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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季少爷可能分了个假手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4

    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一双眼睛乞求般地看着言晟,喉结滚了又滚,才挤出一句“让我一个人待着好吗?”

    言晟手指一顿,眉头微微皱起。

    季周行咬了咬下唇,低下眼睑,“我不能传染给你,你……你不要和我待在一起。”

    言晟牵住他的手,他猛然一缩,眼中的乞求更盛,“不要碰我!”

    “……”

    “我……对不起。”他难过得要命,“我昨天不该把用过的碗给你,那个时候我不知道……”

    “没事。”言晟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hiv没那么容易传染,我没事。刚才我问过医生了,他说你几乎也是安全的。”

    他眼皮接连跳动,不安至极,“不,不,我和那种人做过!”

    “会好起来的。”言晟试图让他冷静下来,他却更加紧张,结巴着请求:“言晟,你不要碰我!”

    他很少直接喊名字,言晟双眉紧锁,轻轻收回手。

    他蜷缩起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颤抖。

    缓了两分钟,他轻声道:“在窗口期过去之前,请你……请你不要再来看我了。”

    “不行!”言晟几乎脱口而出,“你头上的伤还没好,你让我把你一个人丢在医院?”

    他低下头,忍了又忍,将自己抱成一团,小声说:“求你。”

    言晟看着他,心痛难言。

    “求你!”他再也忍不住,终于吼了出来,“我太脏了!你让我一个人待着!”

    作者有话要说:

    文里提到言二用了季少的碗,可能被感染,其实不可能,是季少担心则乱,唾液传播极其困难,文里这种情况完全不符合传播条件。

    第33章

    言晟被医生请走,季周行才渐渐镇静下来,慢慢在药物作用下睡去。

    医生说,病人的伤不重,但心理状态堪忧。

    “你朋友的情况并不少见,他刚知道自己可能染上hiv,有焦虑、躁动、恐惧之类的情绪是人之常情。但是他的反应在我看来已经有些过了,尤其是面对你的时候。我建议你暂时顺着他,不要刻意接近他。窗口期对于心理较脆弱的病人来说是个极大的考验,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这段时间对他来说,相当于等待死亡或者活下去的宣判。他有任何出格的情绪与举动,我都希望你能理解。”

    言晟点头,“我明白。”

    医生叹了口气,“我看得出你们是什么关系。在目前的情况下,他最不敢面对的是你,但最需要的其实也是你。言先生,请你把握好度,既要让他感觉到你的关心,又不要过分亲密,给他留一定的空间。就我的经验来看,一旦窗口期过去,检验结果正常,他就会很快好起来。现在你不要去刺激他,如果他的情绪波动加重,可能就需要心理介入了。”

    夜已经很深,言晟在走廊上坐了很久,直到护士轻声说“季先生已经睡着了”,才轻手轻脚走进病房。

    季周行安静地躺着,但即便已经睡着,眉头仍微微皱起。

    病房里没开灯,窗外的光投射进来,幽幽暗暗地洒在他脸上,若仔细端详,能看见他眼角一道细小的皱纹。

    言晟心口隐隐泛痛,想摸一摸他的眼角,想扶平他眉间的不安,伸出的手却顿在半空。

    两秒后,手收了回来,嘴角勾出苦涩的笑。

    季周行的所有不安,都是他言晟亲自给予。

    坐了许久,他站起身来,离开时拿走了放在床头的手机。

    季周行没说携带hiv的是谁,刚才那种情况下,他也没办法问。

    在点开微信前,他没料到罪魁祸首是萧息川,更没料到萧息川已经丧心病狂至此。

    听完那几条语音,他震惊无言,脑子忽然空空如也。

    片刻后,心痛如拔地而起的巨浪,几乎将他卷入万丈海底。

    他紧紧捏着手机,喉咙发出野兽暴怒前的沉闷声响。

    季周行那声“我太脏了”化成成片的箭,从他的体内呼啸穿过,带出血淋淋的剧痛。

    那一瞬间,他甚至想一枪毙了萧息川。

    可是对于一名必将走向死亡的hiv携带者来说,这种死未免太过轻松!

    他揉着眉心,冷硬的眉目间盛着显而易见的杀意。

    一番深思熟练后,他给负责调查的人打去电话,让对方将萧息川的亲子鉴定报告泄露给萧家长辈。

    如果不是现下整个心思都在季周行身上,他甚至想通过各方关系,截断萧息川获取药物的渠道。

    天亮后,季周行醒了,情绪稍有平复,但精神仍然不太正常。

    言晟夜里回了一趟家,煮了一锅白粥,早上刚进病房,就与他目光相触。

    他撇开眼,有些局促。

    言晟记得医生的叮嘱,没强迫他看自己,只是盛了一碗粥放在桌上,退后两步道:“吃吧。”

    他捧着碗,吃得小心翼翼。言晟来收碗时,他下意识地挡了一下,又缩回手,低声说:“我自己洗。”

    “你还在输液,怎么洗?”言晟拿过碗和勺子,三下两下洗完,想给他削个苹果,就见他脖颈出汗,嘴唇苍白,似乎又开始激动。

    言晟无奈,只好放下苹果,“我中午再来,你再睡一会儿。我已经给你几个舅舅打过电话,说咱们出国散心,今年不去拜年了。星寰那边你大舅知道安排,不要担心。”

    “嗯。”他低着头,僵硬地坐着,直到言晟关门离开,才重新抬起头。

    下了一夜的雪停了,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刚好落在他输液的手上。他靠在床头,盯着空气中的一点发愣。

    他始终没有开机,仿佛丢开手机,就能斩断与所有人的联系。

    一夜之间,他忽然变得害怕与人相处。

    临近除夕,言晟推掉了所有应酬,每天往返医院与大院,跟江凝学做羹汤。

    季周行住院的事,他只告诉了江凝一人,不提hiv,只说不小心跌倒,受了些皮外伤。

    家里没有多余的人,言伦之在北京开会,言峥还没到家就被紧急任务催了回去。江凝本来想去医院,言晟拦着不让,说季周行心情不太好。

    江凝知道前两天的事,心里疑虑众多,却终是选择相信两个孩子,不再多问。

    季周行在医院住了六天,大多数时候安静地坐在床上,什么事也不干。最初护士为他换药时,他担心传染,能躲则躲。护士宽慰他,还给他讲了很多有关hiv与aids的常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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