烛高照,罗帐低垂。烛光下只见小周的脸,盈盈然透出一抺春意。他本就生得极美,那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更如锦上添花一般。朱炎明耐着性子解开他的长衫,正想顺手褪了裤子,小周却显出了几分畏怯,朱炎明柔声道:“别怕,不会弄疼你的。”
小周却仍是瑟缩了一下。朱炎明知道他在这种事上吃的苦头太多了,不忍心逼他,细微的狎弄着,想逗起他的兴致来。小周却觉得痒,蜷到了角落里去。朱炎明轻笑着将身子挤进他两腿间,手探到他身后,缓缓推入后穴中。小周细吟了一声,脸上显出痛楚的神情。朱炎明道:“痛就说话。”
并入弟二指的时候,小周忍不住呻吟,有些迟疑的攥住了他的手。朱炎明轻叹:“你跟了朕也有七年了吧,总这样怎么行。”说着却又笑,在他耳边轻吻了几下,到床边翻出一盒防冻用的软膏。
小周对这些希奇古怪的花样一直十分抗拒,朱炎明只好哄他道:“乖些才不会痛。”
小周咬着牙忍着,两股间实在涨得难受。朱炎明只怕他咬伤了自己,捏开他的下颔轻吻。小周只觉得那巨物越顶越深,身子都快被涨裂了似的,齿关一紧,朱炎明惊呼了一声,唇齿间便有血腥气蔓延开来。
朱炎明轻叹,低下头去,更与他濡沫相融。小周微微颤粟着,那血气越来越是浓重,心头一阵奇异的骚动,连那逼人的剧痛也不觉得了。想要,想抓住些什么,疯狂的,迷乱的,他突兀的笑了一声,勾住了朱炎明的身子,头却向后仰去,形成了献祭般的妖异的姿态。
朱炎明见他眉眼间都布上了薄薄一层红晕,越发情动,恨不能把整个人的化在他身上。小周轻笑着缠住他,眼若春水,好一种妖色逼人。朱炎明喘息着摸到他下身,不觉轻咦了一声,五指一紧,小周惊呼,越发夹紧了他。朱炎明被他逗得忍无可忍,一把将他翻过去摁在床上,几近暴烈的抽插起来。小周却只是笑,与他纠缠在一起,抵死一般的缠绵。朱炎明在他体内泄了一次,又将他抱到身上,小周捧着他的脸,四目相对,朱炎明将他头压下来,吻在了一处。又弄了把个多时辰,小周便有些撑不住,低着声音求他。朱炎明越加癫狂,发了疯似的折腾他。小周情欲渐退,痛楚就一点点的逼了上来,快到三更时分,实在是挨不住了,才渐收了云雨,相拥着疲惫不堪的睡了过去。
春深夜长,更鼓一阵比一阵敲的紧。小周缓缓睁开了眼,全没有夜里被惊醒时的蒙昧,黑暗里,越发见那双眸子亮得赫人,他悄无声息的坐起身,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朱炎明,他的脸是沉静的平和的,与平日里的张狂跋扈判若两人。小周似是想伸出手碰他一下,手指顿留在半空中,却毫无预兆的笑了。
许是积习使然,不管日间如何劳累,朱炎明依旧醒的早。隐隐听得窗外鸡啼声,他下意识的伸出手在身边摸索着,锦被间仍有余温,人却已不见了,朱炎明模模糊糊的思忖,这么早,却不知疯到哪儿去了。
天色仍然朦胧昏暗。烛火燃的欲尽,在冗长的夜里扑出了一个灰扑扑的影子。那一点光线是惘然的,斑剥的,像欲死的蝴蝶的趐,徒劳的挣扎着。光影拖出了一片黑影
,铺在地面上,水渍一般的,隐约是个人形。
朱炎明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又仿佛没看到,仿佛是看到了也装做没看到,径自起了身。
福喜听得动静,进屋来服侍。熟悉而淫糜的气息,以及不熟悉的```````他唧的怪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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